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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世界地圖下的秘密

熊貓書庫    重生之我是大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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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理,那是不能饒人的,所以才會有得理不饒人。

  現在抓到了盧新月的小尾巴,沈建南不好好用用那就不是沈建南了。這貨一本正經走到盧新月旁邊,順手在盧新月腦袋上拍了一巴掌。

  “坐下吧,好好聽課,以后專心點。”

  在別人眼里,沈家楠是在責備學生不認真聽課,是在關心學生的學習,這是最負責的老師。

  但盧新月心里跟明鏡一樣,她哪會不知道沈建南這就在借題發揮。

  最氣人的是教訓了她一頓還一臉道貌岸然。

  盧新月恨得牙癢癢,她沒好氣朝沈建南丟了一個白眼,全是鄙視的白眼。

  沈建南視若無睹,輕飄飄回了一個眼神。一個既得意又不正經的眼神。那眼神里只有一個意思,不服?不服你咬我啊!

  如果可以,盧新月確實想咬人。

  一個大男人對一個美女睚眥必報到這種程度,還是不是男人了。

  無人察覺到兩人之間的眼神交鋒,更沒有人知道知識淵博、年輕有為的沈老師其實是個冒牌貨。

  打完人后回到講臺的沈建南又堂而皇之的做起了假老師。

  “錢是財富實質化的象征、是資本的唯一載體,是價值的直接體現。

  不過錢本身的價值和它代表的購買力相比連廢紙都不如,生產一張紙幣或者一枚硬幣的成本幾乎可以忽略到不計算。

  我們今天的課題就是,錢是以什么形式代表財富,又為何會成為資本的載體。”

  講臺下,有很多人。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沈建南的課堂上學生總是能多到坐到教室外面去。

  有的是他的學生,有的是從其他地方跑來蹭課的。

  因為經濟金融學是華海大學新開的一個專業,很多人都對這個只聽過沒見過的專業很感興趣,開始,有人是沒事來湊熱鬧玩的,但漸漸,有人發現好像這個專業特別有意思。

  無他,總能提到錢,總會說到讓人向往的資本魅力。

  “錢是財富的實質化象征,這個很好理解。

  錢可以買買買,可以買吃的,可以買喝的,可以買到任何想買的東西。如果你去商店買東西不給人家錢,人家只會讓你滾出去。”

  “哈哈......”

  滿場哄笑。

  “那什么都可以買到的錢是以什么形式代表財富的呢?

  有誰能回答?”

  無人應答。

  這種在后來已經普及的問題對于這個時代的學生們而言難度不亞于天書。

  沈建南也不失望,他勉勵一笑繼續道。

  “信譽本位的今天,錢的功能更多只是一種媒介,它的購買力核心是以一個國家財富總值來計算的,這個財富總值包括國民生產總值、軍事、科技......”

  “......”

  一雙雙眼神靜靜看著臺上的沈建南,幾乎每一個人都是邊聽邊在本上記載著什么。

  沒有私下竊竊私語,沒有人偷看什么小說故事會。

  所有的人都很認真。

  那種對知識的渴望讓每一個學生都仔細聽著沈建南說的一切。

  “......”

  我想給大家講個故事,大家有興趣聽沒有。”

  上課還能聽故事,誰還會不愿意。

  所有的學生都跟著起哄道。

  “愿意。”

  “沈老師快講。”

  臺上的沈建南笑了笑,他揮手道。

  “科威特,我想大家都聽過吧。以盛產石油聞名,國民人均年收入高達三萬美元,這個收入甚至比西方一些老牌發達國家的收入都要高。但現在,科威特人手里拿著大把的美元卻買不到最簡單的食物......”

  “.......”

  “也就是說,錢雖然是財富的實質化象征,但財富并不僅僅是金錢,只有一個國家的主權完整時,國家的財富、個人的金錢才是財富......”

  “......”

  “......”

  ......

  1991年1月17日。

  以美國為首的多國部隊轟炸巴格達,海灣戰爭爆發。這是令整個世界為之沉默的一天,也是被后來稱為覺醒日的一天。

  超出二戰思維的戰斗方式、華麗到恐怖的高科技武器......,在現場觀察員嚇掉下巴從現場傳回影像后,全世界的目光都凝聚到了戰爭上。

  華海大學。

  回到宿舍的沈建南拿出了世界地圖。

  在課堂上他突然提到科威特讓他腦子里突然靈光一閃。就像是,在天幕下撕開了一道亮光。

  一旁看書的宋曉丹不明就里,但見到沈建南慎重的樣子還是幫他鋪開了世界地圖。

  老版的世界地圖。

  凝視著被簡單鋪在墻上的地圖,沈建南沉思了良久。

  “寶寶,你說咱們我兔是不是開掛了!”

  這是一個誰也聽不懂的問題。

  宋曉丹也聽不懂,她眨了眨眼睛茫然道。

  “開掛?什么意思?”

  沈建南也不解釋,他拿起鋼筆在地圖上到處畫了起來。

  歐洲、西比利亞、再到中東、再到非洲。在鋼筆的標注下,除了亞洲、美洲之外全部被圈進了黑色的線條內。

  看著墻上的世界地圖,沈建南眸子里不斷閃爍著異樣的色彩。

  有些曾經想不通的事情,在處于現在后突然就想通了。

  一旁的宋曉丹不敢有任何動靜,她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她很清楚沈建南現在正在高速計算著某些東西,那眼神中不斷變化著的色彩就是最好的證據。

  良久之后,沈建南放下了手里的鋼筆,他輕吁了一口氣道。

  “好一個驅虎吞羊的捕獵計劃,真是天大的手筆啊。”

  “建南,你在說什么?”

  “沒事。我在想流氓兔是怎么做到的,簡直不可思議嘛。”

  宋曉丹越聽越迷糊,她滿臉疑惑道。

  “什么流氓兔?”

  “你看這萬鳥朝宗,鷹抓捕獵和兔子撲擊中。這鳥兒就像是被禿鷹獵殺的鳥兒慌不擇路,這兔子就像是流氓一樣擇機反撲。大勢的推動和判斷,簡直就是掛逼一樣。”

  “......”

  一種不明覺厲的感覺悠然而生。

  因為宋曉丹可以聽懂沈建南說的每一個字,但卻完全聽不懂是什么意思。

  “建安,到底怎么了。”

  “哈哈,沒事。你不是問我和你爸見面時到底說了什么嗎。”

  見到沈建南不肯說,宋曉丹也不勉強,她接過話道。

  “你那天到底說了什么,我媽說開始我爸見到你印象還不錯,后來被你氣死了。”

  “你爸一直沒說?”

  “說了我還問你干什么。”

  “你猜猜。”

  “......”

  “別掐了,我說,我說。”

  “還不趕緊說。”

  “我就說,曾經的我讓你看不起,后來的我你高攀不起。”

  “沈建南,你行啊!連吹牛你現在都學會了是不是。”

  “啊,別掐。aooee....”

  “再叫打死你。”

  “我跟你學的。啊oeee....”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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