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毛利小五郎感受到了以前做警察的氛圍,想想被老大點名、托付重任,頓時精神十足地敬禮,笑道,“在下毛利小五郎,一定不負期望,誠心誠意努力工作!您辛苦了!”
等假松本清長離開,毛利小五郎還在呲牙樂。
“您還喝酒嗎?”池非遲問道。
“這段時間就算了吧,”毛利小五郎樂道,“要喝酒,那也要等到慶功宴啊!”
后方跟出來的一群警察啞然失笑。
柯南打量著千葉和伸,“咦?千葉警官,你好像瘦了一點啊?”
“啊,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千葉和伸滿足笑道,“我最近在減肥啊!”
“說到瘦…”毛利小五郎看向走到飲料販賣機前的白鳥任三郎,“白鳥警官,你最近是不是反而胖了啊?”
“別、別開玩笑,毛利先生,”白鳥任三郎連忙聲明道,“我每周可是去健身房兩次的。”
一旁,橫溝兄弟沒有摻和這邊的閑聊,互相吐槽對方喝咖啡的習慣變了。
“每周兩次…”毛利小五郎上上下下打量了白鳥任三郎兩眼,轉頭看向自家徒弟,“非遲幾乎每天都在鍛煉啊。”
白鳥任三郎一頭黑線,忍不住道,“今天早上肯定沒有吧?”
池非遲剛買了瓶咖啡,聞言轉頭看白鳥任三郎,“不,早上我去晨練了。”
白鳥任三郎一噎,“您昨晚是沒有睡覺嗎?”
真是無懈可擊。
池先生作為一個普通人,要不要這么努力?
柯南在一旁聽著,知道池非遲是七月之后,倒也不覺得意外,只是看清池非遲手里的咖啡飲料,稍微有點意外。
他家小伙伴今天居然喝加糖咖啡?
“昨晚敏也太鬧騰了,到了菊人家里也一直往外跑,一不留神,他就跑出去院子里彈吉他,”池非遲擰開咖啡飲料瓶的蓋子,有點懷疑自己算是自作自受,“其實你之前推測錯誤,我早上五點多才回家,看時間不早了,就吃了點東西,出門跑兩圈提提神,準備等參加完搜查會議再回去休息。”
“這一次確實辛苦兩位了!”
白鳥任三郎賠笑說著,又覺得有點不對勁。
又不是他們讓池先生昨晚喝酒喝那么完…咳,不過誰讓他們找人家來幫忙、先麻煩了人家呢。
柯南仰頭看著池非遲喝了口咖啡,疑惑問道,“池哥哥,你不是不喜歡加糖的咖啡嗎?”
池非遲低頭看了看手里的咖啡飲料,彎下腰,假裝幫柯南拉外套,順手把竊聽器放進柯南外套口袋里,“補充一點糖分,一會兒我還要回去補覺。”
柯南伸手進口袋,摸到竊聽器后,笑瞇瞇道,“原來是這樣啊。”
感謝小伙伴剛才的配合!
“池先生…”
荻野彩實走上前,見一群人轉頭看她,解釋道,“沒什么,我只是想問問,您接下來會參與調查嗎?”
“我和老師只是以特別顧問的身份出席搜查會議,給警方提供一些思路,接下來的調查還是交給你們警方,”池非遲道,“不過如果有什么線索的話,我和老師應該還會參加會議。”
“那么我就期待您的表現了,”荻野彩實笑了笑,又彎腰看著柯南,“對了,他就是大家說的柯南吧?”
柯南乖巧打招呼,“警官姐姐好!”
“真是讓你見笑了,”毛利小五郎笑瞇瞇地抬手揉柯南頭發,“這小鬼總是在案發現場亂跑,給警方添過不少麻煩呢!”
柯南:“…”
喂喂…
“是嗎?可是大家好像都覺得他經常能給破案帶來幫助呢。”荻野彩實笑道。
“烏鴉啊,你為什么哭…”
柯南隱約聽到《七個孩子》的旋律,想起了貝爾摩德曾經用這個旋律的按鍵音給組織幕后人物發郵件,臉色微變地轉頭看去,發現山村操用手帕擦著手、晃悠悠地從廁所出來,趁著其他人不注意,跑了過去。
“烏鴉在高山上…”
山村操忘我哼著歌,見柯南跑到跟前,疑惑停步。
“山村警官,”柯南焦急仰頭問道,“這首歌是…”
“我說你啊,”山村操翻起夾在胸前口袋的證件,指著上面的‘警部’警銜,瘋狂暗示,“你可能還沒聽說…”
“我知道了,山村警部,”柯南無語改口,又追問道,“你剛才為什么唱這首歌呢?”
“什么為什么,”山村操一臉懵,“剛才我在上廁所的時候,聽到外面傳來手機按鍵音,好像是這個調子啊,走出廁所的時候,就看到戴眼鏡的刑警在打手機…”
柯南沒等山村操說完,匆忙跑開。
谷</span毛利蘭發現柯南往電梯方向跑,連忙喊道,“柯南,你要去哪里啊?”
“不過我會先回去…”
跟荻野彩實說著話的池非遲被打斷,也轉頭看柯南。
貝爾摩德在他眼皮子底下還敢放線索警示柯南,是不是太浪了點?
