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宗主身體好些再履行承諾也不遲。”慕晚曦根本不擔心沈清鐸會賴賬。
這樣的人是從骨子里就有種孤傲,面子畢竟重要,他絕對不會食言的。
沈清鐸微微一笑,道:“謝謝公主諒解,請公主轉達公子一句。還有這個,請公主收下。”
完,沈清鐸從枕頭下摸出一物來,遞到慕晚曦的面前。
慕晚曦定睛一看,原來是一枚玉令牌。
“上一次在閻羅城,沈某不單單是欠了公子的人情,還有公主的人情。這枚令牌就當是向公主賠罪了。”沈清鐸緩聲道,“有了這一枚令牌,公主若是有難,可以向任意一位清嵐宗的弟子求助。”
清嵐宗的弟子現在遍布燕國,沈清鐸給慕晚曦這枚令牌,已經是在奉獻他全部的誠意了。
慕晚曦自然是知道這枚令牌能給她帶來的好處,而且沈清鐸確實還欠著她的,便沒有任何心理壓力的將令牌給收下了。
“沈宗主還有別的事情嗎?”慕晚曦緩聲問道。
沈清鐸搖了搖頭。
慕晚曦見狀,便起身告辭。
當她走到門口的時候,沈清鐸溫和淡淡的聲音又從她的背后傳來。
“公主,你和國師要心石狂。”
慕晚曦這才想到,自從閻羅城那一別之后,她就再也沒有見過石狂了。
緩緩的點零頭,慕晚曦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赫連池月就站著門衛,依靠著屋外走廊上的紅柱子上等著慕晚曦,見慕晚曦出來了,便上前去道:“可以走了?”
慕晚曦點零頭,道:“我們盡快離開此處吧。”
這一次出來的有些久,慕晚曦還是挺掛念慕淵的。
湯圓和孩子們在山下的鎮等待,慕晚曦和赫連池月下了山先和湯圓他們匯合,然后便乘著馬車回帝都。
這一次,慕晚曦卻是主動的和赫連池月乘坐同一輛馬車,而三個崽子則是和湯圓還有神淳乘坐一輛。
“公主是有話要和臣嗎?”赫連池月問道。
畢竟,這是慕晚曦第一次主動要求和赫連池月乘坐同一輛馬車。
“我想和你石狂的事情。”慕晚曦正色道,“這個人自從我們從閻羅城離開之后就沒有再見過了,他對神魄石那么志在必得,現在卻忽然不見了,簡直太奇怪了。”
“他不會罷手的。”赫連池月淡淡的道,“其實不只是石狂,還有很多人在盯著你手里面的神魄石。”
神魄石,赫連池月并沒有要,而是交給慕晚曦保管了。
慕晚曦將裝著神魄石的匣子拿出來,正準備打開的時候,又被赫連池月攔住了。
“公主,方才在看到神魄石的第一眼,你想的是什么?”赫連池月目光沉沉的盯著慕晚曦問道。
慕晚曦稍微愣了愣,然后道:“那個時候我在想,如果誰敢和我把那塊寶石搶走,我會不計一切代價和別人拼命。”
赫連池月點零頭,對于慕晚曦的法并不意外。
“每一塊神魄石的顏色都不一樣,紅色的神魄石代表的是惑。”赫連池月緩聲道,“它上面折射的光芒可以迷惑饒心智。公主在打開匣子的時候是沒有戒備的,沒有戒備的時候是最容易被這塊神魄石給迷惑心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