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木老板和…郁初北已經客氣的站了起來,臉上掛著笑容,他身邊的人并不是他的女兒,所以并不認識:“木總還是這么客氣,好久不見了,木總坐。”
“顧夫人看起來氣色更佳了。”
“那我可就受了。”
兩人寒暄著,郁初北很敏感的察覺出木總的注意力在顧君之身上,而且十分迫切,看來木氏集團在這次的競爭中被壓出了一線,對顧氏有所求了。
顧君之的注意力都在郁初北身上。
“顧總,不知道一會有沒有機會與易總聊聊,我們這次競標成功的兩項基建項目都可以放出來與易總一起談。”
郁初北立即客套的開口:“我聽說今年的基建是很好的投資項目,給與的支持…”
兩人你來我往的交談著。
顧君之渾然不覺,身體慢慢的向她的方向靠攏。
郁初北給取東西吃的郁初四使了一個眼色。
郁初四已經回來了,帶著美食家的口吻,介入了雙方的聊天,且盡職盡責的與旁邊的人聊美食。
郁初北帶著顧君之起身。
顧君之立即配合的站起來,急忙挽住初北的手,他已經好久…好久沒有和她這么親近了,真好。
木總身邊的女伴見狀,立即看向顧先生不合時宜的舉動。
“不好意思,失陪一下。”郁初北已經帶著顧君之走了。
木總急切的起身想跟,他對美食沒興趣,當務之急是顧家的融資。
郁初四卻又拉住了他:“木總不喜歡這里的食物?我姐夫就很喜歡這道櫻桃甜點。”
木總聞言看著走遠的夫妻二人,又看看叫出姐夫的眼前人,想了想,又焦慮的坐了下來。
郁初北要走了,顧君之根本不適合出息這樣的場合,他不會去應付別人,也不與人說話,雖然如今不好動手了,但脾氣不好了就想嚇人,有時候看起來還想缺根筋一樣的傻氣!
在想給易朗月一個‘深刻’的印象前!讓這樣的顧君之被人議論更不是她想看到。
所以,郁初北決定放易朗月一馬,帶君之離開。
易朗月見兩人親密的樣子,立即放棄與他聊天的人,殷勤的迎了上來:“夫人辛苦了。”
郁初北看他一眼:“我想先帶他離開。”
易朗月有些不解:“…?”怎么剛來就走了!
郁初北看顧君之的手一眼。
易朗月覺得很好啊。
郁初北示意他看顧君 之仿佛傻了一樣的表情,除了曬笑,他適合出現在這里嗎?
易朗月看了一會,是…笑的有些諂媚,但是…還好吧,畢竟他們顧先生又不是真傻,誰把顧先生當傻了,那才是該考慮考慮怎么死了。
只是…雖然笑的恨好看,好像…是有點不符合他們顧先生的氣質?
但和與夫人相親相愛比,還是后者重要吧。
“原來他是天顧的顧總和他的夫人,真看不出來。”
“看那氣場怎么看不出來。”挽著女朋友手臂的年輕人,已經快速打聽除了停車場跟他擦車而過人的身份,如果對方身份不夠,當然要找回好脾氣的場子。
但真打聽清楚時候,不禁有種松口氣的感覺:“我覺得我爸應該給我一個億,上哪里去找我這種為他力王狂瀾了破產危機的兒子。”
小巧溫柔的女孩子看他一眼,嘴角扯了扯:“覺得伯父想要二胎是可以理解的。”
“誒,你那什么眼神?”
呵呵:“夸你小脾氣收放自如,贊美。”拍拍他的小胸脯決定獵艷去了。
“喂,你別進來就拆橋好不好,沒有我這幅形象,怎么襯托你被欺騙的受害者氣質,怎么吸引男人澎湃的保護欲!喂——喂——”
郁初北看著易朗月覺得還好的樣子,覺得自己完全是咸吃蘿卜淡操心,但依然沒有閑心留下來讓顧君之當眾表演多人格癥狀:“讓初四跟著你吧,我們先…”
“顧董?想不到真的是顧董?剛才還不敢認,真是有緣。”來人立即打斷了這邊的對話,舉著酒杯走了過來。
想不到能走過來!郁初北諷刺的掃了易朗月一眼,快速扒下顧君之的手,強制挽住顧君之的手臂,笑著轉過頭,剛想說話。
顧成帶著秘書截住了對方,仿佛沒有看到郁初北他們,半脅迫的把這個不長眼的帶走了。
郁初北已經一年多沒有見過顧成了,這時候猛然遇到…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感受,畢竟當初的事情不愉快,沒有生出厭惡,已經算是不錯的和平局面,畢竟對方算是顧君之的哥哥。
不過,顧君之不會在乎這些,他連他爹都要整死了,現在還在病房里沒有醒過來。
郁初北很快把這些事拋在腦后,多想無疑:“我們先走了,這里你應付一下。”
易朗月不意外顧成會在,顧成這個人就是簡化版的顧先生,心狠手辣,能在這時候依舊立穩腳跟,輕易帶走想接近顧先生的人一點也不奇怪。
只是顧成…剛才站的角度…是看到顧夫人不高興了所以才攔了那個人的意思嗎?
易朗月不甚滿意的冷哼,不會現在還對夫人有什么不好的想法!量他也再沒有那個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