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頁鏈接:大胸和小胸的女生心里最真實的聲音!!
“真他么寸了!”姜遲低罵了聲。
然后一揚手,將手機丟在了不遠處的茶幾上。
希袖折已經起了,正挺有閑情逸致地給客廳里的花澆水,聽見聲響敲門進去,“你怎么了?”
沈一瀲沖著外面的言沉擺了擺手,另一只手里拿著牙刷,一嘴泡沫有些含糊不清地說:“沒事,剛才不小心撞到了。”
沈一瀲洗漱好出來的時候,言沉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看著他捂著額頭,“沒事吧?”
沈一瀲有些無奈地把手拿開,額頭上起了一個大包,“撞的時候不覺得疼,現在倒是起了個大包。”
言沉起身去冰箱拎來了一個冰袋,“冰敷。”
沈一瀲將自己癱在了椅子上,哀怨地看著言沉,“你不幫我么?”
言沉低頭看了眼腕上手表,“已經七點了,我等一下還有課。”
“今天不是周末么,你上什么課?”然后連額頭上紅腫的大包都沒管,雙手撐著下巴調侃地看著她,“就你們那個小破學校,周末難道還要上課?”
“我們學校不破。”言沉反駁,容色依舊清雋。
“對對對,你們學校是不破,就是小,非常小。”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那所大學能小成那個樣子,最開始小沉子打算去那個學校報到他還覺得小沉子是被人給騙了。
其實到現在他也還是覺得小沉子當年是被人給忽悠著進去了。
言沉不想和沈一瀲在關于她學校小破小破這個問題上深聊,簡單解釋,“不是去學校,是去給別人上課。”
“家教?”沈一瀲瞬間瞪大了眼睛,上次他好像聽小沉子提過一次,不過那個時候他壓根兒沒當真,畢竟小沉子也不是缺那點錢的人。
“嗯。”言沉點頭。
“你怎么會去當家教?”沈一瀲覺得非常意外。小沉子這種不喜與旁人相處的性子,這份兼職總不可能是她自己找的吧,指不定就是誰求上了她。
言沉似乎也有些無奈,“華笙介紹。”
“你也別說的這么委婉含蓄了,肯定就是華笙答應了別人然后死皮賴臉求著你的。”沈一瀲直接道。華笙那丫頭纏人的功夫最是厲害,他最煩她了,偏偏小沉子還總是縱著她。
你說氣人不氣人!!
氣人歸氣人,沈一瀲還是關心地問,“華笙介紹了你教哪家的小孩兒?”
“薄家。”言沉回答。
“薄色?”沈一瀲聲音都稍微拔高了一些。
“你知道她?”言沉有些意外。
“薄色的媽是我小姨。”沈一瀲解釋。
然后揉了揉額頭,有些無奈地看著言沉,“怪不得華笙將算盤打到了你身上,薄色可是出了名的難對付。小姨和小姨父因為工作原因常年在外,薄色一直是薄老夫人照顧,你也知道,老人家隔代親,大孫女薄情出國留學,小孫女薄色就被她寵地無法無天,還特別刁鉆。之前薄家請過不少家教,當天就被氣走了!”
看了一眼言沉,“如果不行的話不要勉強。”
“我覺得薄色挺乖巧的。”言沉看著沈一瀲,緩緩道。
沈一瀲挑眉,乖巧這個詞是用來形容薄色的?!
沈一瀲盯著言沉許久,見她也不像是在說謊,點了點頭,“行吧!”薄色那丫頭就是驕縱了些,心眼倒不壞,而且小沉子能多出去走走也好,省的整天悶在家里給憋壞了。
言沉喝完杯中的牛奶,拎上了自己黑色背包直接離開。
看著推門進來的希袖折,姜遲妖魅的眸眼偏涼地看著他,“太真實了?你知道?”
“什么真實?”希袖折一臉懵逼地看著姜遲,半晌才反應過來,笑著說:“我這不是看那個網頁上面寫地相當真實,直接代入自己的感覺然后發出的感慨么?”
“呵!那你這代入點挺清奇啊!”姜遲背靠著床頭,似笑非笑。
“這我不得多了解一些女生么?不然以后我怎么找女朋友?”希袖折沒有半點不好意思。
“那你有喜歡的女生么?”寧初琰穿著一身灰色格子睡衣從門外走了過來,眉眼惺忪打著哈欠問了一嘴。
“整個帝京的人不都知道我喜歡姜遲么?”二哈說話從來都是不怎么經過腦子的嘴快式。
姜遲眼縫一瞇,睨著他,半晌,涼聲道:“明天去姜家下聘吧!”
“阿遲,我錯了!”希袖折認錯認得很快。他去下聘如果被姜家三姐弟知道了,能噓寒問暖地送他來醫院。
寧初琰沒說話,雙手環胸倚靠在門邊上輕笑。
希袖折沖著寧初琰哼了一聲,“你慣會看戲。”
寧初琰笑吟吟地走了進來,看向了姜遲,“阿遲,你現在感覺怎么樣?燒退了么?”
“退了。”他都被驚出了一身冷汗,那點燒能不退么?
然后就想起了昨天晚上那位少年,漂亮的鳳眸狠狠地瞇了瞇,語氣有些說不出來的陰冷,“昨天晚上那個人是誰?”
寧初琰頓了頓,挺意外地看著這樣的姜遲,稍微斟酌了一下,才緩緩問,“阿遲,昨天晚上你…沒發生什么事吧?”
那位性子淡漠的少年看上去也不像是個會趁人之危的人啊!!
難道他看走眼了?!
想起昨天晚上故意調戲著耍他的少年,姜遲狹長的眼尾挑地更狠了幾分。在帝京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那樣對他。
“我就說昨天那個少年沒安好心吧!”希袖折小聲嘀咕著,“就昨天那個場景,沒發生點什么我還真不信!”
畢竟姜遲雖然性格不太好,但是就這幅樣貌,妥妥的禍水,應該沒幾人能夠拒絕。
“你是想發生點什么?”姜遲陰惻惻地開口。
希袖折:“…”
他怎么覺得姜遲今天早上不僅氣性大,而且還都是針對他,他應該沒有得罪這位小祖宗吧?!
“到底怎么了?”寧初琰問。
姜遲聲音涼魅中帶著幾分妖幾分惱,“她調戲我。”
不僅口頭調戲他,還行為輕薄他。
甚至還當著他的面解自己的衣扣!!!
最后那該死的玩意兒在夢里竟然都還嫌棄他想要淹死他。
養尊處優的小公舉從未受過如此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