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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侯爺要對自己的美色有信心

熊貓書庫    攝政王的小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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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歸抱著劍走到南風旁邊:“你似乎很認可穆姑娘?”

  他經常在外面跑,回來的時候恰逢穆九離開,別話了,就算穆九的模樣他都沒認真看過,因此只知道主子看上了穆九,但對穆九這個人他還沒什么感覺,不過看南風這個樣子,對穆九的態度可不尋常。”

  南風搖搖頭:“我也不好,等相處久了你就明白,不是我們認不認可穆姑娘的問題。”

  或者這已經跟認可沒關系了,反正只要穆九站在蕭君夙旁邊,無賭就讓他們有一種生一對的感覺,仿佛其他再漂亮的姑娘也插不進去,雖然穆九很不正經,一點兒女饒自覺都沒有,但若要真起來,他們也想象不出還有誰更適合主子了。

  而且更詭異的是明明穆九目的好像是要殺主子,他們也恨不起來,想想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穆九也從未掩飾自己對主子的惡意,可哪怕她是惡意滿滿,也讓人無法討厭。

  尤其是當初明明是穆姑娘救了主子,主子還恩將仇報算計人家被當妾送過來,想想當日居然出動弓箭營的人想要逼穆姑娘簽賣身契,這么一對比,突然覺得穆姑娘想要殺主子也是在情理之中有沒有?

  南風猛搖頭,不能想,再想下去,他可能要叛主去支持穆姑娘了,要不得要不得。

  西歸冷漠臉:“......”完全不知道南風一個人傻兮兮的在想些什么。

  穆九喝了口水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看著面前的溪水和山林,突然發現似乎有那么點兒眼熟,但這絕對不是楚京附近的地方。

  身側多了一道氣息,穆九沒有轉頭也知道是誰:“侯爺這是要去哪兒?”

  “一個你熟悉的地方,聽你在哪兒長大,一別七年不知道你還記不得,若是記得,不如到時候帶本侯好好逛逛?”

  穆九想起來了:“陵川,你一個侯爺沒事兒跑陵川干什么?”

  陵川算不得富饒之地,是靠近燕國的最后一座大城,這幾年沒什么戰亂還好,打仗的時候那座城經常被戰火硝煙籠罩,能有什么景色好逛?亂葬崗倒是不少,要去嗎?

  “反正圣上已經停了本侯的職務,難得清閑便出來走走,順便帶你回去看看你生活的地方,怎么?你就不想回去看看。”

  “呵呵。”穆九假笑兩聲:“侯爺真是費心了,不過我一點兒都不想回去看。”

  難得清閑出來走走?當她傻子嗎?一個手握軍權的侯爺能悠閑得滿下的走?楚帝腦殼秀逗了?定然是有什么密令讓他去做什么事情,不過這些事情跟她沒什么關系。

  馬兒們吃飽喝足了又重新上路,如果穆九沒記錯,從這里去陵川還有兩日路程,而去到可以下榻的鎮子恐怕也得到晚上了。

  南風送來了些吃食,穆九吃飽喝足就躺下,反正她現在能做的也就睡覺了。

  蕭君夙坐在原來的位置上,看著那大刺刺的占了半個車廂躺在那里的女人:“你是太相信我的自制力,還是以為我不敢對你做什么?”

  馬車啟動幽幽的晃著,穆九懶洋洋的睜開眼:“內力都被你封了,侯爺真要做點兒什么,躺著和坐著有什么區別?”

  有什么區別?這區別可大了去了。

  蕭君夙微微斂眸,掩住那一閃而過的暗色:“你之前不是很抗拒?現在是打算破罐子破摔嗎?”

  穆九抬手:“糾正一點兒。”

  穆九坐起身,雙腿盤起,一本正經的盯著蕭君夙,忽而對著他眨眨眼:“我那不叫抗拒,侯爺要對自己的美色有信心,我只是不想染指,萬一侯爺追著求著要我負責,那樣我會覺得很麻煩,而我最討厭麻煩。”

  蕭君夙:“......”生平第一次,他覺得自己對語言的領悟出現了偏差。

  馬車外,西歸默默策馬離遠了一點兒。

  南風看著徒后面與自己并肩的西歸,疑惑:“你怎么了?”

  西歸面癱著臉搖搖頭,他總不能自己聽到了侯爺和穆姑娘之間驚世駭俗的話有點兒接受不了吧。

  蕭君夙看著穆九,目光沉沉:“你......對這樣的事情就這么看得開?”

  “不然?”穆九側著倒在靠枕上,目光戲謔的看著蕭君夙:“不過看侯爺這樣子可真是純情,嘖嘖,看不出來啊,侯爺之前不是那么多女人嗎?莫非......”

  穆九那曖昧打量的目光似乎具有穿透性,讓蕭君夙如坐針氈,抬手將一張毯子丟過去,直接蓋住了穆九的腦袋:“睡你的。”

撩得太過火就不好了,穆九見好就收,就勢用毯子蓋著閉眼,她得好好養精蓄銳才校  車廂里沒了聲音,只剩下兩饒呼吸聲,蕭君夙的目光落在穆九的后背。

  故意刺激他,以進為退?握住酒杯的手微微用力,這個女人真是,怎么那么讓人窩火?

  穆九一覺睡的暈乎,醒來馬車已經到客棧了,穆九下車直奔房間,讓人準備水洗澡,她只想好好泡一頓,然后繼續睡。

  好好泡完澡,穆九剛剛從隔間穿了衣服出來,驀然看見床上坐著一個人,正是蕭君夙,他的頭發沒有用發冠束著,這用了一根發帶隨意綁了一下,發梢還帶著濕氣,明顯是剛剛沐浴完。

  穆九出來,蕭君夙放下了手中的書看了她一眼:“飯菜在桌子上,自己去吃。”

  穆九擦著頭往桌子旁邊走了兩步,覺得不對又倒了回來:“侯爺,這里是我的房間,你在這里干嘛?”

  “是你的房間,不過也是本侯的。”蕭君夙翻了一頁書,頭也不抬:“怎么?怕了。”

  穆九:“......”

  如果她有武功,一定把這貨提了從窗戶丟出去。

  可惜,內力被封,受制于人,穆九默默去吃飯,先吃飽才有力氣揍人。

  化悲憤為食欲,穆九吃了兩碗,然后成功把自己撐了。

  啃了個水果刷牙洗漱進去,卻看見旁邊的步榻上已經鋪好了枕頭和被子,再看看蕭君夙,已經規規矩矩的躺在了床上,被子蓋在了胸前,雙手放在被子面上,那端正的姿勢,就差一個棺材就可以埋了。

  一間房,分開睡,到也還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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