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阮目光怪異的左右看了看兩個男人。
這倆人在搞什么東西?
“你們在她身上搞了什么?”
她有點好奇地問,這兩個變態級別的大佬一起出手,樓星月那女人不得被扒一層皮嗎?
柏清郁哼笑一聲,細長深邃的眼尾吊著風流:“咱家的毒你又不是不知道,用來控制人,每隔二十天就需要一顆解藥,否則的話……”
他忍不住“嘶”了一聲,眼底卻是惡趣味:“全身腫脹發青,變成一個丑陋無比的怪物,無法自理,沒有藥的話,撐不過一個月星期,腐爛而亡。”
而解藥是他獨家配方。
就算對方有頂級的團隊,接觸過無數奇異毒物,也無計可施。
江阮對這件事是有所了解的,畢竟她跟柏清郁也認識這么多年了,他治理手下的一些方式她當然是清楚的,也不能說柏清郁冷血心狠,站在他這樣的位置,如果不把那些可笑的憐憫心與善心拋棄的話,死的人就是他。
不過不得不說,這家伙也的確是挺損的。
她側頭看向身邊的男人:“那你呢?做了什么?”
傅遲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精致的金絲邊鏡框,就連那鏡片上都閃過了一道刺目的白光,可他表情仍舊鎮定如常。
“一些小玩意兒,不會要她的命,但是……可以控制她的思維,為我們所用。當然了這種東西進入體內是查不出來的。”
所以他才會那么干脆了斷地將樓星月交給樓律川。
男人以云淡風輕的方式說出這么一句話,江阮和柏清郁都不由得拍手叫絕。
“你說的人美心善?”柏清郁拍了拍江阮的肩膀,似笑而非的問。
江阮懶洋洋的睨了他一眼,臉不紅心不跳:“體貼溫柔,居家好老公。”
柏清郁:“你你口味可真重。”
非抱著一個大變態說人美心善?
好吧。
他承認他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但是好歹,他壞是壞在明面兒上,傅遲這家伙完全是背地里暗戳戳的憋壞水兒。
防不勝防啊。
傅遲懶得理會柏清郁的暗諷,他問:“把你毒藥成分給我一下,最好不要和我的藥有相沖的成分。”
不然藥效就可能出現偏差。
這一點得確認一下。
柏清郁掏出手機對著屏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發型,時時刻刻讓自己保持在最完美的狀態,語調都是不以為然的:“找徐淮。鬧騰這么久。美容覺我都沒睡好,回去了。”
說完便揉著脖子晃晃悠悠地進了里面。
江阮看向傅遲:“千域呢?”
傅遲牽著她的手往里面走:“馬上就回來了,去清理那些不受歡迎的賴皮。”
江阮自然明白他說的是什么意思,無非就是想要留在這邊,時時盯著他們的能力者。
只要他們隱藏的夠好,還是能夠逃脫她的查探的。
可是千域……
“他能應付得了那些人?”
傅遲淡淡的翹了一下嘴角:“他可以。”
江阮內心變更加的困惑:“千域究竟是什么人?這些事兒我早就很好奇了,曾經陸一嶼他們出事兒的時候,千域不管是速度還是身手,應該都不差于我。”
他明明不是能力者。
只是一個普通人罷了,還有程絮,這兩個人身上秘密…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