鄞諾、白鶩、溫小筠三人得到消息,急急來到虎將軍所在的院子。
剛邁進院門,就幾乎與大隊全副武裝的親衛隊撞了個滿懷。
三個人趕緊退讓,那一對親衛隊立時殺氣騰騰的快步奔了出去。
等到親衛隊經過之后,三個人這才重新走進院子。
溫小筠一抬眼,就看到正房臺階之上,手扶佩劍,一臉怒氣的虎將軍。
鄞諾立時快步向前,“大哥,剛剛手下來報,有賊首偽裝大哥親衛逃脫,這到底怎么回事?”
虎將軍冷眸微轉,鐵青著臉,咬牙說道:“粉女逃脫了。正是她假扮親衛混進我的房間,盜走了我的腰牌,天亮之前,從正門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溫小筠不覺與白鶩對視一眼,皺眉道:“我和白兄昨夜明明檢查過,三個賊首都被單獨關押,嚴防死守的鎖在風門牢籠里,怎么會大搖大擺的走出來,一路暢通無阻的進入將軍臥房?”
虎將軍臉色越來越陰沉,死死攥著拳頭,狠銼著后槽牙咯吱吱作響。
一旁親衛眼看自家將軍正在盛怒之中,立時上前替三人解釋著說道,“那個粉女最擅長的就是魅惑人心,看守的親衛一個不防,著了她的道,被她迷惑了心智,盜走了鑰匙,剝去了衣甲。
由于整個院子都被咱們下了重兵防衛,只憑著自己的功夫她根本走不出院子,于是她便混進本將軍房中,趁將軍睡熟之時,盜取了將軍的腰牌。之后便假說奉了將軍的命令出去辦事,就直接從大門走了出去。第一波追擊的人已經回來,半點蹤跡都沒查到,剛才將軍派出的已經是第二波人手。”
“人犯是從我這逃走的,”虎將軍冷聲說道,“我自會去捉粉女,一定不叫人犯逍遙法外!”
鄞諾皺了皺眉,回頭看了溫小筠一眼,看到溫小筠輕輕朝他點頭,立時又轉而對虎將軍說道,“第一波追兵應該勝算最大,可是卻連一點行蹤消息都沒查到,后面再找,希望也是不大。
粉女不比一般小賊,也不像鳩瑯有著諸多形跡。大哥莫急,咱們一定還有其他盤算可以制敵。”
溫小筠也跟著上前一步,揚頭望著虎將軍,語氣誠懇的勸慰道,“將軍莫急,好在錢流案的首惡元兇棋如意與串聯杜鶯兒案與錢流案的鳩瑯還在,當務之急就是把他們兩個緊急押送兗州府審訊查案。”
鄞諾補充著說道:“大哥還肩負著護送九轉回龍珠公務,天賜祥瑞最看重的就是吉時吉日,不容得半點多耽擱。咱們兄弟不如就此別過,查案抓賊的事,交給我們,大哥只管先去送珠。”
虎將軍狠狠一錘旁邊墻面,臉上滿是不敢的憤恨,“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
說完虎將軍倏然抬步,沖著鄞諾三人一擺手,大步走下臺階,招手命令剩下親衛,“派出一騎飛馬,傳令追擊出去的親衛隊,如果今日沒找到賊人,便速速回歸祥瑞,路線與咱們匯合。”
身下的親衛齊齊頷首,大聲應了聲“是”,變隨著虎將軍疾步走出院子。
鄞諾與溫小筠白鶩三人對視一眼,也快速行動起來。
他們都是知道,面前最重要的,就是押送棋如意與鳩瑯回兗州。
兩隊人馬快速行動起來。
虎將軍護送寶珠走回了祥瑞護送路線。
而鄞諾、溫小筠和白鶩則帶著全部的兗州捕快,踏上了回城的道路。
路上,棋如意和鳩瑯被分別裝進兩輛囚車之中,一起押送。
而鄞諾與白鶩、溫小筠則一直騎馬跟在兩輛囚車近前。
防備著剩下的兩個賊首,還要再耍什么花招。
清晨的曠野,路兩旁的枯草還打著露珠。
這一隊人馬卻已經行路多時。
鄞諾騎著馬,與溫小筠白鶩并行著,行進在兩輛囚車中間。
前面的囚車里裝的是小屁孩子棋如意。
只見棋如意坐在囚車里,雙手緊緊抓著欄桿,兩只圓圓的大眼睛一定盯著恢復男裝的溫小筠。
鄞諾注意這個棋如意很久了,眼見棋如意的目光越發肆意直白,再也忍不住怒吼了一聲,“看什么看!給爺爺老實待著!”
像是專注著一件事時突然被人打斷,棋如意當時就黑了臉。
在狠狠瞪了鄞諾一眼之后,他自顧自的對著溫小筠叫了起來。
“小姐姐,小姐姐,你這么漂亮,怎么進了衙門那個虎狼窩?”
溫小筠疑惑的皺了下眉。
這個棋如意到底在鬧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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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暫時被瓶蔽了,嚶嚶嚶,48小時候菌菌在試下解封,爭取缺失的章節,盡快解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