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朗月欲解西裝扣的動作突然頓住:“夫人沒有回來?”
“是啊。”他以為夫人會和易朗月他們一起回來,或者在公司加班:“夫人沒在公司?”
“下班點就走了?!”他特意問過不會有錯!易朗月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急忙給顧夫人的保鏢打電話:是不是去找兩位少爺了?應該是。
電話接的很快:“夫人?夫人在酒店啊,訂了一個月的套房。”
易朗月被掛了電話后,看眼顧管家。
顧管家也看著他。
兩人互相看著,覺得…沒什么問題啊,夫人去住酒店了,又不是失蹤了?又不是和顧先生開打了?夫人只是去住酒店了,去住就去住了?對不對?
顧管家也真沒覺得,顧先生不需要額外的人在他的地盤晃悠,夫人走了…就走了吧,省的吵架,對不對?
對啊!兩人都覺得沒什么問題,顧先生顧夫人今早剛吵了架,互相避一避冷靜冷靜是很成熟的做法,兩人又都不是孩子,夫人也肯定不會因為就跟顧先生的幾分之幾個人格過不去,成什么樣子了。
兩人越想越覺得就是這么個道理,這時候沒什么比避開更明智的選擇。
房間內。
顧君之覺得情緒好了一些,聲音還有些無力:“郁初北,倒杯茶過來。”
一分鐘后,房間里靜悄悄的。
顧君之從鼻息里發出一聲冷笑,還在為早晨的事不高興,哪里來的那么多不高興,給她臺階也不下。
顧君之不想跟她計較,起身,自己泡了一壺茶,順便看了眼餐桌上沒有動過的飯菜,想了想早上的事,覺得自己不該跟她一般見識,何況確實是一件小事,不讓她見孩子也是隨口一說。
雖然他并不多愿意再次給她顏面,可偶然也不至于不能降尊紆貴,畢竟他們之間有過親密接觸。
顧君之相同后,端著茶,不怎么用心去敲郁初北的房門。
房內沒有任何動靜。
顧君之讓自己多三分耐心,房間內衣就沒有任何動靜。
顧君之神色冷了下來,耐心用盡,放下茶杯,推開主臥的房門。
臥室內漆黑一片,空空如也,東西擺放的整整齊齊,沒有人回來過的樣子。
顧君之轉身推開次臥的門,衛生間的門,廚房的門,根本沒有人!
顧君之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平息下去的暴躁瞬間蒸騰而上!更添暴虐狠戾!她覺得委屈了是吧!連家都不回了!跟誰發脾氣!
顧君之心里涌動的暴躁幾乎掩的掩不住!他給她臉!她覺得多余是不是!不知道她自己幾斤幾兩了!
顧君之直接給夏侯執屹打電話:“孩子你的了!終身不準夫人探視!”
夏侯執屹要死了好不好!這才幾天還在吵!拿孩子說事!他倒是想要,顧先生放棄撫養權的的話,他立即接收,但不準夫人探視,是不是太不講理了些!
不是,不是,這位顧先生從來不關心工作以外的事情,莫非顧夫人不懂事今天在工作上給顧先生添堵了!沒聽易朗月匯報啊:“顧先生,您大人有大量,何必與夫人一般見——”
顧先生掛了電話。
夏侯執屹的‘識’字卡在喉嚨里,自己咽了下去!這都什么事!隨即給易朗月撥過去:“你是死的嗎!要你有什么用!夫人有什么考慮不周全的地方你不會指導一二!顧先生說終身不準顧夫人探視兩位少爺你高興了!”
易朗月也冤枉啊,他人還在門口沒有挪一步呢,怎么就升級成這樣了!
夏侯執屹平息下脾氣,盡量不讓下面的人把他氣死:“怎么回事?又吵起來了?”
沒有:“夫人根本沒有回來,怎么吵,而且在公司的時候,夫人也看不出任何不高興的跡象,顧先生從公司回到家的時候還好好的,誰知道顧先生突然發什么瘋。”
“顧先生在金穗?”
“對,在這邊。”
夏侯執屹靠坐在自家富麗堂皇的沙發上,顧先生既然在吵架后還去了金穗?思索的端起同樣金碧輝煌的咖啡杯,顧先生沒地方可去嗎?還是覺得金穗距離天世集團進?
扯淡!天世集團頂層就是總統套房,比近的話,誰能有那里近?
顧先生喜歡親近顧夫人!?
哈哈!他腦子進水了這樣想!顧先生又不是陰晴不定的顧先生眼光那么飄忽不定!顧夫人在家里留了辱罵顧先生的紙條?!
夏侯執屹覺得這個靠譜。
翻看顧先生住宅區的視頻需要三方授權,一定要看一下,好和夫人談談,男人嗎!尤其是事業有成!控制欲強的男人!順著他一點就沒事了!夫人還能真拿孩子和顧先生較真!
要知道夫人能接近孩子的時間本來就少,還是要以孩子為重,服個軟就沒事了!
三分鐘后。
夏侯執屹翻看完了2001的監控幾率,靠在自家定制的金線沙發上喝咖啡,顧夫人沒有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