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玥的意思是,有潔癖的人不都比較抵觸這種醬醬釀釀的事情嘛,因為嫌棄別人臟,所以更加向往柏拉圖式戀愛。
她急忙表達清楚了自己的意思,然后睜著眼眸,巴巴地盯著祁燼,委委屈屈道:“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
祁燼平靜地盯了她兩秒,慢吞吞地噢了一聲,然后繼續道:“你還沒回答我剛剛那個問題。”
伏玥:“哈?”
年輕的軍官平淡地垂下漂亮眼眸,冷淡地看過來。
“…”伏玥急忙道:“沒有,哪里都沒有。”
她就差伸出三根手指,指著天發誓了。
祁燼笑了笑,也不知道信沒信,繼續問道:“你和盛驚華在一起過?”
說到這個,伏玥就覺得腦仁疼,她偏著頭沒有說話,視線落在了一旁。
祁燼捏住她的下巴,將伏玥的視線硬生生轉向自己,然后語氣輕柔地開口,“月月乖,告訴我,我想聽你親口說給我聽。”
被男人冰冷的指尖捏住下巴。
伏玥忍不住抖了抖身子,連呼吸聲都放輕了。
伸頭一刀縮頭一刀。
伏玥心一橫,紅唇一張一合,把所有的一切全盤托出。
“是,我和盛驚華在一起過。不止他,還有一個人,就是那天上臺表演的那個青衣,沒錯,我就是腳踏幾條船了…唔…”
被人覆住柔軟的紅唇。
年輕的軍官往前一步,伸手抵住雪白的墻壁,高大的身形將面前的女人完完全全擋住。
他狠狠地親了上去。
直到手腕被扣住,壓在柔軟的被子上。皮膚接觸到陌生的觸感,泛起陣陣戰栗。
男人冰冷而修長的手指。
伏玥伸手去推他,漂亮的鳳眸閃過幾分哀求:“門,門被你踹壞了…所以,不可以…”
停下了動作。
男人那雙干凈漂亮的眼眸,染上了濃重的異樣色彩,他深吸一口氣,退開了去,然后伸手拿過自己的外套,將伏玥包了個嚴嚴實實。
然后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抬步就往外面去。
伏玥伸手去攔他,“!你做什么?”
祁燼淡漠道:“回家。”
抱住懷里的女人,邁著沉穩的步伐,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走出了宿舍樓。
撲面而來的雨絲,打的臉有些冷,伏玥下意識地往祁燼懷里一躲,男人寬闊的胸膛溫暖而又安全。
被祁燼塞到車子里。
伏玥還想說什么,然后男人輕飄飄的一句話,讓她閉了嘴。
“別逼我在車上辦了你。”
伏玥:“!”
當司機的李副官:“!”
他聽到了什么虎狼之詞?他家高貴清冷的少帥怎么會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話來?
透過反照鏡,李副官偷偷瞄了眼后座的祁燼和伏玥,然后對上了少帥那雙漂亮冷漠的眼眸。
脖子一縮,李副官慫慫地收回了眼神,然后安靜如雞地開車。
伏玥剛剛動了動,她的手腕就被祁燼握住了,男人低啞的嗓音在耳畔響起:“月月要做什么?”
“…沒什么,我腳有點酸,想換個坐著的姿勢。”
祁燼沒放開握著伏玥的手,慢悠悠道:“噢,我還以為月月想跳車逃跑呢。”
伏玥:“…”。
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