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鶩認真的點點頭,“卿卿言之有理。實在不行,鶩就親自動手,打暈七個八個,尚在能力范圍之內。”
溫小筠苦笑著呵呵兩聲,“那也先別走到那一步,我這也有個不成熟的小方法,應該可以應對。”
痦子男帶著幾個壯漢一點點將溫小筠和白鶩圍了起來,“小美人,下次說大話之前,也要先挑挑對象,咱們爺們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怕小美人不夠聽哥哥們的話呦”
溫小筠那邊卻是一點也不怕,“你當然不怕,我們自然更不怕。只是你也說這里是銷金窟,進了賭坊自然就有賭坊的規矩,你要是想和我們兄弟杠上,咱們就牌場上說話!小爺我只用一兩銀子就能贏光你身上所有銀子!”
作為一個資深漫畫家,溫小筠不僅研究過各式各樣的魔術戲法,更學習過多米尼克超級記憶法。
再加上她的照相機記憶術,玩點小牌,推個牌九什么的根本不在話下。
更重要是她極佳的眼力,若是有人想要用隱藏手法出千耍詐,一定逃不過她的眼睛。
那人聽到這話,像是聽到什么可笑的事,捂著肚子囂張的笑了起來,“爺們兒還以為你有多豪氣,出手就是一兩銀子?”
周圍人聽了不覺哄堂大笑。
溫小筠仰起頭,淡然一笑,“我這一兩銀子,就是能攻破兄臺全部家當。
第一盤,我若是贏了,兄臺要付我雙倍籌碼,也就是二兩銀子。
第二盤,在下就用桌上所有銀子,也就是三兩銀子做注,若是還是我贏,依然是翻倍得錢,也就是六兩銀子。
第三盤在下賭注就是六兩銀子加三兩,若然還是在下贏,就得兄臺十八兩銀子。
以此往復,直到第十盤。若然我們輸了任何一盤,身上所有銀子就全都給你。”
那痦子男聽了不由得朝著左右嘿嘿一笑,“就這么一兩銀子,也想十盤連勝?說出去也不怕人家笑掉大牙?”
聽到這里,溫小筠心中勝算頓時多里幾分。
古代人詩詞歌賦大約都比她這個現代人強,唯獨有一門功課,她有著絕對的自信。
那就是數學!
古代人一向重文輕理,算學只在極少一部分人群中流行。
對付這種大街上隨處可見的人渣混混,溫小筠擁有著絕對的自信。
“怎么?一兩銀子就把這位兄臺嚇著了?不敢跟我們兄弟比試了?”
“比就比!”痦子男狠狠一拍大腿,“還怕了你們不成?”說著他打量著白鶩的目光越發陰邪輕佻起來,“只是一旦叫咱們爺們兒贏了,可就要這位千金小姐陪著咱們爺們樂呵樂呵”
溫小筠皺起眉頭,剛想再剜得那人兩句,卻被白鶩按住了肩膀。
他輕聲的說,“不怕,萬一筠卿輸了,鶩再打暈他們也不遲。且還有秦奇墊底,筠卿莫怕。”
溫小筠鄭重的點點頭,瞪著前面那些渣滓咬牙說道:“明白,擼起袖子,就是一個字——干!”
說完她揚起下巴,不屑的望著來人,“陪就陪,只要你們有命受著,咱們哥們又有什么豁不去出去的?!”
她氣勢十足的說著,眼角余光卻瞥到角落里表情沉肅,嚴陣以待的秦奇。
心里底氣更加足了兩分。
很快,好事的圍觀群眾就給他們騰出來一張桌子,擺上了溫小筠要求的牌九。
在洗牌的過程中,溫小筠仔細檢查了那些牌,還好都是干凈沒有什么機關。
在這個過程中,溫小筠還悄悄囑咐了白鶩,叫他知會暗處的秦奇一起盯著牌桌,只要對方出千玩貓膩,一定要當場捉住他的現行。
賭場里的人最痛恨出老千,只要抓住了明面上的證據,即便是賭坊掌柜的出來,也輕易不會有二話。
實在不行,還有白鶩與秦奇的功夫做保障。
她溫小筠就不信了,憑著她現代人的智慧和白鶩秦奇超強的武功,還整治不了這群人渣小癟三了。
事情的發展遠比她想象的還要順利,第一盤,輕松獲勝。
痦子男玩笑似的撇過二兩銀子,“不就是二兩銀子嗎,只當給你們兩位小娘子買糖吃了!”
周圍又是一陣大笑。
第二盤,又是溫小筠得勝,這一次痦子男依舊十分豪氣的撇過來六兩銀子,“這些銀子就只當是給你們兩個大姑娘陪酒的賞錢了。”
溫小筠將九兩銀子放好之后,不急不忙的洗著牌笑吟吟的說道:“這位兄臺,一局一給錢實在是麻煩的很,不如咱們就先把這十盤打完,但凡有一場輸了,這些銀子全給你,若是一連氣兒贏了,到時候再給我們結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