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遺憾!”毛利蘭笑瞇瞇推開門,“他的目標好像不是我…”
屋里,毛利小五郎穿著西服坐在沙發上,身前桌上才擺了一本翻開的書,抬頭一臉深沉道,“你回來了啊,小蘭,今天真早啊,雖然你剛回來,但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泡杯咖啡?好像不是你沖泡的咖啡,就無法喚醒我的腦細胞…”
“哈啊?”門口的鈴木園子一臉懵。
毛利蘭也愣了一下,“你這是在學誰啊?”
毛利小五郎仔細一看進門的三人,無語起身,也不演下去了,嫌棄道,“什么啊,怎么只有這位有錢人家的潑辣大小姐來了?”
鈴木園子頓時不爽半月眼,“潑辣?”
毛利蘭忙笑道,“我的那個人隨后就來!”166
柯南有些無語,“難道那個人是想來見叔叔的?”
“是啊,”毛利蘭笑道,“他說他是我爸爸的忠實崇拜者!”
毛利小五郎還在埋怨,“真是的,害我白費那么大功夫,結果是你們。”
鈴木園子一頭黑線地看著毛利小五郎,“可是,只是一個男高中生啊,你那么起勁干嘛啊?”
“男、男生?”毛利小五郎懵了,“不是一個長得很像女主持人水無憐奈的高中女生嗎?”
柯南聽到‘水無憐奈’這個名字,臉色就變了,腦海里再次浮現琴酒、伏特加、貝爾摩德和拉克的身影。
“我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吧,”毛利蘭糾正,“是男生呀!”
毛利小五郎頓時興趣缺缺,“你一直說‘那孩子那孩子’的,誰知道是男生啊…”
“不…”柯南回神,臉色難看地喊道,“不可以,叔叔!不可以見他!”
“嗯?”毛利小五郎疑惑看柯南。
“咚咚…”
門被敲響,毛利蘭已經轉頭喊了一聲‘請進’。
柯南見門把手被轉動,急忙朝坐回辦公桌后的毛利小五郎喊,“叔叔…”
進門的本堂瑛佑直接撞到了柯南,兩人‘嘭’一下摔倒在了地上。
柯南疼得呲牙咧嘴。
“對、對不起,”本堂瑛佑坐起身,伸手在地上摸掉下來的眼鏡,“也不知道被什么絆倒了…”
柯南一頭黑線地坐起身。
那是撞到小孩子了好嗎?真是的…
本堂瑛佑用右手在地上摸著眼鏡,抬起后摸到了柯南臉上,伸手掐了一把,連忙面對柯南跪坐著直起身,撓頭笑道,“很高興見到你,毛利偵探!能夠見到您真是太榮幸了!”
“啊?”柯南一頭問號。
本堂瑛佑撓頭笑得靦腆。
“那個…”毛利蘭干笑,“那是寄住在我家的柯南啦。”
“嗯?”本堂瑛佑伸出雙手,探了探柯南的臉,揪住,拉扯。78
柯南臉被拉著,口齒不清道,“你給我住手啦!”
“啊咧?”本堂瑛佑拉扯柯南的臉,一臉茫然,湊近盯,“奇怪…”
鈴木園子看不下去了,走上前把眼鏡撿起來遞給本堂瑛佑,“給,你的眼鏡!”
一陣雞飛狗跳之后,毛利蘭向本堂瑛佑介紹了毛利小五郎。
“真是失禮了,很高興認識你,毛利偵探!”本堂瑛佑一臉激動地笑道,“我、我的名字叫本堂瑛佑!”
毛利小五郎一臉深沉從辦公桌后起身,抬頭對本堂瑛佑笑道,“你好。”
“請您多多指教!”本堂瑛佑深深一個鞠躬,額頭撞到了站在他前方的柯南的后腦勺。
柯南又無端遭殃,抱著頭往前跑,“疼疼疼…”
“啊…”本堂瑛佑吃痛地捂住額頭,直起身往后退,背又撞到了靠墻的書柜,把書柜上的紙箱撞得歪了出來。
毛利蘭、毛利小五郎、鈴木園子語塞,臉上保持著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本堂瑛佑不好意思地朝其他人笑,一個沒站穩,又往后跌倒在地。
柜子上歪出來的紙箱正好掉下來,‘咚’一下砸到了本堂瑛佑頭頂。
本堂瑛佑一懵,閉緊眼睛,雙手抱頭喊道,“好痛!”
柯南抱著自己的頭,半月眼看著本堂瑛佑。
這家伙怎么回事啊。
毛利小五郎嘴角微微一抽,“現在我算是明白了,為什么小蘭會叫他‘那孩子’了…”
毛利蘭干笑一聲,“他只是比較迷糊一點啦。”
“我才不是迷糊!”本堂瑛佑正色站起身,看了看同樣看著他的四個人,轉頭左右看。
毛利小五郎疑惑,跟著左右看,“怎、怎么了嗎?”
“啊,不…”本堂瑛佑沒再張望,疑惑問毛利蘭,“小蘭,你不是說非遲哥是毛利偵探的大弟子嗎?他沒有過來嗎?”
