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嶼摸了摸下巴,坐直了一些,“他之前給我打電話,讓我聯系一下警方那邊的人,有一樁junhuo走私,今天可能出貨,逮人。”
他還在昏迷。
伯溫直接把他給弄起來,讓他辦這件事。
第一次發現,傅家這太子爺也有點兒喪心病狂。
因為他直接聯系,會省了很多程序,行動相對會更加隱秘一些。
“走私…”
江阮瞇了瞇眼。
腦海里幾乎立馬就閃過了一個人。
隨后她轉頭,看向伯溫:“是我想的那個人么?”
伯溫側頭看了看江阮,說實話,這事兒他也知道一些,今天有可能會坑那個長的花里胡哨的男人一次,那男人還是江阮的朋友。
現在也瞞不住了。
“咳,那個啥,你別擔心,傅遲他心里有數,絕對不會把那花…柏清郁坑進去的。”
伯溫立馬信誓旦旦的沖著江阮說了一句。
江阮面色淡淡,挑眉:“我沒擔心啊。”
“那狐貍哪兒是那么容易被弄死的,挺抗造的。”
伯溫:“…”
做這夫妻倆的朋友,真的挺倒霉的。
“具體地點在哪兒?”江阮又轉頭看向陸一嶼。
“北港碼頭。”
陸一嶼無所謂的聳聳肩。
估計那邊已經派人去蹲著了。
江阮站起身,“行。”
“哎,你干什么去?”
“圍觀夫君打怪。”
前面姑娘腳步不停,聲音懶散又野性。
夜色籠垂。
海浪聲由遠及近。
無限回蕩。
天冷,碼頭停下一艘貨輪。
一輛黑色的汽車在碼頭外不遠處的路口停下,男人嘴角叼著煙下車,縱然天氣轉涼,他依舊穿的十分單薄,黑色襯衫隨風呼呼作響。
“那邊什么情況?”
柏清郁靠著車門,垂下手,彈了彈煙灰。
今兒織圍巾嘗試弄新花紋幾次出錯,心情不佳,干脆扔下出來散散心。
“警方那邊暫時沒什么動靜,應該問題不大。”徐淮答。
柏清郁迎著風,走到路口,下方就是碼頭,以他這個角度,可以縱觀整個碼頭情況。
“貨呢?”
“還沒來,前面那貨輪是引人耳目的幌子,等那人來了,要是有問題,也不會出什么事兒。”
柏清郁抬著下巴吸了一口煙,下頜線漂亮。
語氣冷邪。
“好無聊。”
“你說,我要是臨時反悔今天不給貨,會不會好玩兒一些?”
徐淮:“…”
日常抽風,習慣就好。
“嘖。”柏清郁掐滅煙頭,翹著眼尾,邪氣的笑了聲:“算了,我還得養寶貝兒,芝麻粒兒也是芝麻粒兒,不能嫌棄。”
投資科研項目可不便宜呢。
忽的。
一道光閃在了他的眼睛上,一閃而過。
柏清郁若有所思的側頭,朝著那個方向看了一眼,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
“三點鐘方向,去看看。”
幾秒后,他瞇著眼說了這么一句。
徐淮點頭,正準備離開。
一陣手機鈴聲打斷。
柏清郁掏出褲兜的手機,看到來電顯示,他挑了挑眉。
隨后立馬滑動接聽。
“S.T先生?”
聽筒里傳來男人平穩又寡淡的聲音。。
“關于阮阮的項目有新發現,需要你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