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公子的想法卑不卑鄙我們不知道,”溫小筠不屑的哼笑一聲,“我們唯一知道的就是,九公子為了溫香教舉行天選壇主大典,設計我們要冒著生命危險的去給九公子搶珠子。”
“東川兄,小姐姐,你們千萬不要誤會我。最開始阿九的確是急需要稀世珍寶,帶著去總壇。
可是在見識過二人身上過人的本領后,阿九才突然想出一條更有效的方法。
盜取稀世九轉龍珠也是阿九臨時想到的方法。不瞞二位,其實本來要盜取九轉龍珠的人,并不是阿九,而是我們溫香教的老七。
阿九主理風壇,而老七主理巾壇,也就是外面說的巾門。
之前的兗州錢流案就是他們的手筆。
而老七也是阿九競爭堂主最大的對手。阿九本來已經遴選了足夠的尖貨兒條子做貢,沒想到老七竟然做出了錢流案,把兗州魯王的心尖肉都給剜去了。而且他們這一次更看準了祥瑞貢品九轉龍珠,一旦叫老七得手,那這三年一度的堂主遴選大會,阿九便半點希望也無了。
不瞞二位,阿九之前又遭了難,身上重器所剩無幾。唯一的籌碼就只是之前那批萬里挑一的尖貨兒條子。若是沒有九轉龍珠的加碼,也許憑著阿九的三寸不爛之舌,在遴選大會中還能拼出一線生機來。
可是若叫老七把九轉龍珠也得手了,那阿九之前三年的準備就算泡了湯。
只要東川兄能盜得九轉回龍珠,那顆珠子就是東川兄你的了。哪怕東川兄得手之后便永遠離開臨縣,離開魯地都沒問題。
只要不叫老七得到,阿九怎樣都沒問題。”
溫小筠的心倏然一縮。
鳩瑯這段話對于她來說不啻于青天大響雷!
她之前推斷的果然沒有錯,杜鶯兒案與錢流案連帶著那么多巧合,背后果然有著驚人的聯系。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部費功夫。
追擊鳩瑯出來,竟然把錢流案也要一起破了!
這叫她如何能不欣喜?
“可是按照九公子的話說,溫香老七應該早就盯上了那顆大龍珠,這樣一來,如果真去盜寶,那么我家東川哥哥不僅僅要面對朝廷鷹犬,還要對付溫香老七。
就是我家東川哥哥再厲害,也沒把握出師必捷啊?”溫小筠撇著嘴巴聳聳肩,一臉天真的一步步的埋著伏筆,給鳩瑯挖著坑。
鳩瑯呵呵一笑,“這點倒是請姑娘放心,老七已經盯了很久不假,更準備了很久,只是到現在他都沒找到合適的切口沒有下手罷了。
正巧,阿九平常人緣就最好,巾壇哪里就有引線,所以對他們那頭的消息十分清楚。”
溫小筠在心里冷哼了一聲,他們那個環境里怎么會純粹的兄弟情,肯定是花錢買的眼線細作。
“老七他們應該萬萬想不到,我們風壇會有高人輔助,在半路截胡,有了他們的準備和信息,又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勝算一定非常之大。”
“只是一旦成功,”白鶩皺著眉發問,“那溫香老七就能咽下這口氣嗎?”
“不,”鳩瑯斬釘截鐵的回到,“他們不僅咽不下,到時候還會追著珠子一路跑場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