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牧嶼目光有些冷,“想清楚了再說。”
秦思婳有些害怕的的縮了縮脖子。
楚蘊也開口,“對,想清楚了再說。”
“如果你們孩子都有了,我可不想當后媽,蕭太太的位置讓給你如何?”
看她多好心,成全你們一家團聚呢。
粉鴨子縮在角落里,極小的哼了一聲。
好心?他不信。
蕭牧嶼眸子一瞇。
“蕭太太可不是誰都能做的。”
秦思婳驚訝的抬頭。
蕭牧嶼又道。“只是我蕭家的血脈,沒有流落在外的道理。”
秦思婳聞言臉色更白了一分。
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有些不舒服。
她就知道,他只是為了孩子。
那為什么要對她做那么親密的動作,還被堂姐和伯父伯母看到了。
秦思婳倔強的道,“我說過了,我不認識你,孩子是我一個人的。”
蕭牧嶼冷笑一身,“你說了不算,做一個親子鑒定不就知道了。”
這兩個小孩,女孩子長的像秦思婳。
男孩子卻和他小時候像了八成。
壓根不用什么親子鑒定他就可以知道,這就是他的孩子。
秦思婳猛的抬頭,“不行。”
蕭牧嶼嘴角勾起一抹笑,“為什么不行,你心虛了?”
“我.....我沒有。”
“你不心虛為什么不敢做親子鑒定。”
“我.....我都不認識你,憑什么要讓我的孩子做親子鑒定。”
站在旁邊的秦父秦母目瞪口呆的看著兩人互動。
這是壓根不把他們放在眼里啊。
要是其他女人,秦母都直接沖上扇她兩巴掌了,可是現在和女兒老公拉拉扯扯的是自己侄女。
秦父板著一張臉,臉色極為難看。
“牧嶼,今天是你和雨箏結婚的日子,你這是在做什么?”
就算他和侄女有舊也不該這個時候拿出來說。
早干嘛去了?
蕭牧嶼冷冷一笑,“婚禮不是照樣進行了嗎?”
極為高傲的語氣,秦父臉色當即就黑了。
之前只覺的蕭牧嶼有些冷傲,現在看著,連他這個岳父都不放在眼里。
不一會兒,就有蕭家父母派的人來找人,說是要敬酒。
蕭牧嶼銳利的目光在秦思婳臉上盯了一會兒,再看一眼她身后的兩個小羅頭,才轉身面無表情的朝楚蘊道。
“走吧。”
反正已經知道了這女人的身份,她跑不掉了。
楚蘊,“你確定要繼續?”
這都見到真愛了,不怕女主大人傷心啊?
蕭牧嶼皺眉,用高高在上的語氣道,“你要是不想繼續那就不繼續了。”
楚蘊哦了一聲,“那就不繼續了吧。”
搞得本寶寶很想和你一起去敬酒一樣。
楚蘊說完,跟秦父秦母說了一聲,轉身就走了。
蕭牧嶼冷著臉,被甩了臉子,很不爽。
心里冷笑一聲,對秦父秦母道。
“這可是她的意思。”
聽到蕭牧嶼說的混賬話,秦父秦母差點沒氣出心肌梗塞。
合著這還變成他們女兒的錯了?
蕭牧嶼說完后,就直接拉著秦思婳和兩個小蘿卜頭往外走。
婚禮不用繼續了,那就趕緊去做親子鑒定,看這個女人還有什么話好說。
新郎新娘都走了,秦父秦母一生氣,也直接走了。
如果那個帶娃的女人是別的女人他們還可以去質問蕭家父母。
現在,是自己侄女,只能憋著一肚子氣,等著回家問清楚情況再說。
蕭家是安城的超級世家,對于新郎新娘提前離席沒人敢說什么。
但是蕭家父母還是免不了被人善意的詢問。
知道兒子兒媳婦都跑了,臉都垮了。
回到家里一聽說楚蘊早就回家了,心里的氣一下子沖了上來。
蕭母直接沖到楚蘊房間門口。
把門敲得啪啪作響。
“出來,你跟我說清楚,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出來啊,你告訴你你可別給我裝睡。”
蕭母在外面的時候,是高貴優雅的貴婦人形象,但是在家里,絕對不是。
當初蕭父鬼迷心竅,非要娶身在娛樂圈年輕漂亮的蕭母,蕭家只有蕭父一個獨苗。
后來都懷上蕭牧嶼了,才沒辦法,勉強答應讓她進門的。
蕭母年輕時候,沒少受婆婆的氣。
以至于原主嫁過來后,也沒給過什么好臉色。
反正婆婆欺負兒媳婦,是蕭家的傳統。
更不用說已經有孫子后,更加看不上原主這個小門小戶的媳婦。
當然,這些外人是看不到的。
楚蘊打開門問蕭母。
“什么事?”
“什么事?你還敢問我什么事?”
“我問你,你今天為什么走了,那么多長輩等著你敬酒呢,你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走了,怎么,我蕭家哪里虧待你了?
還是婚禮哪里不周到了?你們家什么條件心里沒點數嗎?你知不知道今天得罪了多少人,這些損失你承擔的起嗎?你爹媽就這么教你的?”
楚蘊淡淡一笑。
把剛吹完的頭發隨手綁在腦后。
轉頭就去樓下拿杯子喝水。
“我們家的家教輪不到你來質問,你那么想知道發生了什么,怎么不給你兒子打電話呢?”
“你說的這叫什么話,啊.都嫁進我們蕭家了我還不能管你了是吧?
我告訴你,進了我蕭家門,就得守我們蕭家的規矩,可別以為蕭家是你們那小門小戶。
還有,我問你是看得起你,要不是打不通牧嶼的電話,你以為我稀罕問你,我警告你,別拿牧嶼當擋箭牌。”
兒子什么人她還是知道的,雖然冷冰冰的,但公司的事情一向處理的很好,絕不會胡來。
一定是這個狐媚子。
她當初就不該同意這小蹄子進門。
一看就是個狐貍精。
誰知道兒子挑來挑去,偏偏就挑中了這個。
楚蘊哦了一聲,“那看來你的家教也不怎么樣嘛。”
自己兒子都管不好。
“你你放肆,你個賤蹄子”
“好了,都吵什么吵。”
客廳里,蕭父翹著腿,一臉不耐煩的吼了一聲。
“你過來,說說今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楚蘊慢騰騰的喝了一口水,看的蕭父都要火冒三丈了才道。
“還是等蕭牧嶼回來你們問他吧,我也不清楚。”
如果不是有劇情的記憶,現在的秦雨箏的確不清楚嘛。
“你的意思是,這事賴牧嶼了?”蕭母聽不得楚蘊把鍋往自己兒子頭上扣,忍不住喊道。
楚蘊點頭,“是的呀。”
蕭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