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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輩番外(26)表白,甜膩,我很喜歡你【有獎問答】

熊貓書庫    婚后被大佬慣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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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遠鏡別人的,江軟也不可能一直霸占著,主人回來后,就立刻歸還了,只是面對嚴遲,還是免不了有些拘謹。

  “你怎么來這里了?”江軟一邊和他說話,眼神卻飄飄忽忽,左顧右盼,生怕江家那群兄弟姐妹忽然竄出來。

  “賞月,沒想到遇到你了,挺巧。”

  某人一本正經,胡說八道。

  “是挺巧的。”江軟此時緊張得手心冒汗,她和嚴遲關系正當,可她卻感覺…

  像在偷情。

  “你一個人來的?”嚴遲又開始胡說八道了,她看過江軟的朋友圈,一群他不認識的人。

  最主要的是,照片中的幾個男生,長得都不錯,這么晚還能出去來,關系自然不一般。

  “不是,跟我堂哥堂姐。”

  嚴遲點頭應著,“他們人呢?”

  “剛剛還在這里的,一轉眼人都沒了。”江軟摸出手機,“我打個電話問問。”

  她撥的是陶陶的手機,電話很快被接通,原來他們離開前,特意和江軟說過,只是某人p圖太認真,左耳進右耳出。

  當時江瑟瑟還要留下陪她,人家大手一揮,說不用。

  如今居然什么都不記得了。

  “我們在邊上的萬寶匯商場,他們幾個在打電動,四樓,你直接過來就行,你要不想來,就在原地等著,我們很快就回去了。”

  幾個男孩子對賞月沒興趣,早就嚷嚷著去玩電動了。

  “好。”江軟掛了手機,看了眼嚴遲。

  她如果說,去商場找他們,嚴遲怕是會送她,這要是碰了面,以二堂哥的腹黑程度,指不定會怎么想,還是在原地等著吧,她看向嚴遲,“我要在這里等我姐他們回來,那你…”

  “我陪你。”

  周圍的椅子早就被人占滿,兩人只能干站著,這也不是個事兒啊,江軟便提議隨便走走再回來。

  這一路上,賣東西的很多,小吃自是不必說,還有發光的網紅氣球,最讓江軟覺得不可思議的是,中秋季,居然有人賣玫瑰花,瞧見他們過來,還吆喝了一聲,“帥哥,給女朋友買束花吧。”

  江軟臉上的熱度,剛被秋風吹散一些,復而又燒了起來,跟攤主解釋,“他不是我男朋友。”

  嚴遲眉眼一挑,臉上神色未變。

  “不是男朋友,也能買一支嘛。”攤主笑了笑。

  “不買。”江軟拉著嚴遲快速離開了這個是非攤位。

  倒是無意看到了一個賣汽水的攤位,“想喝嗎?”嚴遲詢問。

  江軟點頭,“我去買吧,總不能每次都讓你請客。”

  嚴遲也沒說什么,只是看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總覺得她今晚對自己格外客氣,似乎有意想和自己保持距離。

  這一點,讓他心底很不爽。

  他大概能理解江軟的心思,無非是怕被她親戚看到,說不清,自己對她來說,就這么見不得人?

  兩人拿著汽水兒,嚴遲喝得很快,不一會兒就見了底,倒是江軟咬著吸管,喝得極慢,隨意走著。

  江軟很怕被江慕棠一行人撞見,特意找了與萬寶匯商場相反的方向走,這邊稍微荒僻些,周圍都是梧桐樹,人倒是不多。

  嚴遲本身就不是話多的人,江軟又心悸忐忑,兩人一路也沒聊什么。

  “你是住在你姐姐家里?”江軟開口。

  “嗯。”

  “這時間也不早了,又是中秋節,你不回去,你姐姐…”江軟其實是想催他離開,畢竟江慕棠等人隨時會找她。

  只是她的話沒說完,一打眼就掃到了一群熟悉的身影。

  正迎面朝他們走來。

  江軟瞬時呼吸凝滯。

  江家這群孩子,且不說長得多好看,但是走在一起,那絕對是非常惹眼的存在,他們不是在萬寶匯嗎?怎么跑到這邊來了。

  江軟環顧四周,此時也不顧許多,拽著嚴遲就往一棵樹后面躲。

  嚴遲本就不認識江慕棠那群人,只是看過江軟發的朋友圈照片,一時也沒認出,就這么稀里糊涂的被她扯進了草叢里,拽到了樹后。

  一棵樹能有多粗壯,大抵是容不下兩人的,所以兩人的身子挨得非常近。

  “你…”嚴遲剛想開口,江軟就忽然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她一只手還緊緊攥著汽水瓶,忐忑不安的觀察著另一邊的動靜。

