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鄞諾、白鶩、佘丕也紛紛跨上了馬背。時空www.sklhjx.co
聽到溫小筠的問題,鄞諾不由得勒馬回身,皺眉疑惑的望著溫小筠。
溫小筠抿了抿唇,有些擔心的望向鄞諾,“咱們回衙門之后,向巡撫大人陳述案情之前,可還有機會單獨見見七郎夫婦?”
鄞諾眉梢微動,不自覺的望向白鶩。
白鶩立刻領會了他的意思,自己剛從兗州府回來,對于衙門的最新消息最了解。所以鄞諾這是在等待著自己的回答。
想到這里,白鶩不覺朝著鄞諾微微頷首示意了下,隨即望向溫小筠,張口便要回答。
可是就在這時,從遠處忽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眾人聞聲紛紛回頭,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等到看清那馬上來人的相貌時,溫小筠雙眼立時一亮,“耳朵兄?!”說著她興奮的朝著來人揮起手。
她剛才還因鄞諾突然與白鶩多出來的一點默契而疑惑呢。此時看到貓耳朵,立刻明白了其中的緣由。時空www.sklhjx.co
原來鄞諾看得并不是白鶩,而是從遠處官道里奔出來的貓耳朵。
溫小筠心里不覺一驚。
鄞諾做事的周密與嚴謹程度,遠遠超出她的想象。
他不過是州府衙門里一個小小的捕頭,對于自己手下兄弟的各種調度根本不輸給郡王出身且有龐大財力支撐的白鶩。
白鶩在暗處藏有一支人數眾多,功夫高強的神秘影衛。鄞諾的生死兄弟們就遍布三教九流,各個身懷絕技。
白鶩有近身親衛可以幫他打探各種消息,而鄞諾只要隨便撒出去一個小信息,就能在浩如煙海的塵世中尋來需要的江湖秘聞。
而貓耳朵這次能夠準時準點的出現在渡口邊來接應,就證明鄞諾的查案的過程中仍在通過自己的方式,不斷給他的大本營——兗州府官衙回傳消息。
如此才能叫貓耳朵及時來接應他們。
白鶩拽著韁繩,回身一望來人,目光不覺變了變。www.sklhjx.co
他這才明白鄞諾之前并不是要示意他回答問題。
他望著的不過是自己身后趕來的兗州府衙小捕快。
比起意識到有些自作多情的羞恥,更叫白鶩感受深刻的是對鄞諾能力一種莫名忌憚。
他此時才明白,鄞諾為什么會一心奔赴邊疆前線,效命沙場。
要知道他為了溫小筠的安危,早就叫秦奇在衙門里與溫小筠二人查案的路上布下了各種“眼睛”。
為的就是能夠將他家筠卿的消息第一時間傳給他知。
可就是在秦奇周密的部署之下,鄞諾竟然能跳過所有眼線,神不知鬼不覺的調動自己在各處的人馬,傳遞消息。
這般野心與能力,遠遠不是一個州府衙門的小捕頭能夠滿足得了的。
正在思量間,貓耳朵已經驅馬奔到了鄞諾近前。他朝著鄞諾高高一拱手,環視著溫小筠、白鶩、佘丕幾人,氣息微喘的說道:“鄞頭,溫書吏,白刑房,這一路行得可還順利?”
溫小筠拽著韁繩向前兩步,本來想笑著跟貓耳朵打個招呼的。可是一聽到他問順利與否,溫小筠一下子就想到了冤死在半路的那個船夫小哥。
她不由得一噎,表情也變得復雜起來,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回些什么話才好了。
后面的鄞諾驅馬上前,沉著臉色望著貓耳朵,目光凝重的沉聲說道:“巡撫大人可到州府衙門?”
貓耳朵頓了一下,隨即重重點頭,抹了一把臉上的汗,“剛到沒兩個時辰,這個時候正跟推官大人核實案件各處細節呢。推官大人叫鄞頭兒你一回來,就趕緊去衙門去找他。很多證據方面的問題都還要您和溫書吏去解釋。”
溫小筠不覺皺起眉頭,仇巡撫已經到了兩個時辰,也就是四個小時,應該對案情各處消息證據都查看得差不多了。
前面各路的證人不好對付,不好伺候,溫小筠忽的就感覺,回到衙門里的那位第一苦主 正在思量間,貓耳朵已經驅馬奔到了鄞諾近前。他朝著鄞諾高高一拱手,環視著溫小筠、白鶩、佘丕幾人,氣息微喘的說道:“鄞頭,溫書吏,白刑房,這一路行得可還順利?”
溫小筠拽著韁繩向前兩步,本來想笑著跟貓耳朵打個招呼的。可是一聽到他問順利與否,溫小筠一下子就想到了冤死在半路的那個船夫小哥。
她不由得一噎,表情也變得復雜起來,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回些什么話才好了。
后面的鄞諾驅馬上前,沉著臉色望著貓耳朵,目光凝重的沉聲說道:“巡撫大人可到州府衙門?”
貓耳朵頓了一下,隨即重重點頭,抹了一把臉上的汗,“剛到沒兩個時辰,這個時候正跟推官大人核實案件各處細節呢。推官大人叫鄞頭兒你一回來,就趕緊去衙門去找他。很多證據方面的問題都還要您和溫書吏去解釋。”
溫小筠不覺皺起眉頭,仇巡撫已經到了兩個時辰,也就是四個小時,應該對案情各處消息證據都查看得差不多了。
前面各路的證人不好對付,不好伺候,溫小筠忽的就感覺,回到衙門里的那位第一苦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