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走那么快做什么!跟你說話呢。”趙無事見他又玩冷漠那套不理人,簡直比自己還能相除討好。
看著他越走越遠的身影,趙無事靈機一動,快速飛跑幾步,瞬間跳上顧君之的背,做出往他胸口插刀:“老子跟你說話聽不見!還爺的小美人!”
顧君之身形筆直,腳步微絲不亂:“別鬧。”
趙無事還打算再來兩下的舉動震驚了:“我艸!老子他媽一百四,你竟然動都不動!”
顧君之沒太注意:“是你太虛。”
“你說誰虛!”
兩個少年一個球,打打鬧鬧的跑遠了。
海大校園的公眾傳媒院系外。
“姐,我好想看到我姐夫了。”郁初四高壯的身形靠在樹上。
郁初三站在學校的香樟樹下看著郁初四,對,先這樣說,萬一冤枉了二姐夫呢。
“是不是我姐夫到我們學校當教授了。”郁初四不自覺的先給二姐夫找個理由,他還看到二姐夫和大四的一位學姐走的很近,但二姐夫應該不在他們這里才對,郁初四有些煩躁,二姐夫那樣的人也不可能被認錯。
郁初北剛把手里的事忙完,這會忍不住笑了:“這么不自信?”看到什么不該看的了,如果只是遇到了,應該只是普通詢問,現在還有點小心翼翼的意思:“不是,去進修。”
“啊!真是二姐夫。”
“不是該問為什么去進修,有什么好進修的你?”
郁初四頓時有種被拆穿的狼狽:“為什么來進修…”
郁初北被小四逗的有些想笑,小傻子。
郁初四心里則翻江倒海,完全不見輕松,他有些不知道要怎么提醒二姐,二姐夫那樣的人放在一眾同學中,幾乎第一眼就注意到他,而且二姐夫比二姐小,二姐就不擔心嗎,二姐夫在這種場合,更能體會到女生的青春洋溢。
郁初北揉揉肩,嘴角噙了一抹笑:“普通的交流,算生驗吧,他每年會有一段時間有這樣的雅興,誰知道是不是在研究什么課題。”
這樣啊,郁初四腦子里還是那天看到的事,二姐夫明明很沉默寡言,還有些…可是那天他與那位學姐交流十分順暢…
“是出什么事了嗎?”
“沒有,沒有,就是看到二姐夫了有點不可思議,給您打個電話問問。”
“嗯,你也真有意思,你二姐夫那么大的人,你還能認不出來,實在不能確定,湊上去看看不就行了,你們最近怎么樣,你三姐呢,有沒有什么麻煩?”
“沒有,都挺好。”二姐完全不擔心一樣,她就不想想這里是什么地方嗎!郁初四聽不出大姐有任何擔心,他更不能亂說話,不痛不癢的交流了幾句,就把手機掛了。
郁初三看著郁初四,她當然也聽到了,她是女生,對二姐夫來他們學校‘讀大四’,不好的預感更重,擔心的更多:“你真看到二姐夫跟別的女生說話了?”
“這種事他能開玩笑!”
郁初三看他那樣有些生氣:“你就該沖上去叫一聲二姐夫!讓她們知難而退!”
她如今快上大二了,也清楚二姐夫家世非常好,只是或許不是長子,不用繼承家業。
但一定非常有錢,還能把郁初四這種學渣弄來這里上學,家里有保姆豪車,一看就跟普通有錢人家不一樣。
尤其是吳姨和顧叔,只能是那種很有底蘊的世家才能用的起的傭人,二姐夫家卻有好幾位。
而且二姐夫還小,比他們大不了幾歲,如今又在學校這種花花綠綠的男生女生中。
郁初三莫名覺得不放心:“對不起,我不該說你。”就是她看見了,也未必敢沖上去叫二姐夫,二姐夫太恐怖了:“你說二姐夫在家的時候那么兇,怎么到了外面就變的那樣…”竟然還跟人說話,說好的有點小病呢!
