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艘船出去是不是就會有很多個名字,比如某某盛宴、某某之魂、某某天堂,為自己超凡的別稱辛苦奔忙。
就跟今天的顧君之一樣辛苦,忙了半天,只為一個不能實施的方案!
郁初北咆哮:“你就不能一開始就干脆點!在這里點個叉!”
“你沒問啊。”你真的沒問!你只說了具體的事。
郁初北看著他的臉,片刻后,妥協:“好,是我失誤,我下次會記得的。”
本來就是,顧君之歪著頭,小心翼翼的問:“你生氣了…”
“沒有。”肯花這么多時間放在哄我開心上,不生氣的,何況…真心收到了,真的。
郁初北抬手摸摸他的頭,額頭對著額頭與他碰了一下,笑容真摯,只是:“下次一定要早點說方案可不可行,知道嗎”
“嗯。”嗯。
郁初北真心實意:“今天辛苦你了。”
顧君之看她一眼,不生氣了?試探性的靠在她身上,見她沒有生氣,那就是真的覺得自己辛苦了,不禁也笑了:“是我不好,耽誤你時間了。”他聽懂了。
不重要了,寶貝受驚了,郁初北又看向手里的策劃,不太抱希望的問:“有可能實現盈利嗎?”挺可惜的。
“嗯…”
“…”等待 “嗯…”
“…”等待。
“嗯…”
你等時呢。郁初北要掐他臉的時候。
顧君之點頭:“有,他們雖然禁賭,但不禁淫。”而且天顧還有一份公海公約,其實賭也可以,不擇手段的盈利的話,可操縱空間很大,要實施嗎?
顧君之說完看著她,等著她回答,她說要,就要。
郁初北沒有先不認同:“都這樣做嗎?”雖然聽著不像正經生意,但站在這個高度,她也知道有些東西是合法化的,雖然肯定會有那么點不太干凈,但不是她能詬病的。
“嗯。”就是一項生意。
“那你跟夏侯商量吧,我就不太懂了,你們覺得有開發的必要,就開發,沒有,就再換方案。”
那是做還是不做,顧君之無辜又純凈的看著她,做嗎?做嗎?要做嗎?“…”
郁初北將他頭扭到一邊:“我先把他叫上來,你們商議,看看有沒有價值。”
商量什么?你還沒說做不做,做嗎?做嗎?有了答案才能商量:“…”
“你腦袋來回伸什么,你是這個辦公室的老大,你說可以就可以,不可以就不可以。”
顧君之用在家的想法想她,沒什么是能自己做主的,所有給出的自由空間,都是一個陷阱!
“你干嘛那臉色?”郁初北真不懂?怎么了?
“沒什么,臉色不舒服。”
郁初北忍不住用手指抵住他的腦袋向后推:“你跟我學學,臉色能怎么不舒服。”
“…”我錯了,我膨脹了。
郁初北撇他一眼:“消極怠工。”說著拿起電話給夏侯執屹打過去。
夏侯執屹來的很快,也很謹慎:出什么事了!
郁初北恭敬的向夏侯先生微微頷首,她準備下去,讓出空間。
夏侯執屹下意識的想拽住她的胳膊:別走!我緊張!老大找我來干什么!你先給撐一會啊!
郁大仙!不要!
但礙于顧先生看過來的一眼,夏侯執屹瞬間收回手,所有的苦澀咽回肚子里,戰戰兢兢的等候著!覺得自己腦子進水了,還是進的湯面!他為什么要給郁女士策劃案,他在想什么!他該讓易朗月送!
空蕩蕩的辦公室里,瞬間只剩下兩個人!
夏侯執屹頃刻間精神緊繃,一動不動!如墜冰窖!他——他給出的姿勢不對!
顧君之看著桌子上合攏的文件也不動。
夏侯執屹在這熱搜搜的辦公室里,不一會就流下汗來,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先開口,先開口會不會打斷顧先生思考,可自己不開口難道讓顧先生先開口嗎,他有這么大臉!
他要是早知道郁女士的‘手段這么高超’他真的未必敢把文件給她,他以為充其量得到一個批復,想不到竟然有進入辦公室談可行性的資格,一下跨的臺階太高,扯到淡了!十分刺激疼痛!慌張無措!要不要先給自己打個急救電話!
