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算年紀,我也比你多活了那么多年啊,」毛利小五郎還在一本正經地亂教徒弟,「以后遇到那種較真好強、吵架就變得兇巴巴的、做飯不怎么好吃、還不讓你說的的女性,一定要考慮清楚再結婚…」
池非遲端起桌上的咖啡,「小蘭知道您這么說,肯定會在您面前表演一下徒手劈桌子。
毛利小五郎渾身一僵,想了想自家女兒又不在、可以逞強,「就算你這么說,我也堅持…」
「叮鈴!」
咖啡廳門上的鈴鐺響得急促突兀,似乎也顯現出推門進來的人的怒意。
毛利小五郎下意識地抬頭一看,臉色變了變,「小、小蘭?」
毛利蘭沉著臉,一步步走到桌旁,盯著毛利小五郎,「嘭「一下一掌拍在桌上,把桌子上的空盤子、空碟子拍得往上躥了躥,「我說…」
越水七根和柯南匆匆追進門,但已經晚了。
「咔…」
毛利蘭掌下的桌面出現一條裂痕,隨著窸窸窣窣的脆響,裂痕迅速擴大。
毛利小五郎:「…」
他徒弟這個烏鴉嘴!
她、她不是故意破壞咖啡廳桌子的,只是太生氣了…
一分鐘后,榎本梓湊在一旁,
看著池非遲觀察桌面上的裂縫。
「用木工的粘合劑應該可以粘上,不過我不確定以后放了重物會不會突然散架,」池非遲觀察完之后,宣布結果,「找專人修理要花的錢,夠老師重新賠一張新桌子了。」
「我等會兒打電話跟老板說一聲,」毛利小五郎半月眼瞥著心虛站在一旁的毛利蘭,「然后把賠償的錢送到店里來…」
「真是對不起,小梓小姐,給你添麻煩了!」毛利蘭歉意對本梓道歉。
「啊,沒什么,你們也不要待在桌子旁邊了,以免桌子散架砸到你們,尤其是柯南,小孩子還是離遠一點比較好哦,」檀本梓看著那張慘遭掌擊的桌子,感慨道,「不過,小蘭小姐還真厲害啊,居然一掌就能把桌子拍成這個樣子…」
「是啊,」毛利小五郎換了旁邊一桌坐下,埋怨道,「厲害得讓我這個老爸不得不幫她善后,本來就要多養了一個小鬼頭,已經讓我很頭疼了,你做女兒的就不能讓我省心一點嗎?」
「你還說呢,」毛利蘭氣呼呼地坐到旁邊,側身看著毛利小五郎質問道,「那假叫美織的女人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可以說她比媽好看,晚上居然還打算跟她一起吃飯!」
榎本梓:「…」
名偵探家的夫妻、親子矛盾?這是她可以聽的嗎?
毛利小五郎半月眼道,「我沒說錯啊,美織她現在確實比英理好看多了,又那么溫柔,晚上我跟她約好了一起吃飯,都已經決定好了,有什么問題嗎?」
毛利蘭:「!」
感覺自己老爸有移情別戀、出軌、打算跟她老媽徹底分開的嫌疑,心好痛。
池非遲也換了位置坐下,見毛利蘭快氣哭了,解釋道,「美織小姐是老師高中社團的學妹,她昨天晚上約老師一起吃飯,是想拜托老師幫她尋找中途轉學離開的初戀情人,她打算今天一起吃飯時,再跟老師細說具體情況。
毛利蘭怔了怔,「初戀…情人?」
柯南坐到毛利蘭身邊,對毛利蘭笑瞇瞇道,「看來只是誤會哦!」
越水七樹看了看,坐到池非遲身旁的椅子上,無奈笑道,「小蘭你太急了…」
「可是某個大叔好像還惦記著人家呢,」毛利蘭意識到自己可能是誤會了,但想到毛利小五郎居然說自家老媽不如別人漂亮,還是一臉不 爽地瞥著毛利小五郎,「人家還牽掛著初戀情人,你這個邋遢老頭子就不要亂想了!」
「哼…」毛利小五郎一臉驕傲,「我只比她大了一年級而已,當年她在社團里也經常跟在我身后叫學長,說不定她的說法只是街口,其實她說的初戀情人就是我呢!」
毛利蘭:「!」
這也不是不可能…
池非遲在一旁喝咖啡看戲,順便轉頭對越水七槐道,「要喝什么就跟小梓小姐說。
越水七糊一愣,見檀本梓在桌旁看向自己,忙擺手道,「我再等一下。」
她擔心一會兒打起來,桌上有飲料不方便拉架。
池非遲又看向柯南,「柯南呢?」
柯南看了看本梓,「我、我也再等一會兒吧。」
越水七槻發現毛利蘭還在怒視毛利小五郎,干笑著打圓場,「小蘭,毛利先生就是喜歡說笑啊,作為破了那么多奇案的名偵探,他的人氣可是很高的哦,他跟妃律師分居那么久,晚上出去玩的時候隨時可以接觸女性,可是毛利先生到現在也沒有出軌的前科啊…」
「那可說不好哦,」毛利小五郎還在嘴硬,「可能只是以前沒有遇到讓我眼前一亮的人而已…」
池非遲:「…」
圍觀他家老師在被揍邊緣瘋狂試探。
