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女主管聞言頓時有些尷尬“是我沒有看清,我再坐上去就好了。”說著哀婉的看眼顧成,她沒有車,說是主管,不過是一個名片,銷售部遍地的經理、主管,她希望顧成能說順便送她一程。
而且…這也是大家都會說的客氣護,
顧成突然神色溫和看向郁初北道“你帶這么人,四個座位全滿了,放只寵物都沒有地方。”
郁初北嘴角抽抽,仇恨送我了?
顧成挑眉難道不是,數數你身后帶了多少人?
帶多少人占你的位置嗎?別說你想載寵物就是大象都沒有問題,轉身就想跟后面的女孩子的說我可以自己回去。
顧成的手急忙搭在她肩上,不讓她回頭何必這么生氣,將來大不了被你利用回來。
郁初北也不是真要拆他臺,他幫自己的更多謝謝哦。
顧成不客氣。松開手,手心留有女生天生的單薄和瘦弱,雖然她看起來很健康。
女主管看著兩人‘眉來眼去’的樣子,手心握起,臉上依舊掛著微笑。一位孕婦而已,懷著孩子勾三搭四!
電梯重新帶著不甘心的女主管上去了。
顧成看向郁初北,雖然不研究女士衣服品牌,但地下室這樣的光線下,領口處的裝飾品還能散發著溫和的光,整體剪裁依舊立體大方,襯的她越發婉柔無害,便也知道造價不菲。
顧成裝做隨意的按下鑰匙開關“我送你?”
“好啊。”
顧成一愣。
郁初北笑了“再見。”嚇唬一下他而已,哪里能真讓對方送。
顧成看著她的車離開,收起車鑰匙,讓他愣住的不是錯愕,而是他竟然在想,送她的可能性。
顧成嘴角掛著無奈的笑意,向自己的車走去,他這位‘弟妹’很有意思不是嗎…
“我姐夫怎么還沒有出差回來?”郁初四吃著哈密瓜,一只腿搭在自己房間的沙發臂上,屁股坐上去,沒什么形象,反而多了一股粗狂之美。
郁初北在幫他查看上學要帶的行禮,神色溫柔、安靜、不不急不緩“也快了吧,下來,要坐壞了。”
她發現經過一個多月的工作,郁初四更結實了,也看著更有力量,甚至還長高了一些,人看著非常有精神,眼睛很亮,肩膀寬厚,仿佛真能扛起郁初三的人生了。
郁初四讓開“那我開學的時候會不過來了?”
“放心,通知書你已經收到了,學校不會不讓你進的。”
郁初四不承認“我是關心姐夫。”不過越臨近開學,確實越有些緊張,他成績和三姐差太遠了,而且里面肯定都是學霸,他有幾斤幾兩,一稱就能稱出來,太丟人了,他寧愿去上班。
而且他一點不覺得上班累,那么好的學校,到時候只有自己一只笨的混跡其中,被檢驗出來了多尷尬。
郁初北將查看完將箱扣上,她沒什么要添的“你以為你這樣的就你一個,弄過不好還有比你更糟糕的,好像誰會注意你一樣,你是家世了得,還是長的很帥,進去了之后你就是泯然眾人的一粒塵埃,除非你逢人就說你為學校捐助了一座實驗室。”
“姐——”他是那種人嗎,就是有些將進入好學校的忐忑。
“我發現你這人挺細膩的,筷子都準備好了。”從外表一點看不出來。
“那當然,又不是小孩子。”
“后天我送你們?”
