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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娘子不聽話,多半是慣的

熊貓書庫    逍遙小都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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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月流轉,眨眼來到了九月。

  曹華提著一壺小酒,走向踴路街附近的內河畔。大婚過后,一家人住在諾大府邸之中,雖然溫馨,不過夜夜笙歌瘋狂過半個月,他美美的體驗了一把封建社會老腐敗翻牌子的感覺。

  可惜他還沒盡興,靖柳和香凝這種身輕體柔的姑娘首先吃不消了,特別是靖柳,生怕他被美色掏空了身子英年早逝,以回娘家為要挾,逼著他一晚上只能臨幸三個姑娘,嗯...他這當相公的,自然是照顧娘子的意思,受點委屈也是應該的。

  不過宅里人多了,意見就很難統一,洛兒、師師、沈雨到還好,不怎么饞他這個相公,怡君和他斗了一天一夜,沒把他弄趴下反而自己趴下了,天生好強有些挫敗感,也不是很想受欺負,自然都認可了靖柳的提議。

  而大姨子和祝曲妃倆就有點麻煩了,本就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又心心念念想要個孩子,十幾二十歲的姑娘不著急,她們倆著急啊。

  于是乎祝曲妃就有意見了,不敢明著和大夫人作對,就拉著大姨子偷偷跑來勾搭他。

  祝曲妃懂得多卻不敢自己上,便慫恿趙霏上,趙霏什么性子,兩句話下來就真上了,各種手段勾起他的邪火,只穿著薄裙真空在他面前晃蕩,或者洗澡的時候讓他幫忙拿東西,連偷偷赤條條躲在他被子里給他個驚喜的事兒都做得出來。

  他對此自然是樂在其中,可惜紙包不住火,趙霏心里藏不住話,幫洛兒帶孩子的時候,一不小心就說漏嘴,洛兒一番逼問,就全部抖了出來,一副被捉奸的可憐模樣。然后....祝曲妃就被趕出門了,怡君一副‘我沒這樣的師父’的模樣,也不幫忙說話。

  祝曲妃唯一的依仗就是寶貝徒弟,怡君不搭理她,頓時就成了沒家的孩子,抱著小包裹在門口站了半天,見他和怡君都不出去哄她,便哭哭啼啼跑了。

  “唉”

  曹華搖頭輕嘆,不是他不想去哄,手心手背都是肉,洛兒、靖柳、寒兒、師師圍成一圈在他旁邊盯著,他要是出去哄,非得被一起攆出家門和祝曲妃當江湖上的野鴛鴦。在家里哄了一早上,軟硬兼施,總算是找了個借口出門,來看望一下玩脫了的祝曲妃。

  他現在基本上很少出門了,與人間無敵的武藝想比,他最大的優勢其實是前世的記憶,跑出去打仗的事兒有諸多將領,他呆在家里搞研發遠比個人勇武的作用大,下半輩子要做的事兒,估計就是把前世能記起的東西全部復原出來,復原不了的就寫下大概原理讓子孫后代去琢磨。

  不過說道武藝,他也發現了自己的些許不對勁,二十歲便人間無敵走到定點,他現在二十五,按照他的估計,殺二十歲的自己估計用不了三拳頭,殺其他人就不用說了,現在的世上估計沒人能硬接他三招。

  二十五歲,放在武人之中,應該是還沒出師的年紀,武人的巔峰在三十五歲。十年之后他能強到什么地步,說實話他都不敢去估計,一拳撼山、彈指斷河什么的都有可能。

  不過這么一身武藝,放在大宋簡直是屠龍之技,除了帥找不到半點用處,他都不知道老天爺把他弄的這么無敵,到底是想干嘛。

  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和畫本里面講的那樣,忽然有一天‘武碎虛空、踏海飛升’。

  畢竟他是被雷劈穿越過來的,他能穿到這個平行世界,本就不合常理,那天忽然跑出去,也不是沒可能。

  雖然這樣的可能性極小,也足以讓人擔憂。

  他寧愿和娘子們白頭偕老死則同穴,也不想再穿越一次跑到莫個莫名其妙的地方當‘曹無敵’,不是每個人都喜歡打打殺殺,他更喜歡和娘子們呆在一起.....

  胡思亂想,越想越偏。

  曹華拎著酒壺,看著秋日下的汴京城池,覺得有些好笑。

  緩步來到內河畔,小巧畫舫停泊在街邊石橋下,小門關著。

  曹華無聲無息躍上畫舫甲板,走到跟前,側耳聆聽,斷斷續續的抽泣聲傳來。

  推開小門,抬眼便瞧見身著青色襖裙的祝曲妃,趴在軟榻之上,臉頰埋在手臂之間,雙肩微微抖動,風韻的臀兒勾勒出圓弧的曲線,旁邊放著一個包裹和一張琵琶,還有寫到一半的信。

  曹華掃了一眼,便看清信上的大概:

  小郎君。

  我走了,常言相濡以沫,不如想忘與江湖。

  這兩年我過的很開心,以后,我會記你一輩子,你也不能把我忘了。

  我年紀大了,江湖氣太重,不討那些姑娘喜歡,性子是這樣,我就是不改,住不下去走就行了。

  我走了后,你不要來找我,要是覺得虧欠我,就幫我打李師師、陳靖柳、趙天洛、沈雨、趙霏、怡君、環兒...一頓出氣,特別是趙霏,我對她那么好....

  我知道你也覺得我年紀大,比不上年輕姑娘,我自己走就是了.....

  滿篇的幽怨之詞,哪像是離家出走的樣子,完全就是發牢騷。

  曹華拎著酒壺走到跟前,在軟榻旁坐下,在她臀兒上拍了下:

  “曲妃,別哭啦。”

  祝曲妃抽泣聲漸小,并沒有起身,依舊把臉埋著,幽幽怨怨的嘀咕:“你過來做甚?去陪你的娘子啊?我反正不重要,多一個少一個都一樣,還能給新來的騰位置....”

  曹華無奈搖頭,想了想,把酒壺放在小桌上,抬手撩起了祝曲妃的裙擺,把薄褲拉了下來。

  “呀——”

  祝曲妃身后一涼,被手掰開,便暗道不妙,焦急想要起身道歉,卻是來不及了,手忙腳亂的掙扎:

  “小郎君,你做甚?”

  “娘子不聽話,多半是慣的,打一針就好。”

  “打什么針?呀——小郎君,你怎么能這樣.....”

  “老實點,不然把你綁起來。”

  “.....你——算啦算啦,你哄哄我就行啦,讓宅子里的人發現,又得說我...嗚——輕點...”

  畫舫起起伏伏,在河面蕩起圈圈漣漪。

  秋風漸漸升起,天色緩緩變暗,天空有黑云凝聚。

  噠噠——

  斷斷續續的求饒聲間,一場秋雨,姍姍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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