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臣有些不舒服。”赫連池月稍微放輕了語調,向慕晚羲說道。
慕晚羲知道在閻羅城的時候,赫連池月也受了點傷,說話的語氣都帶上了她自己都沒察覺的緊張:”你哪里不舒服?”
赫連池月將手放在了胸口上,語調虛弱的說道:“胸口不舒服,在閻羅城的時候受了些內傷,傷到了心脈。”
“那我自己去云溪村吧,你在這里好好休息?”慕晚羲稍微權衡了一下才說道。
“老師,我娘親說的對,既然你不舒服就別顛簸了,在客棧好好休息吧。”慕小旻萬分誠摯的看著赫連池月說道。
一旁的慕小旻和慕小祈以及湯圓,都是很認可的點了點頭。
人不舒服,那就得好好的休息。
收服邪祟這樣的事情,還是別做了。
赫連池月搖了搖頭,非常堅定的說道:“公主,臣必須得和你一起去。石天狂之前接連吃了兩次虧,他這一次一定會有更大的動作。”
“我才不怕他。”慕晚羲輕哼一聲說道。
“臣知道公主不怕,但是臣卻不能不擔心公主和臣的學生們的安危。”赫連池月一本正經的說道,“無論如何,只要臣有一口氣在,都要跟著公主的。”
慕晚羲聽赫連池月說的真誠流露,內心說不感動是假的。
鳳眸不禁染上了許些柔和。
慕晚羲看著赫連池月,放柔了語調說道:“那你待會兒和我乘坐一輛馬車,路上可以有個照應。”
還好她是懂得些醫術的,可以為赫連池月照看一下身體。
雖然赫連池月的醫術要比她高明,但是也有一句話,叫醫者不自醫。
“會不會太麻煩公主了?“赫連池月在三個小崽子幽怨的目光下,故意咳嗽了兩聲,向慕晚羲問道。
“不麻煩。”慕晚羲微笑著說道。
畢竟赫連池月也是為了和她一起去救小祈,才遭了罪,她沒有那么不知好歹。
待湯圓簡單的把行李收拾好之后,一行人就出發了。
慕晚羲和赫連池月乘坐一輛馬車,湯圓帶著三個小崽子共乘一輛馬車,向云溪村的方向出發。
馬車行駛的又快又穩,慕晚羲為赫連池月把了脈,發現他確實是心脈受了傷。
“你昨天怎么不說?”慕晚羲不解的看著赫連池月說道。
“臣以為忍忍就能過去了,結果今日還是那樣。”赫連池月歉意的笑了笑說道,“是臣讓公主擔心了,臣有罪。”
“我才沒有擔心你。”慕晚羲小聲嘟囔道,“你這一次也算是為了小祈才受傷的,我只是覺得歉疚罷了。”
隨便慕晚羲怎么說,赫連池月能聽到她心里的聲音,自然是不會相信她嘴上說的,只相信她內心深處的聲音。
“那你服藥了嗎?”慕晚羲問道。
赫連池月搖了搖頭,說道:“還沒有。”
“為什么不服藥?”慕晚羲皺了皺黛眉,又問道。。
赫連池月面具下的俊臉不禁染上了紅暈,干咳了兩聲說道:“臣修養一段時間就能痊愈,不需要服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