“不用,路線我和三姐都看好了,我和姐打車過去,有人接待,這兩套房子你也退了吧,挺貴的。”
郁初北才想起來,這事沒說呢“我買下來的,不用收拾這么干凈,你們星期六日回來住也方便。”
郁初四塞瓜的動作頓時停滯。
郁初北當沒看見。
郁初四真驚訝了,他也不是初來海城的時候了,海城的房價變態到什么程度,他深有感觸。完全不是他和三姐能想像的。
尤其是地理位置沖要,樓層又低的小區,絕對不便宜,何況還是兩間“姐,你真的是…”
“所以,我給你們準備的東西,一定要用、要穿,在學校遇到什么問題記得跟我說,大不了再捐一座實驗室。”
郁初四覺得老姐說的好輕松啊。
不過也是,天世集團總裁辦秘書長,年薪也是他望塵莫及的,而且天世集團,他不止一次聽師傅們提起過,是一家非常有名的企業,能進去的都是業內精英,他二姐已經是精英了,是爸爸媽媽和姐姐想都不敢想的社會成就。
更是他來之前也想不到的好。
郁初北拍拍他的肩膀“我去看看你姐,早點睡,軍訓不會對你們客氣的。”
易朗月還沒有睡,他在想夏侯執屹提的那個問題,覺得絕對不是無的放矢,說明夏侯執屹是真的考慮過的。
如果夫人懷的是對龍鳳胎,以他們小小姐的身份和見識,勢必是要從小養男孩子,未來讓小小姐歷練情關的,而且夏侯執屹那個喪心病狂的說他合適,他就一定能合適。
出于對未來工作的考慮,易朗月仔細算了算,如果明年初小小姐出生,長到十六歲需要了解愛情,自己多大了?
四十五左右!
易朗月覺得就算自己就算保養再好,也夠嗆能勝任統領小小姐所有后的能力,畢竟自己未必能吸引‘見多識廣’的小小姐。
可如果他們不上,不啟蒙,又擔心小小姐被人鉆了空子,畢竟女生感性,不經個一兩次刻骨銘心很難閱盡千帆。
他現在保養起來?以后只吃水煮白菜,每天鍛煉,對自己的臉呵護一下,順便保養一下私密!
易朗月開始懷疑人生了,以后就不要用,相比于可能讓小小姐‘開智’的不是自己一方可靠的人,他這些計劃只是微不足道的必備。
還要再準備幾位可靠,他覺得夏侯執屹養個十幾年,也不是不行,都說老年人更有魅力,五十多歲也是黃金期。
“朗月,是怎么還不睡?”易媽媽已經醒了一覺,發現兒子書房的燈還亮著,成天比他爸爸都忙。
“就睡了。”
今天天氣有些陰,進入了九月初,天氣已經沒有那么熱了,稍微陰天,光照也不如前段日子充足,舒適度反而增加了。
天世集團38層總裁辦公室內,郁初北今天穿了一件七分袖的t恤,下面運動長褲,利落又清爽。
郁初北將擦布折過來,繼續擦拭花植的葉子。
“他們兩個今天開學了,說什么都沒有要我給的生活費,你說我媽真是命好啊,不知道我將來有沒有這個福氣,任我作妖千萬遍,我兒女待我如初戀。”
顧君之還在忙。
“古文怎么說來著,‘親憎我,孝方賢’,你看我媽那么坑我,我還待她那么好,我就是那個‘賢’。”說著自己都不能相信“好吧,總的來說我配不上這兩個詞,我說你昨天去哪了,胳膊傷成那個樣子?”
顧君之仿佛沒有聽見,神色如常的打了電話要求十點開會。
郁初北見狀,靠在花臺旁,抖著擦布“我發現你愛好很違和啊,你說你傷成這樣圖什么,發泄有好幾種渠道,你非…,算了,你還是選擇這一種吧,不過弄到縫針的地步,你要是沒誰了。”
“我現在都不能相信,你怎么好意思說自己畜生無害的,你們的記憶沒有共通點嗎?自己什么樣子沒有一個系統的認識?那也得照過鏡子吧?要不你現在開始寫日記,然后給寶之看?”
寶之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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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快樂!新的一年,加油加油!
今天看到評論區,發現自己可以拋夫棄子了,哈哈!都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