  那群人很快走進了…

  “…剛才我差點就贏了,如果再給我玩一把的話。”這是他們家小九的聲音。

  “還玩,你姐一個人在這里,你也不擔心?”江慕棠低笑。

  “我姐是大人了,又不是三歲小孩,找不到我們,她也能自己回家啊。”江軟聽了這話,有些慪火,這可真是自己的親弟弟啊。

  “不過我姐最近挺反常的,放假回來后,就一直魂不守舍的。”老十開口了。

  “我覺得我姐是在想男人。”小九笑得肆無忌憚。

  江軟氣得差點昏了頭,這小混蛋,背地里說什么渾話啊。

  而嚴遲聽著他們的對話,似乎也察覺到了,這可能就是與她同行的那群人,他垂眸看著正把他按在樹上的人,唇角微微勾起。

  男人?

  江軟的手還按在他嘴邊,所以他唇角稍微勾起弧度,唇邊擦過她的手心,立馬就有一股酥酥癢癢的感覺傳來,她呼吸一滯,這才發現兩人的姿勢很奇怪。

  她,她居然…

  把嚴遲按在了樹上。

  兩人身子靠得很近,從他鼻端傳出的熱氣,一點點落在她手背上,灼灼燒人。

  她意識到不對勁,下意識松開手要往后退。

  下一秒…

  手腕被人攥住,整個身子被了拉扯,跌撞得落進他懷里。

  她下意識要驚呼出聲,卻聽到他壓在自己耳邊,低喃道:

  “他們還沒走遠。”

  驚呼哽在嗓子眼,她抬眼看向嚴遲,一只手還攥著汽水瓶,微微涼,而另一個手腕被他扣著,他手心的熱度卻高得驚人。

  兩人位置的關系,嚴遲背靠著樹,整個人隱于樹蔭夜色中,而傾斜的月光,卻將江軟的臉襯得很亮。

  分明是那么近的距離,卻又一明一暗,光影交疊。

  襯出了兩種不同的味道。

  危險而迷離。

  “嚴…學長。”江軟掙了掙手腕。

  “我就那么見不得人嗎?在學校時,你就不想被人看到我們走在一起,到了京城,還是這般…”

  嚴遲的臉在陰影中,本就機具侵略性的五官,更平添了一股危險性。

  “軟軟——”

  一聲軟軟,又差點叫飛了江軟的半個魂兒。

  從小到大,太多人喊她的小名,卻從沒一個人能如他這般,叫得她心尖顫顫。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語氣忽然柔了幾分,江軟呼吸沉窒,只覺得隱于陰影下的那雙眸子,黑亮得驚人,看得她難以自控…

  攥著她手腕的手心,灼熱的,灼燙的。

  那股熱意,就好似要鉆頭她的皮膚般。

  “我…”江軟不知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因為嚴遲問的是,是不是不喜歡他?

  這是個死亡問題。

  其實戀愛感情這種事,很玄妙…

  你若是不喜歡,排斥一個人,你是不愿和他親近的,若是江軟對于嚴遲的靠近,沒有一點感覺,反而很抵觸,依著嚴遲的性子,也不會幾次三番想要靠近她。

  談戀愛初期,大概就是這么個不斷試探曖昧的過程。

  江軟心顫如麻,咬著唇,忍著牙顫說了句:

  “我沒、沒有不喜歡你。”

  “那是喜歡?”

  他垂頭,似乎離她又近了些,嗓音沉沉。

  “我…”江軟真是要瘋了,他今晚是怎么回事?

  這都是些什么希望問題啊。

  就在她支吾囿于時,嚴遲開了口:

  “軟軟——”

  “嗯?”

  他似乎靠得更近了,江軟感覺他握著自己手腕的手指松了松,她手臂往下一滑,整個手就被他緊緊包裹住,不同于之前沙灘上扣著她的手腕,他這次…

  手指輕輕撐開她的,穿過她的指縫。

  她能感覺到自己手指被撐開,就好似在她的心,輕輕被撐開了一個口子。

  然后他進來了。

  手指扣著她的,手心貼著,兩人手心都很燙,江軟甚至出了點熱汗。

  “你很緊張?手心這么燙。”嚴遲沖她笑著。

  平時并不愛笑的人,離得這么近,沖她笑得那般好看,饒是誰都架不住,江軟覺著有股熱意涌上心頭,在她臉上鋪陳了層層紅暈。

  “我,我…”江軟試圖把手指從他手中抽出來,可是他力氣太大。

  用力掙脫,他手腕忽得用力。

  江軟再度跌到他懷里…

  她下意識伸出另一只手撐在他胸口,汽水瓶應聲落地。

  周圍都是草地,動靜不大,只是汽水跌撞著,從瓶口流出,發出了滋滋啦啦的聲響。

  “嚴遲!”江軟心底大駭。

  “終于不是學長,不是叔叔,肯喊我的名字了?”