“顧…顧先生…”
顧君之眉鋒一挑:“天世有冰歲合法協議。”
夏侯瞬間像被砸中天靈蓋,整個人的氣勢都軟了下來:“沒…沒有…”但…天顧有。
他已經不敢說了,天顧是天顧、天世集團是天世集團,雖然天世集團有地,他們有照牌,但沒有關系就是沒有關系!
“這東西…”還有臉送上來!
“是屬下的錯,是屬下的錯,耽誤顧先生時間了,罪該萬死!”您別生氣,只要您不生氣,我爬出去都行!
辦公室里沉默了一會,就在夏侯執屹覺得他會被趕出去時。
顧君之仁慈開口了,初北說過好好商量,但:“除此之外,它還有很多不可行性。”說著將手里的東西扔出去,真的很多很多,企劃案不能這么做:“你回去再想想。”
夏侯執屹急忙上前撿起來,絲毫不介意顧先生扔出辦公桌的舉動,他老人家還可以再扔的遠一點,扔到門口,距離顧先生越遠越好:“謝謝顧先生指教,多謝顧先生指教,我這就去把郁女士找回來。”
夏侯執屹不敢耽誤,急忙向外沖去。
脫離了顧先生的視線范圍,夏侯執屹立即興奮的打開文案,就在剛才撿的時候看到了一處標記,頓時被上面密密麻麻的批注震驚了,恨不得回去再給顧先生磕兩個頭,顧先生辛苦了!
瞧這字跡,這力度,這行行颯颯每行每業都能涉獵的智慧,盡管這份文件上有個大大的×,那也是珍貴的叉,無價的叉、輝煌的叉。
最重要的是,顧先生真的批注了這么多字?!
夏侯執屹不敢相信的又翻了一遍,真的是每一章都有字,每一章啊!!
當那艘新型的巨大船只呈現在他面前時,他還管什么企劃書還管什么私人島嶼,他要把這艘船造出來!一定不能讓它埋沒于世,它值得一個跨時代的民航海上巨艦的稱呼,先聯系封先生,必須給他造出來!
夏侯執屹鎮定的將郁初北從秘書辦叫出來。
“談完了?”這么快。
“小顧自己寫的?”
“嗯。”顧君之腦子不笨沒有聽你說過,但她不可能問夏侯先生畢竟不熟,她回頭問易朗月。
“辛苦你了。”
“不辛苦,他非常喜歡。”至少沒有表現出不耐煩,也很有耐心。
“是…是嗎?”他們顧先生喜歡安靜輕易不愿意搭理他們。
難道不是。
“你先上去吧,快下班了,小顧待了一天了,挺無聊的帶他先回去。”
“好。”
夏侯執屹看著郁初北上樓的背影,心情異常舒暢,某些決定做的太英明神武,自己都要佩服自己。
夏侯執屹坐在易朗月的桌子上,感慨的將剛出爐的批注放在他桌子上。
“什么?”易朗月拿過來,先看到了第一頁大大的叉,想諷刺他兩句,但看到叉叉中熟悉的力度與氣息,頓時覺得這個叉叉也神圣起來:“這么大的收獲!”
夏侯執屹聽到屬下的贊嘆,在辦公室受到的那點驚嚇方覺得值了。
易朗月瞬間從椅子上站起來:“里面竟然有批注!”
是啊,比顧先生這些年加起來給他們的字都要多,幸不幸福。
“這座度假小屋可以直觀冰海日出?”!線條優美、天人合一、自成風格,顧先生無聊的把建筑學都學完了吧,比他這位設計師更設計師!窗戶的設計、門與結構:“為什么?這樣擺放?”這不合理才對,不是,風如果在極地氣候形成時,從西北方吹來,先吹過…
易朗月迷惘的望著夏侯執屹!
夏侯執屹讓他眼睛看上面:“自己去問?我又不是學建筑的。”
易朗月不去,他就是把腦子想破,也不去!但絕對不是無緣無故的,房屋是可以自己實現‘呼吸’,能自己調溫,這是被證實的,怎樣最大的限度的讓房屋實現自我調節,一個房間容易找到點,一整棟樓卻不容易,那么這座度假酒店可以嗎:“模型,我的模型——你干什么!”
“往下看!”
十分鐘,易朗月將那艘船撕——
“你干什么!”
“我替你保存!”
“易朗月你被開除了!!”夏侯執屹搶走他的文案,轉身走了,這可是他扯到了淡才拿到的,有本事自己扯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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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大家評論區說樓層錯誤了,已經修改。
哈哈,還有,昨天,多出來的省略號就是車。難道非要撲倒大家才能看出來。(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