柯南驚訝看本堂瑛佑。
為什么突然提到池非遲?這個長得很像水無憐奈的家伙也認識池非遲嗎?
還有,為什么跟小蘭她們一樣叫‘非遲哥’啊,真是的!
“你跟非遲認識啊?”毛利小五郎打量本堂瑛佑,腦海里浮現自家徒弟黑色劉海冷漠的臉和冷漠的紫色眼睛,一個激靈。
他徒弟會有這種朋友嗎?
“瑛佑剛轉學過來去醫務室填表的時候,非遲哥剛好在新出醫生那里,”毛利蘭對毛利小五郎解釋道,“他們見過。”
本堂瑛佑撓頭笑,“我在醫務室差點摔倒或者撞到東西的時候,都是非遲哥幫忙拉住我,我很感謝他啦。”
柯南想到前兩天池非遲確實去找新出智明拿過信,而池非遲有時候反應是很快,他們不看路差點撞東西的時候,都能‘唰’一下把他們拉住…
毛利小五郎看了看掉在地上、東西全灑出來的紙箱,無語道,“要是有非遲在,大概是會好一點吧。”
“不行啦,爸爸!是我跟園子說,不要讓她叫上非遲哥的,”毛利蘭正色說著,又轉頭對本堂瑛佑歉意笑了笑,“抱歉啊,瑛佑,我不知道你想見非遲哥,不過非遲哥以前掉進過海里,之前天氣冷的時候,還連續感冒了十多天,因為高燒不退,都進重癥監護室了,醫生說有可能是落海那次的后遺癥,天太冷就有可能出現發燒之類的肺部和呼吸道感染癥狀,今天天氣太冷了,我擔心他跑出來吹到冷風又生病了…”
“原來是這樣啊,那就不要叫他出門了,我找他也沒什么事,”本堂瑛佑頓了頓,輕聲感慨,“非遲哥還真是不容易,好像比我更需要照顧。”
毛利小五郎一噎,很想問問‘少年,是誰給你的錯覺’?
毛利蘭尷尬笑,“與其說非遲哥需要照顧,不如說他照顧我們比較多一點。”
“他的身手比小蘭還要厲害哦,”鈴木園子看了看本堂瑛佑的小身板,“可以輕輕松松打你十個那種,到底是誰需要照顧啊?”
本堂瑛佑一懵,“是、是嗎…”
說池非遲的心理疾病,他也打算去掛精神科,說池非遲天冷會生病,他應該會比池非遲先生病,而且他還會撞到東西…那好像沒什么可說的了。
柯南偷偷觀察著本堂瑛佑。
對方和那個組織不一定沒關系,那么提到池非遲是不是意外?
還是說,對方想探探池非遲上次高燒不退、他們是怎么想的?
那也不是沒可能,因為說到照顧,他就想起池非遲高燒的時候,貝爾摩德就在池非遲家里照顧。
“抱歉,打擾了…”
門口,一個穿著厚棉服的男人抬手敲了敲門。
“咦?是委托人嗎?”本堂瑛佑眼睛一亮,又冒冒失失跑上前。
然后,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被連累的柯南:“…”
他想多了吧,這家伙怎么可能會是那個組織的人。
如果是想裝出迷糊模樣來麻痹他們,那未免也裝過頭了。
一群人聽男人說了事之后,接受了男人的委托,開車前往群馬縣。
蹲守在偵探事務所的麻雀跟著車子飛了一段距離,在前往群馬的車道路口停下,轉身回去找同伴交流情報,再把情報傳給池非遲。
杯戶町公寓樓。
池非遲坐在陽臺上,喝著從小泉紅子那里順來的新鮮血液,低頭看手機上的情報。
因為擔心他呼吸道和肺部感染,所以不帶他嗎…
這么說起來,那一位也給他發了郵件,說最近天冷,行動沒他什么事,讓他老老實實在家里待著。
池非遲放下手機,往杯子里添了點酒。
不出門就不出門吧,他也懶得偷偷出去,在街上吹風還不如在陽臺上吹風來得爽。
“主人,東西拿回來了!”
非墨抓著一個戒指盒大小的藍黑色金屬盒,打了聲招呼,飛快掠過陽臺,進屋后把金屬盒放在地板上,感受到屋里的暖氣溫度,打了個哆嗦,身上的毛都炸了一下,“今天真冷啊。”
無名跳下沙發,跑到金屬盒前,探頭去嗅。
“無名,不要亂碰那個盒子,”澤田弘樹的聲音從電腦里傳了出來,“盒子有危險的機關。”
無名沒有再靠近,往后退了一步,蹲下后,期待仰頭看著進來的池非遲。
池非遲把手機和酒杯放到桌上后,彎腰撿起了非墨放在地上的盒子,“諾亞,開始錄入信息。”
“好的,教父。”
電腦屏幕亮起,澤田弘樹的身影出現在電腦屏幕中,“既然無名、非墨、非赤和小美都在,那就先由它們確認教父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