「是啊,那可說不好,某個色老頭平時就不怎么正經,」毛利蘭冷眼瞥著毛利小五郎,「今天早上非遲哥送他回家的時候,居然還吵著什么接吻不可以啦,誰知道他是不是早就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
「昨晚聚會的都是男性…」池非遲想了想,「可能是因為昨晚喝酒時,日賣電視臺的節目制作人說起了新綜藝,他們想組織年輕藝人在節目中參加一些有趣的比賽,然后輸的人要接受一些懲罰,老師一直在說接吻這種事不可以,不如讓藝人完成一些有趣味的互動挑戰,比如輸了就在街上為路人做十份點心之類的。」
毛利蘭一愣,打量著毛利小五郎,不確定地問道,「是這樣嗎?」
「不然你以為呢?」毛利小五郎開始理直氣壯地反問毛利蘭,「昨晚晚上的聚會都是男人耶,一位女性都沒有,我們還聽敏也唱了一晚上的搖滾,吵得我現在想起來都頭 疼,你是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啊?」
毛利蘭琢磨了一下,又問道,「那前天晚上呢你說什么小香香、小美美,要別人喂你才喝酒之類的…」
「前天晚上確實有女招待在,」池非遲沒有否認,垂眸喝了一口咖啡,「不過,我們和杯戶偵探事務所的兩個偵探,為了調查,五個小時的時間就換了八家店,每家店從進門到入座再到結賬離開,還不到一小時,老師有時候會負責牽扯別人的注意力,讓我們偷偷觀察客人是否已婚、是否跟女招待有出格的關系,所以他確實跟女招待喝了酒,但我不覺得他在那種頻繁換店換人的情況下,還能記清自己跟多少女招待說過話。」
進店,叫女招待,跟女招待說話、喝兩杯,很快又換一家店,進店,叫女招待,跟女招待說話、喝兩杯,再換一家店…
五個小時內,這樣重復了八次,正常人都不可能有多享受,反而怎么說話都會有工作的感覺。
池非遲看著毛利小五郎,補充道,「如果是‘你喂我、我才喝,這一句,老師那天晚上因為實在不知道該跟女招待聊什么了,這類話在八家店里重復了將近二十次。
柯南:「…「
難怪大叔回家之后還在嘀咕,睡著之后,還重復了兩三次…
越水七槻:」…「
突然覺得毛利先生這兩天過得很不容易。
原來都是她把情況想得太糟糕了。
毛利小五郎自己想想都憋屈,開始賭咒發誓,「不行改天我一定要去好好體驗一下被服務的感覺,我看就那家女仆店好了!」
「很遺憾,家里沒有那么多錢供你揮霍,」毛利蘭說著,又笑瞇瞇問池非遲,「非遲哥也不會請你去那種地方的,對吧?」
「以后如果有機會的話…」池非遲考慮了一下,「我帶你們一起去看看,也算是種新奇的體驗。」
這個回答真是…出乎意料。
柯南:「…」
但如果是去看看那些店是什么樣的,好像…
等等,如果帶著女孩子、小孩子去風俗店之類的地方,難道不會顯得很奇怪嗎?
「好啊,「越水七槻倒是欣然接受,期待盤算著,「我以前為了調查,假扮成男孩子去過大阪的女仆酒屋,但是東京的女仆酒屋,我還沒有去看過呢,也不知道和大阪的會不會有什么不一樣!」
池非遲:「…」
大阪的女仆酒屋…他都沒去過!
「有空我們就去看看吧,」越水七槻期待看著池非遲,「到時候我一樣扮成男孩子,肯定很有趣…」
池非遲點了點頭,補充道,「但是下次你要帶我去大阪的女仆酒屋看看,我都不知道那種店在什么地方。」
「成交」越水七概笑瞇瞇道,「其實就在賣大阪燒很有名的那條街附近,還有很多兔女郎招待會所、角色扮演招待會所…」
這兩個人不覺得這樣很奇怪嗎?
「七槻,你知道的地方還真不少呢,」毛利小五郎指著自己笑道,「既然是這樣,那你們下次記得也叫上我吧!」
毛利蘭想轉頭怒視毛利小五郎,但又覺得現在情況變得很奇怪,掃過去的視線都沒有了殺傷力。
「說回正題,」池非遲說著,視線盯住了毛利蘭,「小蘭,你怎么知道我和老師說到了美織小姐?」
毛利蘭汗了汗,「這個…」
她要不要一個人把事情擔下來?可是這該解釋得讓人相信?」
「之前小梓小姐接到了一個奇怪的電話,不會是你們打的吧?」
池非遲轉頭看波洛咖啡廳的店門,「目的是為了讓小梓小姐開門出去,結合上你和越水、柯南湊在一起,又能知道我和老師的談話,要么,你們設計讓小梓小姐出門時踩到了竊聽器,并且讓竊聽器黏在她的鞋底,讓她把竊聽器帶進店里,要么就是趁著小梓小姐開門的時候,讓身體比較小、容易躲藏的柯南跑到旁邊,把竊聽器丟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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