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嶼垂眸,摩挲了一下水杯的杯口。
“只是這樣?”
“嗯,煩。”
詩汀白心情不佳,也顧不得去看男人是什么情緒。
陸一嶼靜默了好一會兒。
這倒是讓詩汀白有一些不適應了,他轉頭,在他眼前打了個響指:“想什么呢?今兒你怎么有點兒反常?還是發什么事情了?”
平時這個男人騷話一句接一句,今兒倒是沉默了不少。
被他這么一句話弄的回了思緒,陸一嶼舔著唇邪笑,直接推開了面前的水杯,站起身就朝著旁邊的人而去。
直到。
站在了詩汀白的面前。
然后彎腰。
帶著薄繭的手指捏住了他的肩胛骨,直接推在后方的靠背上。
仿佛滴墨的瞳孔蕩著幾分肆意的痞,深深的,濃稠的,“看來,你還是喜歡我騷,既然這樣,哥不得應了你的訴求?”
窗外的北風呼嘯。
窗影上似乎倒影著身影,一只手直接撐在了覆蓋霜花的玻璃上,炙熱的手溫瞬間將霜花融化,細細的水流順著指縫而下,暈開一片朦朧。
枝頭落下飛鳥。
震的枝椏都上上下下深深淺淺的起伏,節奏融合。
這個冬,才算是有了溫度。
翌日清晨。
陸一嶼一早便動身去往了聯調分部。
進門。
看到了那邊正在翻閱檔案的Ken。
男人也抬頭看了他一眼,臉上是不變的優雅笑容。
“嗨,早上好。”
陸一嶼揉了揉脖頸,吊兒郎當的走過去:“你跑京城做什么?總部那邊不忙了?”
重點是,這家伙還跑去撩撥詩汀白。
Ken笑:“其實這次過來,還有一件事兒跟你說。”
“嗯哼?”
“你不是一直查TBI么?”
陸一嶼眸光微閃,抬頭看Ken:“怎么?”
“嘿,兄弟,現如今那邊有了一個大概的方向,要去一趟么?”
Ken眼睛里流淌幾分興趣。
這樣一個組織,的確是神秘莫測,因為有很多失蹤案件,查了整整五年,才得知有這么個組織,藏的實在是深,多年以來一直都是他們重點調查對象。
陸一嶼意外:“哪兒?”
Ken:“S國首都。”
陸一嶼:“去。”
“你手上不是還有這邊慈善機構的案子?”Ken挑眉問。
“不急,還沒頭緒。”
陸一嶼挪開了視線,狀似輕松的說。
Ken“嘖嘖”兩聲,隨后拍了拍陸一嶼的肩膀:“那得盡快的動身了,最好這兩天就去一趟S國,那邊會有接應的人,我跟你一起。”
“隨你。”
陸一嶼無所謂的聳肩,畢竟,這不是小事兒,那組織也不是好對付的,也沒必要逞強。
這次去,指不定有什么情況。
正好。
先放放國內慈善機構的事情。
思及此,他掏出手機,直接給江阮發了一條信息過去。
現如今已經臨近年關,學校都已經放假。
江雨欣學校的事情也只能先放一放。
早上起了個大早。
江雨欣還在睡覺。
江阮躡手躡腳的從房間里面出來,隨后便直接上了樓。
來到了傅遲六樓。
他們打算過兩天一起搬去別墅去住,那邊正在給江雨欣收拾房間,所以只能現在這邊將就一下。。
加上小丫頭在,屋子也不算多么隔音,總是不好直接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