柯南跑到窗戶前,雙手扶著窗戶躍起,探頭往下看,看到一個戴眼鏡的刑警往大門外走,又跑到電梯前,焦急皺眉看著還沒上來的電梯。
柯南見等電梯來不及了,又跑向旁邊的樓梯,“我去一下廁所!”
“哎?柯南——”目暮十三見柯南瞬間跑沒影,一頭霧水道,“廁所的話,這層樓就有啊。”
“可能是忘了吧…”
愛爾蘭敷衍著,心里默默懷疑上了某個小鬼。
他記得剛才貝爾摩德到了樓下,正準備出門,這小鬼突然跳上窗臺看,又這么急急忙忙地離開…
這小鬼該不會是在追貝爾摩德吧?
池非遲見柯南跑沒影了,收回視線。
原來不是愛爾蘭過于敏銳,是柯南比貝爾摩德還浪,要是沒有這一出,愛爾蘭應該還不至于盯著柯南調查。
等等,愛爾蘭是不是在偷瞄他?
他在這里都不太能聽到山村操唱歌,更聽不到柯南跟山村操說了什么,這跟他有什么關系?
樓下,柯南追到警視廳大門外,看到路邊一輛黑色保時捷356A剛關上后座車門開走,臉色凝重起來。
那是…琴酒的車!
離開的車子里,伏特加開著車,沒有回頭看,出聲問道,“怎么樣啊?貝爾摩德,愛爾蘭那里應該沒問題吧?”
“沒問題,目前看來,沒人懷疑他是假冒的,”貝爾摩德坐在車后座,撕下了易容臉,伸手取下發夾,把盤起來的頭發散下來,“對了,你們知道拉克昨天晚上喝酒喝到凌晨嗎?”
“咦?”伏特加驚訝出聲。
“是啊,我知道…”琴酒拿起車上的點煙器,點燃叼住的煙,回應的聲音有些含糊,覺得伏特加大驚小怪,補充道,“他那邊的事情忙完了,只等著參加搜查會議,昨晚去喝酒不奇怪吧,那一位也是知道的。”
貝爾摩德:“…”
連琴酒都這么不以為然,可想而知,那一位八成也是一樣的態度。
“他不會是耽誤了今天的搜查會議吧?”琴酒看著前車窗抽煙,又道,“不過愛爾蘭沒出問題的話,他去不去搜查會議其實都一樣。”
貝爾摩德發現自己想找琴酒吐槽這事就是個錯誤,頓時無話可說,郁悶得自己也點了一支煙,調整好心情,把帶出來的筆記遞向前座,“他沒有耽誤今天的搜查會議,而且他還幫警方梳理了調查方向…”
琴酒接過貝爾摩德在會議上記錄的筆記,翻開看著。
筆記上,無非就是關于‘被害人共同點在于七夕、京’和‘嫌犯作案有儀式感’這兩點,不過貝爾摩德速記筆記的水平不賴,連池非遲分析的過程也記錄下來。
“哼…他的思路可比那些警察清晰多了,如果不是其中有大量的信息需要調查、利用警方的調查系統會方便不少,我們自己查也能比那些警察快,”琴酒低頭看完后,反手把筆記本遞還貝爾摩德,“不過,有了這些調查方向,警方也能更快地幫我們把拿走儲存卡的家伙給找出來!”
貝爾摩德左手接過筆記本,隨手放在身旁,右手指間還夾著香煙,微笑著暗示,“拉克昨晚好像喝酒喝得太晚,今天早上的搜查會議又很早開始,如果警方下午有發現,他大概要缺席了吧。”
“警察那邊有愛爾蘭盯著,他在不在都一樣。”琴酒道。
“是啊,只是要是他喝太多酒、睡眠又不足的話,對他的情況沒好處,別忘了,治療期間他本來應該禁酒的,那一位居然也放任他這么任性妄為,”貝爾摩德幽幽道,“他有空,與其去喝酒,還不如替我去送一次飯…”
“想讓他遵守治療中的禁忌事項…不,他連藥都不愿意吃,連治療期間都算不上吧?應好在目前他的狀況趨向于穩定,那不如就隨他去,反正他也不會沉迷于酒精…”琴酒明白貝爾摩德是在抱怨什么,補充道,“如果你忙不過來,可以自己跟他商量,換他去送兩次飯。”
“那不如你幫我跟他說一聲吧,”貝爾摩德嘴角笑意更深,“反正你晚上也要聯系他的,不是嗎?”
要是拉克最近就想著休息,她把事情丟過去,不是讓拉克不爽嗎?
別人也就算了,她無所謂對方高不高興,可要是拉克不高興,她一段時間都不敢吃拉克做的食物了。
“哼…”琴酒叼著煙,低冷笑了一聲,銀發下的雙眼注視著后視鏡里映出的貝爾摩德,戲謔問道,“我說,你面對拉克是不是太緊張了,貝爾摩德?”
埋怨的是貝爾摩德自己,惹人不快的事卻讓他去說,他有那么傻嗎?
“是嗎?”貝爾摩德笑道,“我只是還沒忘記那種毒素在體內爆發、腹部絞痛、身體肌肉僵硬乏力又抽痛的感覺而已。”w.lΙnㄚùχτ.nét
“算了…”琴酒不想糾纏下去,收回視線道,“今晚麻煩你再去送一晚,晚一點聯系他的時候,我會跟他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