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買島上,本來便有逮羅王建的行宮,更有各種石雕神像,現今成了王后茉莉脂的宮邸。
今天早晨陸寧沒能操練武士,因為一大早就被王后茉莉脂喊去訓話,因為不但陸寧派的水鬼沒有找到珍珠海蚌,另一項交代的事情也沒有辦好。
茉莉脂黑著臉,數落陸寧是個野人,只知道逞兇斗狠,根本做不了統御各種姓的地方官,便是卑賤者,都未必從心里敬畏你。
茉莉脂又說,前幾日覺護王和眾帕利沙德議事,決定由你做我的侍衛長和神望島及卡利安尼城郊的執法長,封地又多了幾十個村落,但你根本就不懂如何治理民眾,如果以后沒有改變,我必然免了你本地法官的尊貴稱號。
劈頭蓋臉的一通訓斥,陸寧開始還覺得有些新鮮,畢竟便是什么身份都好,也是處處被人恭維尊敬,還沒被人這樣訓斥過,但聽著聽著,就漸漸感覺到有些不舒服。
就在陸寧有些不耐煩之時,茉莉脂終于轉了話風,說起明天起,開始催收各土地主的糧稅,各奴隸主的斯哈塔,也就是類似以前中原的人頭稅。
又要陸寧晚上和她進王宮赴宴。
陸寧哼哈答應了幾句,結束了這場對話。
下午時分,逝闡羅卻突然來拜訪,說是有私密事和陸寧說。
陸寧請他進了書房,逝闡羅便神色古怪的說起,那日中午曾經陪侍陸寧的四名少女,他給送了來。
“維克拉馬提亞兄弟,她們四個本來是我最喜歡的侍妾,我可還沒歡喜夠,第一次陪侍外人…”逝闡羅嘆息著連連搖頭,看來極為后悔。
陸寧本來想說我又沒叫你將她們真的送給我,但隨之知道問題出在了哪里。
自己那天最終留下一來入鄉隨俗,二來也確實被幾名赤裸少女在浴池中勾起了火,是以,便好生享受了一番。
又聽逝闡羅道:“和兄弟你歡好后,她們睡了一天一夜才醒,可是變成木頭一般,若不送給你,也實在無趣…”逝闡羅臉上全是挫敗感。
也確實,本來召來她們服侍,但觸碰間好像她們敏感部位都沒了感覺一般,再看她們心不在焉有時嘴角的笑意明顯不是在取悅自己,立時勃然大怒,甚至鞭打了她們,她們吃痛不過才終于招認,和超日王歡好后,對這種事便覺得味同嚼蠟,雖然想盡心盡力再服侍好逝闡羅大人,但身體終究還是沒了以前的敏銳感覺,這卻作偽不得。
逝闡羅氣得差點活活打死她們,但最終,還是決定送給超日王鬧個人情,也算是她們對自己最后的價值。
此刻逝闡羅眼中異色連連,突然壓低聲音問:“兄弟,你可是有什么瑜伽秘術?能否傳授我一二?還是有什么神油藥物服用?”
陸寧想了想,笑道:“我確實有瑜伽秘術,但苦修極難,帕利沙德有興趣的話,我琢磨琢磨,如何能少吃些苦頭還能令帕利沙德修習!”
逝闡羅胖臉立時果然如此的樣子,更是大喜,“多謝了!超日王如此勇武,也是那瑜伽之功了!”
陸寧笑笑,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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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超日王就是我的親兄弟,西瓦大神在上,我愿意永生永世,做超日王兄弟的守護者!”逝闡羅發下這宏愿大誓卻是站起,手指向天,這是印度教西瓦崇拜教派盟友之間的最高誓愿,從某種角度,比中原結拜兄弟要有約束力的多,畢竟是對信仰的神祗發誓。
顯然逝闡羅也想到,如此秘術,必然是古老家族的隱秘傳承,如果要超日王秘傳給自己,不做出一些表態是不可能的。
陸寧心下一哂,其實也想好了以后怎么糊弄他,小小苦頭他都吃不下的話,那也怨不得自己。
陸寧自然想不到,他后來教授給逝闡羅的鍛煉之法,卻令逝闡羅換了個人一樣,每日凌晨就起來去晨跑,加之做陸寧教授的各種體操動作,如此日復一日年復一年,身體卻漸漸變得強健無比,畢竟有陸寧這指路明燈,誰不想做可以震懾千軍萬馬的勇士,誰不想做夜御數女令她們徹底被征服的男人?
有這個樣板在前,其秘法便是再苦再累,逝闡羅也苦苦堅持。
最終雖然還是沒有看到超日王那種變態體格的車尾燈,但高壽的逝闡羅已經很滿足,只是認為資質不夠,他將陸寧所授作為圣典傳給擁有繼承權的子孫,使得后世,也多了一個瑜伽流派,逝闡羅子孫后代,更一直是超日王家族的忠犬。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
卡利安尼的王宮,比覺護王在家鄉的宮邸更加氣勢恢宏。
寬敞無比的石殿中,十幾位帕利沙德在座,每人面前石桌上,瓜果菜肴極為豐盛。
覺護王和王后茉莉脂高高坐在殿上,石桌極為寬大,盤碟比帕利沙德的都要大上一倍,菜肴倒是都一樣。
陸寧是沒資格參加這種酒宴的,但作為王后的侍衛長,坐在寶座之下,面前的小石桌,比眾帕利沙德的小許多,而且只要一轉頭,便是踩在石階上的茉莉脂的雪白凝脂般玉足,那紅彤彤梅花似美麗趾甲,就在陸寧眼前。
陸寧盡量不轉頭看,但那雙嬌艷欲滴的蔻丹雪足,眼角余光就是能瞥到,避也避不開。
覺護王今日召集眾帕利沙德,便是為優婆羅阇到來做準備,也提到了和優婆羅阇開戰的可能性。
陸寧有一搭沒一搭聽著,怎么都感覺,覺護王失敗的可能性很大。
逝闡羅的笑聲突然響起,“法王,優婆羅阇不肯臣服的話,戰場上,只需要維克拉馬提亞出陣,依次打敗優婆羅阇最勇敢的武士,便能懾服他了,維克拉馬提亞是西瓦大神賜給遮婁其地的禮物,也是西瓦大神賜給法王的勇士,當日我提議由維克拉馬提亞擔任軍團長,大家都不信服,便是現在做王后的侍衛長,很多大人也認為他不夠資格,何不現在考教考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