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利益讓生產有了價值,因為在利益的交換中,人們生產的產品才得以流通,為資本家創造價值時,又解決了工作崗位。
但在利益的爭奪中,總是存在著明爭暗斗和看不見的刀光劍影,其殘酷和詭異比大電影更加的驚心動魄,作者偶然從一位朋友口中知曉了飲料市場的競爭,它的暗流涌動和無聲侵襲,堪比一場讓人深思的戰爭。
本作,將會以一個第一人稱的結構,剝開在資本市場中那些看不見的詭異斗爭。
第一章市場調查 市場調查,是企業在運轉中的必要工作之一,讓企業可以根據市場的動向來對戰略發展做出調整和計劃,同時又能夠發現競爭者之間的差異化。
在市場調查中我們發現,天府可樂的口感獨特,具有很強的特色感,這種可樂,在市場的開拓中非常容易讓人記憶猶新,并且,憑著華夏政府的扶持發展,這款可樂在市場中已經占有了龐大的市場,銷售渠道遍布華夏市場,甚至出現了向周邊國家市場輻射的趨勢。
在我們調查這家公司的時候,百事可樂和可口可樂也同樣在調查這家公司,雖然我們并沒有交流過,但我想,我們的想法是一樣的,要在一個具有這種獨特飲品的市場爭奪市場份額,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不,應該說,幾乎沒有成功的可能。
發展中國家的保護制度,讓任何飲料都無法在這樣的市場立足,而這款可樂在市場中已經取得的市場份額,在它獨特的口感下,想要搶走就更沒有任何可能。
為此,我曾經禪思竭慮過,華夏市場是一個擁有十億人口的龐大市場,并且,他不像北方那樣總是寒冷,非常適合飲料企業的開枝散葉。
雖然它現在的經濟并不是很好,不過,治安的穩定和龐大的人口基數,都是一個國家經濟向好的基本條件,華夏政府在治安的穩定上有著可以看到的決心,甚至提出了禁槍法案,一旦它實施,將會帶來無限的機會。
想想看,一個社會層次差距并不大,卻又擁有著十幾億人口的國家,蘊含著怎樣的財富。
但很遺憾,我苦思冥想也沒有找到一個進入這個擁有著巨大潛力市場的辦法。
天府可樂蘊含著華夏獨特的文化,它的草...我不知道該怎么理解,華夏人稱之為草藥的一種東西,一種從華夏醫學中誕生的東西,讓它在獨特的口感外甚至有抵抗黃曲霉素的效果。
這很神奇,也很讓人驚訝。
我不得不承認,我想盡了一切辦法,也找不到要用什么飲料來搶走這種飲料的市場。
要知道,它的評分比可口可樂神秘的配方還要高出0.52分。
并且,經過我們實驗發現,它并不像市面上普通的可樂那樣,具有強烈的酸性和腐蝕性,人在引用后,口腔和牙齒,不會感覺到任何不適,不會有酸蝕的感覺,反而有一種淡淡的香味。
這一切,都很糟糕。
我們無法找到打敗這種產品的辦法,甚至沒有任何希望。
很難想象,它會是誕生在落后的華夏。
不過,幸而我并不著急,雖然第一資本有發展飲料市場的意愿,但相比于可口可樂喝百事可樂而言,他們比我們更加著急。
也許是上帝保佑,我們的等待等到了機會,而率先發現這一點的,是可口可樂集團。他們開始派人和天府可樂一次次接觸,并且,提出了合資。
就像是陽光驅散了一切的迷霧,我的眼前豁然開朗。
我為什么要打敗這款產品?
沒必要。
根本就沒有必要的。
我完全可以直接將它殺死,不是么?
就像華夏的國寶,一種呆萌呆萌的抱腿狂魔,明明具有恐怖的實力,卻只會靠賣萌吃飯。
天府可樂集團雖然擁有天府可樂這個讓人難以擊敗的產品,但是它的缺陷,就跟華夏的國寶一樣明顯。
它需要擴張、需要發展,但是卻沒有錢。
而華夏,也非常需要外匯資產。
真的是非常巧合,華夏這種國寶,就是在蜀中,在天府可樂的生產地。
想想看,如果殺死了熊貓,那是不是就不用再跟熊貓競爭國寶的位置了?
夜色已深。
沈建南拿著筆,在臺燈下書寫著。
華夏自古并不缺少人才,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像張全培這樣的人也許并不少,他們也能夠憑著直覺或者經驗察覺到外國資本的來者不善,感覺到在大餅之下的危機。
但,大勢不可違。
根源上非要追述的話,還要從三百年前追述,三百年的差距,想要抹平哪有那么容易。
如今,華夏絕處逢生走入了另一個天地,但才不到五十年發展根基淺薄,需要足夠的血液來流轉,需要太多的外匯,來改善發展結構。在這個大勢下,得到和付出,雖然明知道是一種不對等的交換,但這又是三百年屈辱歷史所要付出的代價。
以第一資本現在的勢力,可以挽救天府,甚至可以挽救十個一百個天府,但,又有什么意義。
時代的潮流,三百年沉淀的落后,誰擋在面前,都是螳臂當車。
如果說能做些什么,也許,只有稍稍引導一點大勢,讓糖衣之下蘊含的殺機都暴露在人眼前,讓本該付出的代價,盡可能壓縮到最小的極限。
第二章如何殺死熊貓 經過我們的情報機構調查,可口可樂集團和天府方面的試探中,對于資本的渴求很缺乏抵抗力,雖然,有一些聲音會反對。
這讓我看到了機會,看到了熊貓明明食肉,卻不得不吃竹筍的缺陷。
我們想要讓天府這只熊貓吞鉤,就必須得給予它希望,但有意思的是,我發現,華夏方面許多企業,對于國際商業法都不了解,甚至華夏本身的商業法也都不完善。
這是一個上帝賜予的機會 而要想接近熊貓,我們就需要一個熊貓的飼養員,很順利,在一萬美元的代價下,我們認識了天府方面的直接領導張旺,一位紅光滿面略有富態的中年男子,他就像是佛教的彌勒佛一樣,笑起來很讓人有好感,但他卻又是一位歡喜佛來之不拒。
拿著筆,沈建南盡可能以一個外國人的講述邏輯,將故事描繪的有聲有色。
從市場調查,到盧樹開始接觸天府,點點滴滴,用一種身臨其境的簡單修飾法,勾勒出了一個戰略的計劃進程。
忽然,光潔的脊背上,傳來一陣溫熱的包圍,一雙修長嫩白的臂彎,從沈建南脖子上攀了過來。
“哥。快一點了,早點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