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的確是太過無力了一些。
她內心的慌張不比他少,同樣,她也不希望走到絕路之后,卻什么都沒有留下,只能隨著時光而漸漸的流逝在世間。
傅遲深深的看著她。
將她胡鬧的小手給扯了出來,“我不是跟你開玩笑。”
她懷孕未知的危險那么多,更何況,她體質問題,不改善的話,會比較困難會懷,方方面面的原因都不行。
“我也沒有啊。”
江阮傾身在他薄唇上親了一下。
“我想。”
給他生個孩子。
最起碼這是完整的。
她最近心臟越來越負荷重,時常會發作一下,她甚至沒有敢表現出來給他看到,否則的話…
這男人會發狂的。
最近正因為時常會覺得心臟要驟停,她才有一些慌了,不是怕死,她從來都不是什么怕死的人,畢竟,從小到大經歷過了無數次踏入鬼門關的事件,也沒什么好畏懼的了。
只是…
舍不得他啊。
人一旦有了羈絆,也沒那么無所不能了。
傅遲沉著眸,他不說話,只是盯著她看,那雙丹鳳眼里氳著一團黑漆漆的霧氣,整個人處于一種瀕臨崩塌的邊緣。
江阮直接將手探進了男人的衣擺,在他最受不了的地方輕飄飄的滑過,漸漸的,漸漸的,往更加危險的地方而去。
臨門一腳之際。
他抬手。
骨相極美的皓白手掌握住了她手腕,掌心溫度燙的她心口都是顫抖的,他把她的小手一點點點抽出來。
控制在手心,讓她沒法再繼續。
傅遲抿唇:“阮阮。”
“啊?”
“你以后要是再這么鬧,我們就柏拉圖。”
真——狠。
江阮表情都凝固了。
甚至有一些難以置信。
因為她清楚,這個男人是真的狠,他一旦認真,這事兒就不是開玩笑的,他真的能干出來這種事情。
這種時候她如果再不怕死的作死,傅遲是不會再跟她嬉鬧玩笑的,他這個人,對別人狠,對自己更不會留余地。
和男人對視幾秒鐘。
江阮卸了一口氣。
雙手往后一撐,身體后傾,有點兒頹唐的嘆息一聲:“我絕對死第一個差點兒把自己老公搞的不敢睡的女人。”
看她已經不再堅持。
傅遲也沒有繃著,再靠近一步,把姑娘摟進懷里,大手一下又一下的安撫她的后腦勺。
“會有,不是現在而已。”
江阮挑眉,不是現在,有沒有以后也是一個問題。
看來現在。
她得努力活下來了。
不然自家美人兒又該怎么辦?他會瘋的。
“氣消了?”
她指尖撓了撓男人下巴。
作死之后,還得哄。
傅遲欲說什么。
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隨后表示劇烈的敲門聲,伯溫聲音有點兒急切:“傅大爺?你倆在里面嗎?”
傅遲回頭。
將江阮從桌子上抱下來。
走到門口打開了門鎖,伯溫臉色嚴肅,似乎發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怎么了?”
伯溫有點兒頭疼的說:“易一不見了。”
剛剛已經把這邊找了個遍了,就是沒找著孩子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