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臨陣不爽!打的不夠!他爸都不知道疼…
顧臨陣出來后看了粘著媽媽的爸爸一眼,心思一轉,立即拍自己的耳朵:“媽,我耳朵是不是紅了。”
顧君之拽了初北一下。
郁初北安撫的拍拍的手,這件事是誰惹出來的,走向顧臨陣,機器的前臂甩到了他的耳朵,可不都紅了:“很疼吧。”
“當然疼了。”顧臨陣難得拿捏了大哥幾分嬌氣,惡心的他自己夠嗆,他就不是那種性格的人,但能氣到他爹也值了!“王醫生說里面還有點腫,給了我一點藥讓我涂。”
“這么嚴重。”
顧君之不爽,就前管帶了一下,用不用這么沒用,但他擔心的走了過去:“涂點藥就沒事了?讓王醫生再檢查一遍,不要像我一樣,兩個耳朵都聽不見。”
郁初北想到君之的耳朵情況,立即看向他,怕他心里不舒服。
顧臨陣無語,他爸那都是多少年的老黃歷了,現在還拿出來說:“我沒事,小傷而已,再說我爸也不是故意的。”原諒你!
郁初北欣慰一笑,臨陣就是懂事,轉而瞪顧君之一眼,還好孩子沒事,毛手毛腳的還非要進去!
回去的路上,顧徹、顧臨陣、顧弗居蔫蔫的坐在后排,眼里冒著殺氣,早沒了早上來時的精氣神,因為副駕駛上坐著一位礙眼的爸爸。
顧君之謙謙君子的樣子,臉上帶著需要隨時被寵溺的柔弱笑容,說話也乖巧的很,附和媳婦的速度超過三個孩子。
顧徹、顧臨陣、顧弗居能好到哪里去,他們都沒有插話的地方!更過分的是,到底他們三個是孩子,還是副駕駛上的是,為老不尊!
郁初北笑著:“那家的甜點不好吃,換一家。”
“漁港彎呢?”
“他們還是不要吃海鮮,六道谷怎么樣?”郁初北和君之商量帶孩子去哪里吃飯。
顧君之不想喝粥。
顧臨陣很想說,哪里都不去吃,散場!但又不甘心,他媽媽現在住金穗,沒事不怎么回來,見一次不容易,憑什么不見不吃!就吃!他爸帶著他們吃飯也痛快不到哪里去!不定誰更不痛快!
三個人六雙眼睛一起幽怨的盯著副駕駛位上的人。
顧君之六識全閉,一心和初北商量吃什么。
郁初北也覺得西北館可以,相對也比較清淡,從后視鏡看向三個孩子。
三個人立即收起瞪爸爸的表情,神色溫柔乖是再聽話不過的孩子:“好啊!”吃什么都行!您滿意就好!
章彥韻找了一天的人,結果顧徹現在才開機,而且臨近傍晚才在《劍神域》宿舍這里堵到他,他沒有任何偽裝的堂而皇之從大門走進來。
章彥韻頭頓時有些暈,《劍神域》是封閉式管理!封閉式管理啊!即便現在沒有人說什么,事后難保不會被有心人挖出來說他耍大牌。
不過還好他們也提前做了預判!
章彥韻找他找了了一天,又見他大搖大擺的進來,以她帶藝人的風格肯定是要發火!何止發火封殺他兩個月給點懲戒都是輕的!
但看到他慢慢的走過來,不禁想起那天深夜,他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又那么脆碎,承載了無盡的悲傷和痛苦,就又舍不得了,聲音也熱不住放柔了一些,好像前一刻火急火燎揚言要讓顧徹長記性的人不是她:“去哪里了?復查結果如何,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嗎?”
顧徹越過她,目光都沒有一縷放在她身上,好像那里根本沒有人,踏上臺階。
章彥韻頓時覺得頭皮發麻,顧徹這個習慣是怎么來的:“如果需要提前支付工資,我可以…”
顧徹已經打開宿舍的門,走進去,關上,將外面的人和聲音都摒除在外。
“歡迎回來!”杜童六六抱著抱枕瞬間跳到他面前,驚喜過后,繼而是滿臉哀怨:“我好無聊,也不敢出去,也不敢找人玩,就怕有人進來,知道你不在,你說!你要怎么賠我。”
顧徹繞過他走過去,誰知道你是誰!
《劍神域》是兩人宿舍小樓,投資方可謂下了血本,本來是同公司的人住在一起,但最后所有人默契的避開了顧徹,六六則是不喜歡更別人住,硬擠了過來。
下一場同宿舍的人要組隊表演節目,贏的人會活的晉級名額。
“川哥,川哥。”
顧徹扔下包上樓。
杜童六六趕緊去追,他早習慣顧川高冷到目中無人的樣子,雖然…挺那什么的,但是川哥厲害又不背后陰人,雖然人冷了一點,但著不是關鍵:“我感覺你心情很好?你出去做什么了,心情這么好?那個,有給我帶禮物嗎?好吃的呢?我好想喝奶茶!沒有奶茶吃個蛋糕也行,公司管的太嚴了,我一塊…”
砰,顧徹關上門。
杜童六六雙手抱胸,靠在門上說話:“你也太無趣了,我都這么討好你了,你還這樣,你這樣很容易沒有朋友的,誒,你不想知道我敲定了什么節目,喂——喂——你不怕我選舞蹈啊,襯托你的不足。”
里面沒有任何回聲。
杜童六六也沒有指望他回答:“不用擔心,不是你不擅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