饜祖一陣長篇大論,溫文終于對里世界有了最基本的了解。
里世界內部有無數種族,很多種族都有自己獨特的能力,他在現實世界見到的怪物,在里世界一般都有完整的族群部落。
在里世界神靈并不罕見,只有天界神才有資格成為一方霸主,里世界的五日七月全都有天界神坐鎮。
現實世界明面上的全部力量,放在原初大地中,連一個水花都起不來。
按照之前溫文在鐵之王神殿中聽說的,現實世界完全被侵蝕,到達里世界之后會有一定的保護期,因為只有這樣才能保證新到達里世界的世界,不會被那無盡的種族直接吞沒。
隨后溫文問了他最為關注的問題,那就是無上主宰!
無上主宰毫無疑問是里世界的最頂層,強大到連黑袍人都諱莫如深的地步。
聽到無上主宰幾個字,饜祖哆嗦了一下,然后斟酌詞句對溫文說。
“在里世界只有八名無上主宰,他們全都象征著某種根源的力量,是維系宇宙運轉規則的一部分,即便是天界神也不能理解無上主宰的偉大。”
“這么和你說吧,你所見過的絕大多數超能之力,追根溯源全都來源于某一位無上主宰。”
“他們的名字我不能和你說,因為只要說了就會被他們注視到,我只能告訴你他們的稱呼,以及他們各自的國度。”
“第一位無上主宰,是創世者,是造物主,是無盡光輝之主!”
“祂是原初大地第一位蘇醒的無上主宰,給原初大地帶來了最初的光明,讓破碎的原初大地重新凝聚,祂的榮耀神國位于原初大地的穹頂。”
溫文點頭,這應該就是榮光教堂所崇拜的那位了。
“第二位,是所有生命的源頭,是眾生萬物的母親,她是億萬生靈之母!”
“她孕育了最初的生命,引導了所有生命的發展方向,具備繁衍和部分欲望的權柄,祂的原生之島是原初大地最豐饒的地方。”
溫文想起了,之前他第一次坑害恩蘇克的時候,所見到的那個淡綠色的女人虛影。
那應該只是根據恩蘇克記憶中的,一抹力量的具象化,不然以溫文那時候的實力,看到無上主宰的身影,應該就是直接化作飛灰了。
“第三位無上主宰,是自然意志的主人,風火雷電,冰霜雨雪,四季流傳,全在祂的權柄之內,祂是天之主宰!”
“祂的神國位于永不停歇的風暴之海。”
溫文一攤手,這位老哥在現實世界的存在感不高,要不是月神的出現,那個小組織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湮滅了。
“第四位無上主宰,是深淵的意志,是地獄的主人,象征著原初大地的陰暗,是所有惡魔的造物主,祂是原初暗面!”
“祂的神國是惡魔的居所,征伐殺戮永不停歇的無盡深淵。”
這位無上主宰,溫文就更沒有接觸過了,不過這家伙一聽起來就不是什么好東西,所以溫文不想和他牽扯上關系。
“第五位無上主宰,是奧秘與智慧的化身,知識與探索之神,規則的締造者和管理者,祂是全知全能之主,祂的神國位于原初大地東部的智慧之塔。”
和這一位無上主宰,溫文的牽著就有些深了,畢竟他老爹還在給這位賣命,而且真理學會正在想著串聯其他隱秘組織搞事情,溫文遲早會和他們對上。
“第六位無上主宰,是死亡的具象化,是一切靈魂的歸宿,祂是偉大的死寂空冥之主!”
“祂的神國,是原初大地的附屬空間,被稱之為空冥界。”
溫文想起了被救走的瘟戾,神色陰郁了一些。
“第七位無上主宰,是諸惡之根,戰爭、瘟疫、饑荒、褻瀆、殺戮…祂象征和承載著世間一切的罪惡,祂是邪魔之祖!”
“祂的神國,位于原初大地底層,是一切污穢聚集之處的惡之根源!”
邪魔之祖應該就是褻瀆之血崇拜的家伙,信仰這家伙的人,全都一門心思搞事情。
“最后一位無上主宰,則是位于原初大地外,寂靜虛空的無名之王!”
“祂象征著原初大地的毀滅與終焉,無論善惡,無論光暗,一切有形無形之物,最終都將被醒來的無名之王摧毀,祂是眾生之敵!”
聽到這個稱呼,溫文突然心中一凜,這位在現實世界的痕跡并不多,但可能是與溫文關聯最深的一個,因為他最初的力量就來自于無名之王宮殿里的歌者。
之前溫文不知道里世界有多大,所以并沒有怎樣在意。
但是知道了里世界的廣大之后,他就察覺到了異常之處,和里世界相比現實世界就是微不足道的灰塵,為什么能在這顆小小的星球上,找到八個偉大主宰的痕跡呢?
這里有什么東西,是值得里世界八個最強勢力,全都注意的嗎?
會不會他們想要的,是收容所,或者是收容所背后的黑袍人?
溫文心中泛起一絲緊迫感,他需要在現實世界被侵蝕之前,擁有足以自保的力量。
“今天的最后一個問題,里世界…原初大地,為什么要侵蝕地球,你們已經足夠強大了,不缺這一顆小小的星球。”
饜祖則反問說:“你覺得,被侵蝕是一件壞事嗎?”
“不然呢,你們來侵略我們,我們還要感恩戴德嗎?”溫文譏諷說,他是一個獵魔人,知道里世界的侵蝕給現實世界帶來了多大的災難。
饜祖搖搖頭:“宇宙無比廣大,也無比空曠,即便你們能以光速航行,也有無法觸及到的地方。”
“只有靈界神才能在星海之中自在遨游,星界神雖然可以在宇宙空間存活,但想要到達稍遠一些的星球,就需要漫長的歲月。”
“在這樣的環境中,單一的文明最大的可能,就是文明發展到極致,然后資源耗盡,最后再慢慢的消亡。”
“整個過程接觸不到任何其他星球的文明,因為距離是無法跨過的鴻溝!”
饜祖看著溫文的眼睛問:“如果想要擺脫這種絕望的命運,你覺得需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