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初北看著他失落的樣子,有的時候不太能理解夏侯先生在想什么?他對顧君之掏心挖肺,甚至還看顧上她的安全。
從兩個孩子的出生也能看出,他是傾向于兩個孩子的,也沒有一點趁著顧君之‘傻’,將顧君之趕出天世的意思。
顧君之也放心的將孩子照顧他照顧,但是現在又讓她看孩子?
顧君之會允許他不在的時候,有‘敵人’進入他的地盤?這和家里進了賊有什么區別。
夏侯執屹摸摸臉“我怎么了?”
郁初北笑笑“哥最近辛苦了。”
別!別!千萬別“不辛苦,不辛苦——”夏侯執屹嚇的肝都顫了,您叫什么不好,敬稱也行啊,別叫哥!
郁初北是真的想感謝對方,她絕得對夏侯先生恭敬沒錯,但家人之間親近一點也可以,她也是頂著很大的壓力叫的,畢竟對方駐顏有術,而且身份了得。
天顧集團可比他們天世集團涵蓋面廣多了,營業額更不是他們能想像的。
夏侯執屹覺得自己一頭冷汗,房間都不待了,趕緊走人滾蛋!
剛推開門就看到回來的顧先生。
顧君之手里拎著一小盒蛋糕,穿了一條黑色的牛仔褲,身上過膝的黑色風衣,沒有系扣子,露出里面白色的高領羊毛衫,比身形高瘦的夏侯執屹還高了半個頭。
氣質卓然,風華絕代!
夏侯執屹卻覺得小腿有些抽筋,瞬間躲他很遠,態度恭敬“顧先生。”
顧君之沒有像以前一樣直接進去,而是手搭在門把上,冷若冰霜的看著夏侯執屹。
夏侯執屹覺得小腿肚更疼了,垂著頭,氣息將到最低,好像自己做的事和剛才顧夫人的一聲‘哥’,都讓顧君之知道了一樣,將自己縮的更低…更低…
顧君之看了他以一會,推開門,臉上立即展開柔和如風的笑意“初北,看我買了什么…”
門外的夏侯執屹才發現,應該對‘稱謂’的緊張,他竟然開錯了門,到為了走廊!他就說怎么可能遇到顧先生!
夏侯執屹整整立即的衣襟,心里立即恨上了高成充,他昨天說哪些話肯定是故意的,以達到,打壓自己,提升他的目的,這樣他能分到的兩位少爺的時間就會乘以一倍。
好歹毒的心里!
夏侯執屹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意古醫生的兒子,古醫生眼睛多瞎,生出他那么大的兒子!
金穗小區二樓最盡頭的一家,闊別了兩個多月的安靜后,終于又熱鬧了起來。
走廊上殘留的春節的花紙已經打掃干凈,大門處新春的春聯已經如新。
小區的花池里殘存著煙花開放日落下的紅色,喜氣的氣氛仿佛還沒有完全從這座保守的小區里完全離開。
郁初北沒有趕上這個新年,但在醫院里也享受了氣氛和十五的元宵,如今回家再吃一碗大姐做的扣碗,還依然能找回濃濃的年色“辛苦大姐了。”
郁初南趕緊搖頭“不辛苦。”笑容燦爛樸實又小心,小心的是專門送飯的保姆,和隔壁突然住進去的兩位少爺。
她來了這么長時間就沒有見隔壁開過門,想不到隔壁是也是二妹家,那怎么還花那樣冤枉錢讓她們住樓上。
但在看到隔壁住了六位保姆,兩位孩子,還有不時增減的用人加保鏢,她想了想又把話咽了回去。
她其實已經要回去了,初北生了就住在醫院里,坐月子也是護士伺候,她想著幫忙帶孩子,結果一個小孩子身邊跟了三位保姆,她就再臉大,也不覺得二妹需要她。
但初北說回去了就需要她幫忙了,她想想也對,也許這些‘醫生、護士’是醫院配的,回去就沒有了。
結果是她想多了,如今四弟也開學了,她家里還有一攤子活,她婆婆和男人已經催了好幾遍了,罵的有些難聽,當初說好就是過來看看,他是待的時間有些長了。
再待下去,她都不習慣了,她在這里說是照顧四兒過了個年,也沒有多少活,年貨她備了一些,大多是顧家大哥送來的,她能做的也有限。
就跟著初四到處走、到處看了,什么活也不干,回來還有地方休息,甚至還有個小姑娘還給她捶捶腿,嚇死人了,她要回去!她這次說什么都要回去!
郁初北吹吹碗里的扣菜,因為燙,夾了一點,吃了一小口,好吃,是大姐的手藝。
郁初南見她點頭,也笑了,她這個妹妹啊,如今真是命好,不過,自己的時手藝那也是讓初北從小吃到大的沒的說“我什么時候走?”
顧君之過來看了一眼,拿了一根香蕉出去了。
郁初北趕緊喊他“別都片了!不吃!”浪費。
顧君之先剝開,咬了一口。
郁初北放心的讓他走了,才看向大姐。
她這里沒人,除了她和顧君之住著,顧叔依舊是飯點過來送東西,家里跟沒有孩子之前沒有任何區別。
郁初北溫和的看向大姐,隨口問“學校看好了嗎?”說著又挑了一口菜,好吃“君之,你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