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華夏某高檔賓館內。
得知薄煜城與時傾瀾的婚事之后,蘇子妗便也飛回華夏,無時無刻不在命人監聽著兩人的事,自然也知曉了他們今晚的行程。
“帝都宸宮…”蘇子妗眼眸微瞇。
女人是微微上挑的狐貍眼型,瞇起時更添幾分狡黠,可卻讓人覺得有幾分陰謀感。
蘇子妗紅唇輕翹,“終于,讓我抓到機會了,今晚我一定要想辦法成為阿城的女人!”
說著,她便緩緩地伸出手,涂抹著紅色丹蔻的修長手指,端起了桌上的一個小瓶子。
那瓶子迷你而又精致,可以輕松地捏在手指間,可里面裝著的東西卻并不友好…
“蘇小姐。”屬下輕輕地皺了下眉。
他不禁有些遲疑,“這可是目前市面上最烈的媚粉,而且世上暫無解藥,如果不用那種辦法解決…肯定會有生命危險的。”
“我知道。”蘇子妗的眸色倏然一冷。
她緊緊地攥住手里的小藥瓶,“我就是要讓這藥性烈一些,不烈我怎么可能有機會!今晚,你想辦法給我下到阿城的酒里,然后找個借口把他帶去我準備好的房間休息,到時我自會過去,他不可能不要我幫他!”
屬下聽到這里不禁感覺有些慌。
薄煜城畢竟權傾華夏,這里又是薄氏和時氏財閥的地盤,而蘇子妗的根基在S洲,一旦出了事可是對她沒有任何好處的。
“可…若是被發現了怎么辦?”
“被發現?”蘇子妗嘲諷般的輕笑著,“這藥無色無味,品不出也嗅不到,只要你下藥的時候動作小心些,就絕不可能會被人發現!”
“至于下藥后被發現…那又怎樣?我有的是辦法推拒給別人,阿城又不會知道是我做的,但那時所有的事情都已經發生!”
“只要我懷上了阿城的孩子,這個男人就一定會是我的,他這輩子也只能是我的!”
蘇子妗的眼眸里不禁展現出占有欲。
她緊緊地盯著手里那瓶藥,看著它就好似看著什么救命稻草,這是她唯一的籌碼…
“這瓶藥里面不僅有媚粉,我還特意添加了增加懷孕幾率的一種促孕藥劑,這種藥劑不管是男人和女人都能用,我也會喝。”
“時傾瀾不是目前不能生育嗎?只要我能懷上薄家的長孫,就一定有機會上位成功,就算阿城不承認我和這個孩子,也足夠讓時傾瀾心里膈應,她是那么剛烈要強的女人,怎么可能允許丈夫做出這種背叛自己的事。”
“到時,不僅時傾瀾心里膈應,時氏財閥也一定會提出離婚,阿城他就會看清楚…他會看清楚那個女人根本不是他的良配!”
“只有我,只有我蘇子妗才配得上她!”
蘇子妗已經幾乎被嫉妒蒙蔽,她一心想著該如何用盡手段占有薄煜城,甚至都忘了祁夜煊的下場,也根本沒有意識到…
她已經不知不覺地踏上了祁夜煊的路。
“可…”那位屬下還是有些猶豫。
但蘇子妗卻尖聲呵斥道,“你別想勸我!這件事情,我已經想得很清楚了!就算你不幫我,這個藥我也會找別人幫我下!”
所有的一切,她就靠今晚的藥了…
能成,那便是她后半輩子的幸福;若是不能…不,在她蘇子妗眼里沒有失敗!有緣書吧 “蘇小姐,我對您是絕對忠心的。”
屬下低下了頭,“您吩咐我的事情我一定照辦,我只是擔心如果事情敗露會對您不利,畢竟薄爺和時家都并非是善茬…”
“不會失敗!”蘇子妗對自己蜜汁自信。
她將手里的藥瓶交給這位屬下,“今晚,你就想辦法把這瓶藥下到阿城的酒水里,他最愛喝的是龍舌蘭,每次去酒吧都會必點。”
“我明白了。”屬下輕嘆一口氣接過藥。
蘇子妗側眸望著他,“宸宮也是阿城的產業之一,那里面對人員的管控很嚴,你拿我的會員卡以顧客的身份進去,再想辦法換上酒侍的衣服,冒充侍者去他們的包廂。”
她說著便將自己的會員卡遞了過去。
屬下畢恭畢敬地雙手接過,“是。”
蘇子妗瞇起眼眸,她站在賓館房間的落地窗前,抬眸向遠處眺望著外面的夜景。
“阿城,你可千萬不要怪我…”
她伸手輕輕地撫著窗戶,“我只是下了個藥而已,但酒是你自己選擇要喝的,就算是發生了些什么也是你情我愿的事…我只是想要個孩子,想要你而已,我沒錯吧?”
那位屬下拿著會員卡和藥瓶去做準備。
蘇子妗站在落地窗前,映著屋內水晶燈的光,看著自己在窗戶里面的影子。
帝都宸宮,時傾瀾翩然而至。
這里的前臺顯然已經熟悉了這位老板娘,不需她主動出示會員身份,酒吧經理便立刻畢恭畢敬地上前,“時小姐您這邊請。”
“嗯。”時傾瀾應了聲跟在他的身后。
酒吧經理隨即將她引到了南曦月的包間,南曦月看到她后,直接興奮地跳起來,“嗚嗚嗚寶貝你終于來了…嗝。”
女人還毫無形象地打了一個酒嗝。
低眸嗅到南曦月身上的酒氣,時傾瀾輕輕地蹙了下眉,“南曦月,你喝了多少?”
她立刻扶著南曦月到旁邊沙發上坐下。
南曦月懶散地窩在沙發里,她面頰上飄著緋紅,原本白皙的臉蛋此刻好似云霞一般,嫵媚的眼眸也微瞇著,顯出幾分醉態。
“沒…沒喝多少啊…”她紅唇翕動。
時傾瀾斜眸淡淡地瞥了眼方幾,只見已經空了大大小小五六個杯子,南曦月點的雖然都是雞尾酒,但畢竟度數也不算太低,她自己在這兒慣著不喝醉才真的是奇了怪…
“你…”時傾瀾深吸了一口氣。
南曦月白嫩的臉頰微鼓,她仰起臉蛋望著女孩,傻兮兮地笑,“嘿嘿瀾瀾你陪我喝,哦不對…你酒量太差啦陪不了!”
說著,她便懶洋洋地坐直了身體。
彎腰準備再端起一杯莫吉托,但時傾瀾卻握住了她的手腕攔下,“別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