無邊的虛空中,星辰寶燈旋轉不定,星辰真火浩蕩無邊,散發著古老、深遂、混沌的氣息!
“什么人?”看著墮落大手化為灰燼,墮落神主面色狂變,灰色雙翼震動,身形連退億萬里,防備看著星辰燈!
而就在這時,虛幻公子、兇煞老祖、邪刀尊者三人,終于來到了距離星辰寶燈不遠的虛空處!
“原來這寶燈是有主之物!”虛幻公子哈哈一笑,道:“墮落神主,看來你我都空歡喜了一場!”
這時,冥河才看穿了虛幻公子的面目,卻見是一位身穿白色法袍,頭戴琉璃發簪,手持虛幻畫卷的翩翩少年!
“老祖才不管它是不是有主之物!”兇煞老祖是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男子,只見他冷笑了一聲,喝道:”既然老祖在此,那就是老祖的寶物!”
說話之間,兇煞老祖一步踏出,兇煞之氣沸騰蔓延,化為一只兇煞巨手,向著星辰寶燈抓了過去!!
然而見到兇煞老祖已經動手了,墮落神主、虛幻公子、邪刀尊者三人,卻絲毫不動,沒有立即出手!
畢竟,他們還沒有摸清冥河的實力!
如今正好借助兇煞老祖的手,試探下冥河真正的虛實!
“好膽!”冥河斷喝了一聲,星辰寶燈騰空而起,點點星光垂落,化為一道星辰巨劍,斬向了那兇煞巨手!
劍氣浩蕩無邊,星辰巨劍劃破了億萬虛空,一舉斬碎了兇煞巨手。
“還有些門道!”兇煞老祖冷笑了一聲,渾身法力沸騰,雙手不斷凝結拳印,拳光驚世,轟向了星辰巨劍!
轟隆隆!
浩大拳光震動萬古時空,億萬虛空轟然破碎,無盡的地風水火洶涌,星辰巨劍在一聲哀鳴聲中化為了灰燼!
“不錯,有幾分武道神通的韻味!”冥河贊嘆了一聲,笑道:“那本座讓你領教下,這星辰寶燈真正的威力!”
而隨著冥河的話落地,星辰寶燈竟然泛起了道道血氣,血氣彌漫交織,在虛空上化為一個“武”字!
“武”字光輝萬丈,浩瀚的拳意沖霄而起,滾滾血氣洶涌凝聚,化為一尊偉岸的血色身影!
只見血色身影一步踏出,雙手捏動拳印,裹挾著無邊的血氣,向著兇煞老祖攻伐了過去!
“武道?!”兇煞老祖神色微變,驚呼道:“這方洪荒宇宙的人族還未出世,怎么可能出現武道?”
血色身影偉岸無比,諸般武道神通信手拈來,打得兇煞老祖吐血不止!
“這兇煞老祖還是幾分實力!”冥河微微一笑,道:“不過卻是一個頭腦簡單之輩,被別人當了槍使還不知道!”
“墮落神主、虛幻公子、邪刀尊者,你們還不出手?!”兇煞老祖怒吼不止,喝道:“這件先天至寶有成為混沌靈寶的潛力,難道你們一點都不想要?”
兇煞老祖的實力雖然強大,但是面對星辰燈的武道威能,他那點微末神通還是不夠看的!
此時的他,也知道自己碰上了硬骨頭,明白這不是自己一個人能夠對付的,所以想要拉墮落神主、虛幻公子、邪刀尊者三人一起出手。
虛幻公子聞言,輕聲笑道:“既然這件寶物是有主之物,本公子就不奪人所愛!”
話落,虛幻公子看了一眼幽冥地界,周身虛幻不定,遁入了無盡時空深處!
“竟然就這樣走了!”冥河頗為意外,他完全沒有想到這虛幻公子,就這么輕易放棄了!
“哼!”冷哼了一聲,邪刀尊者化為了一道刀光,亦消失在了虛空中!
“本神主也告辭了!”墮落神主朝幽冥地界拜了拜,灰色雙翼微微震動,化為了一道光輝,消失在了茫茫宇宙虛空!
“好好好!”兇煞老祖怒急而笑:“舍棄了這件寶物,你們會后悔的!”
“該后悔的是你吧!”冥河冷笑了一聲,道:“想要搶本座的寶物,就看你有沒有這個命享受!”
星辰寶燈騰空,懸于血色身影,垂落下億萬星光,散發著浩蕩又偉岸的氣息!
“你到底是誰?”兇煞老祖神色大變,兇煞之氣升騰而起,凝聚出一把黝黑大斧!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
兇煞老祖手持漆黑大斧,宛如一尊開天巨神,斷喝道:“開天劈地!”
漆黑大斧煞氣浩蕩,無窮的斧氣垂落,裹挾著一縷縷開天道意,向著血色身影斬了過來!
“開天道意?!”冥河冷笑了一聲,道:“那本座就讓你感受下,什么才是真正的開天劈地!”
要知道,冥河的證道之法,乃是走的是內世界之法,如今更是演化到了大千世界!
兇煞老祖那縷縷開天道意,在冥河看來,就是不自量力,班門弄斧!
只見隨著冥河的話落地,一座龐大的武道世界,自星辰寶燈演化而出。
武道世界中生靈億萬,演練著各種武學,或掌法,或劍法,或拳法,等等,拳意驚世,散發著照耀萬古時空的武道光輝!
“兇煞老祖,接本座的一記開天辟地!”
無邊的血氣滾滾而來,武道世界不斷地凝聚融合,轟的一聲后,在血色身影前,凝聚出一把偉岸的血色神斧。
血色神斧上道紋密布,組成了一道道奇異的圖案,皆散發著無窮的開辟道意!
血色身影雙手持斧,踏步向前,向著兇煞老祖斬了過去!
轟隆隆!
無邊的宇宙虛空,宛如混沌之氣轟然爆炸,清氣上浮,濁氣下沉,血色斧光劃破萬古,一舉斬碎了漆黑大斧。
隨后無勢不減,向著兇煞老祖斬去!
“怎么可能?”兇煞老祖心中大駭,這道開天辟地神通可是他的壓箱底牌!
如今卻在冥河的神通下,被輕而易舉破除掉了!
“走?!”兇煞老祖心中涌現出就此遁走的念頭!
然而讓兇煞老祖驚駭的是,血色神斧的氣機始終鎖定著他,讓他無路可退,無路可逃!
“想走?”冥河冷笑了一聲,道:“如果你能破開這道神通,本座讓你走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