  “你…”

  “其實我不想做你的學長,也不想做你的叔叔…”嚴遲忽然低頭靠近她,江軟一時忘記躲避,目光相撞,退無可退,此時周圍靜極了,她的一只手貼在他胸口,她似乎感覺到他激烈澎湃的心跳聲。

  她下意識想要縮回手,手指已經被人按住。

  “軟軟,你感覺到了。”

  “我…”

  他心臟跳得很劇烈,撞擊著她的手心,她覺得自己小臂都被震得有些發麻。

  “軟軟,在你面前,我希望只是嚴遲,你也只把我當嚴遲看,我私心希望…你是喜歡我的,因為…”他聲音近極了。

  好似緊靠著她的耳邊,一點點震蕩著她的耳膜,鼓噪著她的心臟。

  心跳失了序,呼吸也亂了節奏。

  “因為,我喜歡你。”

  鼻端,嚴遲的氣息緩緩拂過,江軟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腦子放空,滿心滿眼的都是他,卻又不知該怎么辦…

  恰好此時,手機響了起來,她手指稍一掙脫,嚴遲也沒繼續束縛著她,松開她的手,江軟便低頭摸出包里的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喂,姐——”

  “我們回來了,你人呢?”陶陶一群人早已回到了之前賞月的地方。

  他們接到江軟的電話,不放心她一個人,就折返回來找她。

  “我隨便溜達了一下,很快就回去了,你們…”

  江軟話沒說完,就看到嚴遲的臉越來越近了。

  原本隱于樹蔭黑暗中的,忽然間破月而出,整個人落在月光下,渾身都籠罩著一層柔光,將他整個人照亮,氣息拂到她唇邊…

  他彎腰了。

  躬身。

  偏頭…

  下一秒,兩人唇間的距離消失。

  一剎那,江軟覺得空氣稀薄得好似缺了氧,其實他只是在她唇角輕輕碰了下,并未深入,只是動作停留的時間比較長,她能清晰感覺到他唇上的灼燒感。

  就好似一點火星,鉆到了她的身體里。

  瞬時揚起了滔天的燎原山火。

  在那一刻,她根本聽不到電話那頭的人在說什么了。

  她覺得自己遲早是要死在這個男人手里的。

  “軟軟,軟軟?”陶陶沒得到回應,自然開始喊她的名字。

  “姐,我、我在。”江軟整個人都是飄的,只覺得心臟跳動,快得無以復加。

  “你沒事吧?”

  “沒、沒有,我馬上回去。”江軟急切地掛了電話,看著嚴遲。

  在他注視下,她越發難以自控,呼吸聲被抽離在外,心臟也無法供血,氧氣不夠,身子開始失重…

  只是被他碰觸過的唇角,卻惹得她喉嚨癢了下。

  “需要我送你回去嗎?”嚴遲知道她并不排斥自己。

  “不用了。”

  “國慶那天,一起去看比賽好不好?”嚴遲低聲問她,那語氣溫柔得像是要把她溺斃了。

  江軟緊咬著唇,沒同意也沒反對,轉身朝著一個方向就跑開了。

  嚴遲盯著她的背影,直至身影消失,才彎腰將掉落的汽水瓶撿起來,扔到一側的垃圾桶內。

  他覺得…

  她是喜歡他的。

  江軟一路小跑回去,涼風吹不散臉上的燒紅炙熱,就連方才唇角那個吻,那種感覺也好似在被無限放大,不斷充斥震蕩著她的四肢百骸。

  她原本以為,逃離他的身邊,自己就能恢復如常。

  卻沒想到…

  這個吻,后勁這么大!

  有種莫名的暈眩感,直至見到江慕棠那群人,整個人才算清醒些。

  像是溺水許久,被人撈起來后,一口氣兒吸入了太多的氧氣,她覺得整個身子都是飄的。

  “你去哪兒了?還跑回來?”陶陶笑著看她,“這么喘,臉都紅透了。”

  “沒事。”也得虧她跑回來,反正是遮掩了她被嚴遲撩得面紅耳熱的躁動。

  “那趕緊上車吧,不早了,我送你們回去。”江溫言直說道。

  江軟此時心底挺亂的,她對嚴遲,不能說,全無好感,心底不僅是慌張,還有一絲甜膩,只是她腦子亂哄哄的,不知該怎么辦,所以她跑了。

  一想到嚴遲約自己去看什么比賽,說真的…

  她又沒做好準備,該怎么面對他。

  畢竟家里人都還讓她喊嚴遲叔叔,她若是回頭告訴他爸:

  “我跟嚴遲在一起了。”

  依著他爸的性子,絕對會把嚴遲逮過來,先大刑伺候一頓再說。

  所以某人有些慫了…

  回家泡了很久的澡,試圖把心底的心悸無措稀釋掉,她覺得一切都好似脫軌了。

  第二天就跑去陶陶家躲了起來。

  “你這么早過來?”陶陶雖然一個人住,卻沒有睡懶覺的習慣,“你的房間我還沒收拾,回頭你自己弄一下吧。”

  姐妹太熟,倒不必那么客套。

  “好。”江軟輕車熟路進了一間客臥,“姐,國慶節,你準備干什么?”

