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夏墨刻意交代,饒云也知道,不可能讓整個饒家的人都來進行靈魂契約簽訂,主要的一小部分人便可。
其他人,并沒那個必要,他們絕不敢造次。
即便極個別狗膽包天的有什么動作,也對流云派沒任何影響。
故而,饒云只帶來了十人,乃是饒家的核心成員。
夏墨對饒云的處事還算滿意,今后可以委任一些任務。
隨后,夏墨讓這十五人并排站著,開始簽訂契約。
他率先走到饒鵬身前,陡然間抬手,食指尖上便出現一小團紫金色光球。接著,將手指尖輕觸饒鵬額頭。
光球瞬間沒入饒鵬體內,消失不見。
這讓其他人緊張不已,兩眼緊緊盯著饒鵬,看看他有什么反應,會不會很痛苦。
此刻,饒鵬感到一股特別的力量涌入自己腦海,并牢牢將一個區域包裹,讓他和夏墨有了種特殊的聯系。
饒鵬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已經掌握在夏墨手中,只要夏墨一個意念,他就會立即死去。
這就代表著,從此刻起,饒鵬就是夏墨的奴隸,永遠不敢叛變。
第一個契約簽訂完成,夏墨便進行下一個,同樣的操作,同樣的順利。
不一會,十五人的靈魂契約簽訂完成,代表著饒家已然歸附流云派。
夏墨現在感覺有點虛弱,坐回了木凳上,額頭已有不少汗珠冒出。
靈魂契約,也是乾坤心法中的一個分項功法,可讓修煉者擁有與萬靈簽訂契約的能力。但消耗內勁很多,一次不可多用。
十五人,雖然還不是夏墨此時的極限,但也差不多了,讓他看起來有些疲憊。
大家也都看了出來,但均未說話,靜靜的站著,等待著夏墨的交代。
緩和了大約半盞茶后,夏墨恢復了過來,看向饒家十五人道:“你們無需再返回去饒家莊,就同住流云派吧。”
“是!”
饒家十五人異口同聲應答。
夏墨點了點頭,又從懷里取來一個瓷瓶,遞給饒鵬:“這里面有二十顆靈丹,你們父子二人,還有三位長老,一人兩顆,其他人一人一顆。”
說著,夏墨看向武小松,再開口:“八師弟,你先帶著他們和其他師弟師妹回去,加緊修煉。”
聽了這話,武小松眼珠子一轉,問道:“大師兄,你又要出門了嗎?”
夏墨微笑點頭:“對,不過這次你們不用再躲著修煉,在門派里就行,沒有人再敢到流云派挑事。”
“要多久回來?”武小松再問。
夏墨略微思慮一下道:“快則兩個月,慢則三個月。這段時間,派里所有事務你都要多擔待些。”
“饒鵬,你們去了派里后,就服下靈丹閉關修煉。其他人員交給武小松,由他領導大家修煉,融入到一起。”
“謹遵掌門之令!”饒氏五十五再次高聲應諾。
此時,他們心中無比激動,慶幸剛才的選擇是多么正確。
一加入就得到了靈丹,簡直做夢都不敢想。
要知道,那可是足足二十顆靈丹啊!對于他們這種勢力來說,一輩子都不可能見得到,跟別說擁有了。
而且,一甩手就是二十顆靈丹,可見劉鋒手中擁有多么可怕的資源。這樣的人,這樣的勢力,還愁日后發展?
見他們滿臉的興奮,武小松很理解。當初,他和師弟師妹們不也是如此么?
夏墨從武小松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還想得到靈丹。
于是,夏墨便伸手拍了拍武小松肩頭,笑道:“八師弟,等我回來吧。現在,你們先回派里。”
“是!”
武小松應答一聲,知道大師兄的話中之意,便帶著饒家十五人走出房門,再叫上其他師弟師妹,返回流云派。
文馨悅非常不愿意離開夏墨,她只有呆在夏墨身邊,才會有安全感。所以,就直接跑來夏墨房間,說是要和大師兄一起出去玩。
這讓夏墨有點無奈。
玩?他可不是出去玩的,這一趟出門,成功了則萬事大吉,若是失敗了,整個流云派都得流離失所,甚至滅門。
故而,他就連哄帶騙,好說歹說,才終于將文馨悅叫走,跟著武小松回去。而且,還許諾,在回來時帶好多好吃的。
看到流云派的人出城往回走,很多人都非常不理解。
在大家看來,有背后的高人幫忙,流云派這次的個人賽也肯定能拿到好成績,起碼能有三人進入前十。
就這樣走了的話,豈不可惜?
沒人知道,夏墨根本就不在乎什么天協城的排名,這座城,很快就會被他踩在腳下。只要有他一個人在,一切都不是問題。
而且,他接下來要做的事,一個人更為方便。
就在流云派發生上述事情時,其他勢力也并沒有閑著。
城主府,蕭軍端坐在議事大廳的正位上,看著下方的眾人,氣宇不凡,很多人不敢與他直視。
只有蕭元一人,在向蕭軍匯報情況:“祖師爺,還是請您出手吧,再不出手,我們城主府就要被流云派取代了。”
“哼!”蕭軍冷哼一下鼻音,不悅道:“一群廢物!連個小小的流云派都收拾不了,活該被打!”
“不過,流云派既然敢騎在我城主府頭上,老夫就要讓他們付出代價!就算那日的女人再來,她也沒有理由再阻止老夫!”
說著,蕭軍目光一掃眾人,再道:“明日,云兒先不要上去,讓夏墨那小子先和其他人比斗,我要將背后幫助他的人揪出來!”
“至于你們說的厲害劍法,在真正的實力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老夫倒要看看,他流云派能否支撐三個呼吸!”
得到了祖師爺的出手回答,蕭元等人非常興奮,似乎已經看到流云派一個個倒在了擂臺上。
隨后,他們便又開始商量著,要怎么安排明天的賽事。
其他地方,三大勢力的核心人員也都聚在了一起,分析著目前形勢,猜測著明天會出現的一切可能。
隨后,針對有可能出現的情況,作了不同的部署,做好萬全之策。
但也有一人意外,沒有參加這種討論,而是獨自出門,前往夏墨所住的旅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