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圣衣也沒有想到慕晚羲的身上居然會有那么可怕的氣息。
一開始,慕晚羲并沒有暴露她的氣息,這是她這具身體自行養成的習慣,平時總是會下意識的隱藏好身體內的力量,不外漏分毫,白圣衣還以為她是個不能修煉的普通人。
她剛剛把慕晚羲當成弱者,也是這個緣由。
所以,當慕晚羲手中的長劍以刁鉆的角度朝著她而來的時候,她絲毫沒有心里準備,只能慌慌張張的躲閃。
雖然是躲過了要害的部位,可那削鐵如泥的長劍還是擦著她的臉掠過。
原本白皙無暇的臉頰立刻出現了一個血口子,白圣衣吃痛的悶哼了一聲,身形朝后急急倒退了數步,拉開了和慕晚羲的距離。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白圣衣將手又放到眼前看了看,手上刺目的血紅讓她的瞳孔驟然一縮。
她的臉居然受傷了?!
該死的,這個女人居然敢傷她的臉!
沒有什么,比她的臉對她來說更為重要了!
慕晚羲淺瞇著鳳眸,甩了甩長劍上的血跡,看著白圣衣臉上的那道狹長的傷口,微笑著道:“現在看起來,順眼多了。”
從慕晚羲的語氣里辨別出了嘲諷,白圣衣氣的臉色一個扭曲,再也顧及不了自己的形象了,大聲吼道:“你個小賤人!我要殺了你!”
說完,她便再次朝著慕晚羲沖了過去。
慕晚羲清眸中一片冷意,手中長劍飛快在空氣中挽出了一道劍花,輕松的彈開了白圣衣手中的長劍。
慕晚羲看似只是隨意的動作,可怕的勁力隨著長劍橫掃而來,愣是震的白圣衣手腕發麻,虎口位置傳開了一陣尖銳的鈍痛。
看準機會,慕晚羲一劍刺去,正中了白圣衣肩頭的某處穴位。
“啊!”與其說是疼,倒不如說是酸麻難忍,白圣衣的手臂不受控制的顫抖了起來,下意識的想要抬起手中軟劍,可卻因為手臂無力,被慕晚羲一劍而下,軟劍脫手而出。
白圣衣臉色驟然慘白,眼看著慕晚羲如同玩弄她一般,一劍直奔她左眼刺來!
“不要!”鋒利的鋒芒在眼中放大,白圣衣嚇得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
慕晚羲冷嘲的輕笑,手中鋒利的劍芒在距離白圣衣眸子不過分毫位置穩穩停下。
白圣衣連松一口氣的機會都沒有,慕晚羲便戲謔勾起春唇角,劍尖落下,輕松地割開了她的皮肉,在她臉上原本的傷痕上又加了一道,成功的將那一條傷口,變成了一個刺眼的叉字。
臉上傳來的劇痛讓白圣衣徹底失去理智,她像極了一頭咆哮的野獸,雙目通紅的催動體內全部靈力,撲向了慕晚羲。
白圣衣周身可怕的氣場,嚇得小獨角獸在赫連池月手里瑟瑟發抖,緊張的看著慕晚羲,生怕她躲閃不及,就會被傷到。
相比之下,赫連池月則是認真的欣賞著慕晚羲如蝴蝶一般飛舞旋轉飛舞的身影。
眼中盛放著日月霞光和慕晚羲的身影,赫連池月越是看,眼中的神色越是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