郁初四皺著眉,他說不好。
“好在二姐有孩子。”除非二姐夫不要他的孩子了:“你們男人真討厭。”郁初三扔下這句話直接走了。
郁初四一時間也沒有辦法反駁,對二姐夫也有些擔心,他打聽過了,那位學姐和二姐夫一個院系,學歷高,長的好,家庭條件也不錯,獨生子女,沒有他和初三這種拖累。
郁初四為自己因為害怕沒有第一時間上去喊姐夫,鄙視自己。
他怕什么!難道換一個生活環境二姐夫就不是他二姐夫了!他又沒有叫錯!
郁初四越想越心煩,轉身直接向自己院系走去。
他是專科,根本不在這邊,碰到二姐夫的時候很少,但就是這樣顧君之這個名字也能風靡到他們專科院去,更讓他覺得煩了。
他二姐就不能不那么放心二姐夫嗎!
天世集團9層的辦公室內。
郁初北在想郁初四看到了什么,讓他那么激動。
顧君之現在沒有任何問題,畢竟人格剛剛放出來,堪堪形成自我意識,身邊的人就夠他‘非富多彩’了,目前還沒有經歷向外看。
想發生點什么,最不濟也要把周圍的人研究透了。
就像她,也要翻來覆去的看夠了,覺得沒什么新鮮感了,才會換。
想到這個一定會有的可能性,郁初北有點被郁初四這個打進來的電話,弄的心情一般般了,一年不會,兩年呢?兩年不會,三年呢?
防范于未然、小人之心,她恐怕只要他出現,很長一段時間都這樣了。
郁初北也很無奈,但小心一點總是應該的。
郁初北撥通內線:“曉順,南非那邊為什么還沒有送消息過來?”
姜曉順趕緊查,急忙道:“郁總,不好意思我忙忘了,中午的時候顧經理他們有送消息進來,需要現在送上去嗎?”
“嗯,你送過來吧。”
天顧集團現代化高科技大樓內。
夏侯執屹無精打采的穿了一身休閑裝,即便如此,坐在座位上也絲毫不減他的銳利和屬于文臣奸將的復雜心思。
顧榮洪坐在他對面,如果不說話時,依舊扒在魅力大叔的邊緣,比眾多男性優異。
可是現在,他完全沒有經營自己形象的的自覺,向夏侯執屹嘮叨著顧先生的生活瑣事,都是唉聲嘆氣和屬于老人家的磨叨。
‘傾訴’是天顧在顧先生滿六歲之后,留下的習慣。
因為個人的想法會有局限性,而偏偏顧先生在很小的沒有自制力的時候,身上的一點小事,都可能釀成他們死無葬身的事實,所以他們會互相訴說,查漏補缺。
這個無關痛癢的習慣,在顧先生出現多重人格后,已經很少系統的安排時間進行,但也一直保留到現在。
夏侯執屹的訴說階層是古醫生,因為他們接觸到的顧先生更具有行動力,更危險。
顧榮洪嘴巴開開合合,一直說到昨天看到的顧先生手臂上的勒痕時有些…
夏侯執屹看向他。
顧榮洪情緒有些不佳,不同于前面炫耀自家孩子一般的高興,有些心情抑郁,但又不善于處理這樣的顧先生,有些不適應。
而且在顧管家看來,有人傷了顧先生,和顧先生傷了別人完全不一樣,那么重的痕跡,他后來還在顧先生上樓時還在腳踝的位置看到了同樣的痕跡,深度和泛青的程度一模一樣,說明什么——
說明顧先生…顧先生…
顧榮洪的心情就像伺候皇帝的老太監,看到嬪妃在上皇下在下一樣,甚至更嚴重,因為那是更英明神武,擁有神兵利劍的帝王。
但他也知道,這種事,他不能說什么,可:“我覺得夫人有些不上心,我不是說夫人做的事,是夫人看顧先生的目光,貓捉老鼠的漫不經心,您知道嗎!我不是見不得顧先生在夫妻生活中落于下風,前幾天我不也沒說什么,可是顧夫人看顧先生太冷靜了——”在顧先生那樣‘妥協’后,她看似溫柔的笑容里只有三分女人看自家男人的情愫!他怎么能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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