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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028

熊貓書庫    大齡剩女之顧氏長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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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顧弗居點點頭,眉眼彎彎,在家里待久了,她整個人都懶洋洋的有種不想重啟的散漫。

  昨晚她媽要把她掃地出門不是沒有道理的,她現在連吃冰激凌的力氣都不想有了,干脆一會就回去吧。

  但想到家里的老媽,顧弗居又振作起來,她還可以再戰五公里。

  “來。”任御牽住她的手,她的手很軟,像他們捏過的糯米團子,任御懷疑這樣的纖弱的她拿得動槍嗎?還是外界給她塑造了一個完全不屬于她的形象。

  顧弗居其實不喜歡和安保部那邊的人有接觸,一來,她有周遲,還有過何未,二來,就是沒意思。她又不是沒有人談戀愛。

  任御是她在國外時遇到的,盡管他偽裝的很好,但天顧訓練人有自己的模式,容易訓練出制式化的成品,他等著她看的第一眼就感覺到了。

  因為想要完全隱藏掉刻在骨子里的東西,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不過,周遲這些年就做的很好,完全摒棄了曾經的所學,肆意的放飛自我,敬獻男孩子,這樣的不良風氣他都做的迎刃有余了。

  頭疼。

  “那里!蓮花臺!”任御站在湖邊,示意她看過去。

  顧弗居的視線落在幾條肥碩的錦鯉身上。

  任御看著她的側臉,想起了那天接走的人,周遲在想什么,覺得他分走了大小姐的注意力,迫不及待的想用年時一找回弗居。

  他是不是安逸生活太久了,以為那會是好主意。

  說起來周遲也在那個位置上做了七年了,這么多年就沒有再換過人,雖然大小姐的也談過幾次戀愛都不長久。

  周遲一直都沒有做過什么,他這次這么積極,是覺得他們出身相同,他那個位置有些坐不住了?

  周遲位面也想的太多了,他就沒有想過去搶周遲的位置,他自己還是不要自亂陣腳的好。

  任御想到了拿到手的錄取通行證,下個月他要去天顧上任了。天顧是他的夢想,他們每一個出身安保部門的人都知道他們會在那個舞臺上一展所長。

  任御從小的目標就是能站的更高,帶領他們這一屆,像何總一樣,無人掉隊,全員活躍在天顧的舞臺上。成為下一任中流砥柱。

  任御不自覺的伸出手握住弗居放在柵欄上的手掌,輕輕握緊。

  他聽說過,大小姐不會與商業組的人產生不正當的關系,因為不乏有見過大小姐又覺得足夠優秀的人試過。

  下場都不是喜劇。

  他呢,他是先和她在一起的,也會被強制要求談話嗎?弗居如果知道他選擇了天顧,會不會失望。

  任御有些走神,也有些不確定…年時一也好周遲也好,還是安保訓練營里每年層出不窮的男人女人,留在她身邊…

  他或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就會被刷下去,就像周遲,當年就算不是第一,也是以優異的成績畢業,放在哪里都是人才。

  他在干什么!他在給大小姐送男人,事業做的再出色,天顧內部人員談起來也是先說他是大小姐的內人。

  這種命運完全掌握在別人手里的感覺——

  任御走到今天,要的不是周遲的生活,他想把主動權握在自己手里,想將來在肖總、夏侯總裁面前有話語權,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弗居身邊。

  顧弗居看了任御一眼,又沒變化的重新看向魚臺,他要入職天顧了,她知道。

  看他的樣子,似乎也是知道她不與天顧員工有牽扯的事,顧弗居笑笑,反手握住他的手。

  任御因為她回握,不自覺的甜到心里。

  顧弗居拇指摩擦著他的虎口,無聲的安慰,決定了就一往無前,留下的遺憾就留下,因為走過去了,再往回看,你的遺憾只有這一個,如果你停下來,遺憾將有千千百百種。

  任御不適合走周遲的路,周遲那個人投機取巧慣了,明明有實力卻不自信,總想些旁門左道,他能做的位置,任御不能。

  任御自信,他背后還有同屆畢業的人等著他一起努力,將來只要不被什么沖回頭,不犯錯,就能有不錯的成就。

  將來還會有更適合他的女孩子,所以完全不用回頭,也不用惋惜,你只是偶然偏移了方向,傾斜回去,還是你自己一往無前的路。

  任御忍不住伸出手,抱住她。

  “冰激凌…”

  任御不得不松開她,看著她移開冰激凌的樣子,一個瘋狂的念頭怎么也止不住,他想跟她在一起,永遠這樣在一起!天顧不天顧的,他又不是非要出現在天顧,周遲在米加不是一樣過得很好。

  他也可以自己創業,還清天顧的債務,自己實現經濟獨立,何況天顧并不缺他們這些人回饋的資金,向來把脫離天顧后壞款的時間定的很寬泛,可以說不是行不通。

  “看我做什么。”顧弗居用手撫開吹到臉頰的發尾,目光瑩瑩的看著他。

  任御在弗居的注視下,頓時有種挫敗感,他抬起頭忍不住想遮住她過于明亮的眼睛,又不忍不看的放下來。

  如果那樣,像他這件的創業者有多少,以弗居換男朋友的速度,他如果被放在了一邊,恐怕臉周遲都不如,他就會被徹底放下,在不被她記起:“愛我嗎?”

  顧弗居笑笑,學著他剛才一樣,覆蓋上他不安的手:“你說呢。”眸光中情意綿綿,看她爸媽表現的多了,神色把握到了精髓的完美。

  任御覺得愛,但…他又不確定:“如果我騙了你呢?”

  顧弗居覺得這話太嚴重了,本也不是善男信女,非要將一切掛在身上的污泥摘干凈,說自己是出水的水蓮,將一切黑暗掩埋在根系里,有意思嗎。

  “沒關系,原諒你。”顧弗居回答的有些不走心了,何必太貪心,就算腐爛了、骯臟了,難道就不能開花結果了,何必非追求一個干凈。

  任御握緊她的手。

  顧弗居已經松了力道,看著那條不斷跳上去又不斷被沖刷下來的鯉魚,想著明天該飛出去走動走動了。

  任御看著她明顯分心的樣子,突然想說,我前段時間在寵物店門口看到你了,還看到了另一個男人,你們什么關系,我們又打算是什么關系。

  最終底氣不足,沒有張口。

  他想好了,他不會主動提他在天顧工作的事,等他們在天顧遇到了到時候再想辦法解決。

  上面的人未必不會因為大小姐高興對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大小姐出國了。”

  何未剛打開家門。

  周遲從何未的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就那樣突然的開口了。

  周遲以為他最不濟也會嚇一跳,或者讓他離開,因為這是他堂堂天顧何總的家,而他周遲一個男寵,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

  何未將西裝脫下來,掛好,他知道。

  “你不會覺得大小姐走了,你我見面就理所當然了嗎?大小姐是不在乎那件事是誰做的,可不代表看到你我在一起,想不到點什么。”周遲挑釁的看著他。

  “…”何未不想說話,隨便周遲在哪里?

  周遲看著他那副不理人的樣子,就覺得諷刺:“你不問我為什么出現在這里?”

  何未沒興趣。

  周遲冷笑的站在裝修的和它主人一樣沒什么人味的吧臺前,打開啤酒,嘲諷的開口:“與我走的近,讓我想想這叫什么,后宮男人與朝中大臣互相…勾結…謀朝換代?是這么說的吧。”

  何未不是看不起他:“就憑你?”

  周遲聞言瞬間攥扁了手里的罐裝啤酒,啤酒灑了一地!何未這個人渣,還不如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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