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這次大一統付出的生靈代價比較小。
天道給的天道信仰力很大方。
粉鴨子整個人得意的不行。
“喂，那個小東西，現在你還有什么話說？”
“這次人家天道可是很自覺的哦。”
都用不著他們討價還換，更不用催。
在他們剛剛結算任務后，就把東西給了。
后宮系統把三只小系統放出來。
0378整個團子都不好了。
身體鼓成一個球。
明顯不服氣，可又無話可說。
“趕緊的呀，之前不是很能說嗎，來你告訴我們，這天道信仰力是不是天道給的，還有一點我得提醒你哦，人家天道是清醒狀態的。”
0378抿著小嘴，嘴硬的道，“誰讓你們做任務的做派就跟窮兇極惡的人一樣。”
身邊的同伴戳了戳她的肚子。
快別犟了，真的想死嗎？
0378身上嘩啦啦的閃著五彩光。
整個團子又漲大了一圈，頂部位置通紅通紅的。“行了我說不過你們，我以后不說了還不行嗎？”
“嘿，你這小東西，口服心不負是吧，搞得好像本大爺逼你似的。”
0378小小的哼了一聲。
從頭到尾都在逼她。
現在居然能厚著臉皮不認賬。
眼看粉鴨子要過來揪著0378講理。
后宮系統適時的開口。
“本來就是你們誤會殿下和鴨兄了，0378你也活了快千年了吧，怎么現在變得這么幼稚。這么簡單的道理都看不懂嗎？”
0378惱羞成怒，“什么叫這么簡單的道理都看不懂？001你也沒少在生靈位面溜達，你就說說，她們做的那些，正常人誰不是和我一樣的反應。
你沒看整個天下的人都在罵她嗎？
我這樣的才是常態，不然要是除了她，其他人類也做同樣的事情，我就問你。
是你你會第一時間就覺得她是好人嗎？”
后宮系統微光閃閃。
難得的回憶了一下。
然后得出結論，“我從來沒覺得殿下和鴨兄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那時候，其實他也不懂什么才是真正為位面著想。
位面的存亡又意味著什么。
只知道自己隨時都會死，所以盡一切機會討好楚殿下。
至于后來知道這些事，都是相處久了，水到渠成。
如今仔細想來。
大概是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根本不會在意什么對錯立場吧。
然而事實證明，主神在整個上域還有對億萬位面做的事情。
的確不那么站得住腳。
后宮系統嘆了一口氣，“如果你把自己和位面生靈比，那我覺得，你這近千年的時間，的確白活了。”
0378頓時不服氣了，“怎么，你是看不起位面生靈，覺得自己比他們高貴是吧？”
后宮系統身上有一下沒一下的閃著光。
顯然并沒有因為0378的話，有什么心里波動。
“這不是看不看得起的問題，人類尚且還有智商高低之分，開過眼界的人，和一輩子沒讀過什么書，也沒經歷過什么事情的人，對人對事的態度還不同呢。
不得不承受，智者能看到的東西，就是比普通人多，智者做出的事情，也多半比普通人有貢獻的多。”
“照你這個邏輯的話，那么智者不同意普通人，甚至于傻子的行為，他就是看不起普通人和傻子嗎？”
“殿下這個位面要做的事情，本來就是按照原主的心愿來的，原主的心愿，也契合天道的意志。你如果只站在普通人的角度看問題。
我覺得你要么就是故意抬杠，要么.....你還是碎了神識，重裝一次吧。
你這樣的智商和心性，沒前途的。”
整個身體的光點稀里嘩啦的，半點章法都沒有。
臨時幻化出來的小眼睛紅通通水汪汪的。
顯然受了不小的打擊。
惹粉鴨子直接撲騰了翅膀。
“小糯米，好樣的。”
“把本大爺想說話都說了。”
舒服啊。
楚蘊瞥了馬后炮粉鴨子一眼，轉頭問后宮系統。
“你能給她重裝？”
雖然她也能。
但是她裝好了，不保證對方能覺醒自主意識。
“我沒有試過，但是應該可以的。”
之前兩次被刷回初設，雖然主神沒有抹除他的意識。
但是他似乎天生就知道，想要抹除意識應該怎么操作。
0378真要哭了。
“001，你居然這么說我。”
后宮系統沒看0378，“殿下，要重裝嗎？”
楚蘊坐在檀木椅上，指尖落在桌沿。
淡淡的瞥了0378一眼，嘴角一勾。
“不要，不要重裝，嗚嗚嗚。”0378跟下豆子一般，小眼睛里眼淚大顆大顆的掉。
頗為哀怨的看了后宮系統一眼。
“我錯了我錯了，以后我都不杠了，我只是......我只是覺得，001你變化太大了，變得我都不認識你了。所以，所以......”
0378似乎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總之我以后不亂說話了。我會乖乖聽話的，你們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不怕死卻怕重裝。
楚蘊眸子微微一閃，頗有深意的瞥了后宮系統一眼。
“你兩之前不是單純的同事關系？”
怎么看，都像是0378的占有欲作祟。
就跟被搶了老公的怨婦似的，逮著人就撒氣，以此來博得后宮系統的關愛？
后宮系統身上的光閃的快了些。
“當然只是同事關系，充其量，最多就是當初她出生不久的時候，指點了她兩句。”
“殿下，我....我不是故意的，殿下要是不喜歡的話，以后我少說話。”
他屢次三番幫0378，惹惱了殿下嗎？
楚蘊擺擺手，漫不經心的玩著自己手腕上的銅色沙漏。
“無妨，你不必如此小心。”
“若是想保下她，就再給她一次機會吧。”
索性也就是一個小系統，使點小性子而已。
既然后宮系統有用，她也不至于把人弄得戰戰兢兢的。
后宮系統長舒一口氣。
身上冒著粉色柔光。
欣喜的道，“多謝殿下。”
自己這是終于被殿下接受了吧？
那邊0378見后宮系統的德行，眼圈更紅。
忍了又忍，到底還是沒敢再多說。
只是鼓囊著身體，幽怨的縮在另外兩只小系統中間。
楚蘊站起身，正準備讓粉鴨子開啟新位面。
原本留下的其中一個位面通道微微震動。
隨即小右狼狽的跌在房間。
他肩頭上的小蘑菇，焉噠噠的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楚蘊淡淡擰眉，“怎么又變成金針菇了？”
小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