  “你不是想去玩車嗎?我陪你啊。”陶陶本就沒什么安排,她這工作,隨時都可能出警,如果不是請假期間,她很少遠游出門。

  “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江軟笑道。

  只是嚴遲這里,就有些不爽了。

  他能感覺到江軟對他的心意,若不然他也不會那么唐突,獨處那么久,小姑娘是喜歡還是討厭自己,嚴遲總是分得清的。

  他原本也不想這么急,只是這小姑娘太喜歡躲著自己,活像自己無法見人一樣。

  大大方方的也沒什么,她偏要搞得兩人那像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

  那晚嚴遲也是心下一動,身體快于腦子,就這么親了她一下。

  反正他是挺緊張的。

  可是那晚之后,江軟就像人間蒸發了,發信息也不回。

  國慶當天,圍棋比賽,嚴遲拿了比賽門票,早早出了門,去了一趟司家,說是約江軟去看比賽。

  “你沒和軟軟提前約好嗎?那丫頭搬去他姐那里住了,你打個電話問問她吧。”司嶼山知道嚴遲約江軟看比賽的事,所以嚴遲登門,他也沒往其他方面想。

  “這丫頭肯定是跟他姐住一起啊,兩個丫頭玩瘋了。”

  “估計你那天說完,那丫頭就把這事給忘了,要不我替你打個電話找找她。”

  司嶼山笑道。

  “不用。”嚴遲笑了笑,驅車離開。

  他也不傻,這丫頭分明就是在躲著自己,她可能還需要時間沉淀一下,嚴遲也不想逼她太緊,不過拿了門票,總要去捧個場的。

  最主要的是,他姐也知道,自己拿了兩張票出去,若是一個人回去,她肯定會多問幾句。

  思來想去,就叫了公司的一個經理同行。

  蔣二整個人是有些懵的,他算是嚴氏在京城的負責人,嚴遲雖然年紀比他小,也算是他的上級,國慶放假第一天,接到電話,還以為是公司出什么事了。

  “沒什么事,就是想約你出來放松一下。”嚴遲輕哂。

  那敢情好啊。

  他當時心底就樂了!

  心底想著,肯定是泡澡按摩足浴,大魚大肉走起,沒想到某人一路開車,把他拉到了體育館。

  看圍棋比賽!

  他當時就是目瞪狗呆狀。

  嚴遲卻言之鑿鑿:“下棋,修身養性,慢節奏,很磨人心性,很適合假期來消磨時間。”

  他當時心底只想罵臟話,一大早拉他出來看人下棋?他的老板莫不是腦子有病?誰讓他是自己上司呢,他只要到了京城,基本都是他配吃喝玩,如今好了,放個假還得陪他看比賽,真是閑得慌。

  某人理由還一套一套的。

  “我從我姐那里特意幫你拿了門票,走吧,進去!”

  “之前你總說我工作起來太拼命,不夠體恤員工,所以我特意安排了這個項目。”

  “假期嘛,還是要休閑一點。”

  蔣二昏聵了,我只是個員工,你要是體恤我,多給我發點工資就行!

  簡單又粗暴,員工都喜歡!

  其實今天來看比賽的,不止嚴遲,還有他姐姐一家,得知嚴遲拿了兩張門票離開,大家都以為,他會帶個小姑娘過來。

  結果…

  眾人唏噓失望。

  搞得蔣二莫名其妙,怎么回事,看到他過來,大家怎么一點高興?什么意思嘛!他坐在觀眾席,更是哈氣連天。

  哪有老板,請員工看什么圍棋比賽的,你要是請我看CBA比賽,我還能跟著吆喝兩聲,圍棋這東西…

  壓根看不懂。

  而嚴遲捏著票根,眸色深沉,若有所思。

  他聯系不上江軟,又想知道她的近況,所以看完圍棋比賽。

  思來想去,居然撥通了祁洌的電話…

  這是上次在南江遇到時,兩人互加電話號碼,這還是第一次聯系。

  兩人關系特別好,他總能知道一些吧。

  祁洌昨晚和高中同學小聚,喝了不少酒,又通宵唱歌,天亮才回家,剛睡下不久。

  手機響起,他還嘀咕著,這是哪個混蛋擾他清夢,看都來電顯示,卻差點從床上摔下去——

  我去!

  他是沒睡醒還是眼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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