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無視的徹底的花夫人,那雙盈盈水眸迅速的閃過了一道受傷之色。
為什么他不愿意看她一眼?
他竟然是如此厭棄她了么。
“國師,我來找你是為了神魄石。”石天狂也是個不喜歡拐彎抹角的人,開門見山的說道。
赫連池月點了點頭。
“你手里有幾塊神魄石了?”石天狂緊緊的盯著赫連池月,問道。
赫連池月面具下的俊臉不起波瀾,淡淡的說道:“這和你沒有關系吧,石前輩。”
花夫人見赫連池月竟然敢用這傲慢的態度和石天狂說話,下意識的向赫連池月說道:“你這孩子,你怎么和你石前輩說話的啊。”
她怕赫連池月惹毛了石天狂,到時候會不好收場。
說完,花夫人就感覺到這廳堂里的氣氛有些不對,轉眸就看到了石天狂正一臉懷疑的看著她。
剛才,花夫人的態度實在太像是一個母親教訓兒子的語氣了。
石天狂不知道什么時候花夫人和赫連池月那么熟了,居然可以用那種語氣和赫連池月說話。
赫連池月也是稍微怔了怔,然后便噗嗤一笑。
邪肆不屑的笑意在玫瑰色的薄唇間暈染開,赫連池月那雙妖異冷漠的淺眸淡淡的看向花夫人:“花夫人,本座和你很熟嗎?”
花夫人在石天狂銳利如刀的審視目光下,心在顫抖。
“我們不熟,但是我是看在你是小輩的面子上,提點一下你,要尊重長輩。”花夫人故作鎮定的說道。
這個說辭勉強說得過去,石天狂從鼻子里發出一聲輕哼,將視線從花夫人身上轉移到赫連池月的身上。
赫連池月淡淡的看著花夫人,說道:“本座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置喙,花夫人管好自己就行了。”
“國師,不要和這個婦道人家計較。”石天狂笑呵呵的向赫連池月說道,“賤內平時被我慣壞了,說話沒有遮攔。”
赫連池月顯然是懶得在和花夫人說那么多,把目光移走了。
“國師不用擔心,石某今日前來,并不是要和國師爭搶神魄石。”石天狂笑著說道,“石某是來和國師商量一筆交易的。”
“什么交易?”赫連池月問道。
“神魄石一共有七塊,現在我手里一塊,你手里算是一塊。現在我已經收到了下一個神魄石的下落,就在上修界。”石天狂說起正事的時候,神色還是頗為認真的,“我們兩個合作,一起尋找神魄石,待集齊神魄石之后,我們各取所需。”
神魄石的作用又不是一次性的,集齊七塊神魄石之后,可以無限制的發揮它的作用。
赫連池月這一次倒是對石天狂另眼相看了。
原本,他以為這個莽夫是要來搶他手里的。
他也不怕石天狂來搶,隨時等著他上門。
“這個交易,對你我來都是公平的,誰也不虧。”石天狂生怕赫連池月不答應,繼續說道。
“你想好了,要和本座做這場交易?”赫連池月勾起唇角,笑著問道。
不知道為何,石天狂看著赫連池月唇邊的笑意,有種心里發涼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