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去吃飯。”
江阮的笑瞇瞇地跟了過去,不忘留給伯溫一個幸災樂禍的眼神。
在二人準備上樓的時候。
伯溫聽到了前方男人那十分沉靜的一句話。
“既然你這么舒服,未來一個月,你就來實驗室當我的小白鼠吧。”
要命了要命了。
傅大爺又要開始不做人了。
他要不要現在立馬收拾包袱跑路?
2樓。
周期越來到了伯溫所說的那間房門口,站在那扇門前,他盯著那棕色的門板許久。
大約兩分鐘以后。
他終于抬起了手,然后緩緩地敲了敲門。
聲音還算是平和:“有人在嗎?”
里面毫無動靜。
周期越微微地擰了擰眉,猶豫了一下,便抬手擰開了門把手,然后輕輕地推開了那扇門,在寂靜的空間里面立馬發出了一聲“吱呀”。
入眼便是一片漆黑,沒有半分的光亮,前方厚厚的窗簾將所有光線都遮擋在外,形成了一個獨立又幽閉的世界。
他適應了好一會兒,才讓自己的視覺有了一定的習慣性。
雖然依舊很漆黑,但是也隱隱約約能夠看到正前方床上靠著床頭的一道身影。
那女孩正側著頭看著他。
眼神無比的冰涼,沒有任何的感情,像是一個精致的陶瓷娃娃一般,易碎又空洞。
周期越腳步微微一頓,黑亮的瞳孔似乎閃爍了一下。
最終便迎著那姑娘的視線走了進去,腳步不停地走到了窗簾的方向,抬手“唰”的一聲。
將那厚重的暗灰色窗簾拉開。
雖然外面下著雨,天氣陰沉,但是光線足夠,房間便明亮起來。
“大白天的,拉什么窗簾?”
他扭頭看著床上,似乎皺著眉的女孩。
然后舉止輕慢地走到了床邊,懶洋洋地在椅子上坐下,翹起了二郎腿。
抓著床頭的一個蘋果向高處拋起、接住、拋起、接住。
動作反復。
虞千姝有一點迷茫的盯著他。
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她的記憶力有限,思維停滯在幼兒時期,對于面前的人,她實在沒有什么記憶,也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樣強硬地闖入她自我的世界,撕裂那保護自己的屏障。
“怎么還跟小時候一樣傻?”
周期越傾了傾上身,手肘撐在膝蓋上,一雙看似輕佻的眼眸盯著她:“真想不起來了?”
虞千姝眼神有點渙散。
一時半會兒根本就沒法消化周期越塞給她的內容。
不過,周期越也絲毫不在意她是什么想法,他環視了一下四周,最后輕飄飄的問:“你家里人呢?就把你放在這兒?”
虞千姝現在的臉色還有一點蒼白,她似乎是有一點畏懼和人這樣直面交涉,蒼白且干澀的嘴唇蠕動了一下,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雙手無意識地攥著自己的手掌。
手背的骨節都泛著驚人的白。
周期越瞥了一眼。
伸手就握住了女孩的拳頭。
嚇得虞千姝整個一抖。
周期越似乎沒有察覺,用自己修長的食指將女孩蜷縮在一起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挑開。
“不疼嗎?”他抬頭看了她一眼,語氣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