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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9 徹底捶死,被虐到懷疑人生

熊貓書庫    婚后被大佬慣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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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老宅  江小歪此時正開著電動三輪小摩托,將裝著萬歲爺放在懷里,嘟嘟噠噠在開車,美其名曰:

  帶萬歲爺兜風。

  萬歲爺覺得,做一只龜,它真是太難了,能不能放過它?

  龜生艱難啊。

  它將頭和四肢全都縮在殼子里,安靜裝死。

  江小歪卻樂此不疲,覺得作為好朋友,有好東西就該一起分享。

  萬歲爺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在網上火了,雖然會展內的畫面傳送不出來,可信息卻不斷在往外送,此時大家都在討論它。

  討論它奇葩的名字,哀嘆它是小可憐。

  儼然成了一只網紅龜!

  而展館這邊,喻真還震驚于上一段視頻,聽說唐菀手中還有料,更是慌了手腳,她看向團隊的人,一群人似乎也傻了,同樣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打得措手不及。

  準備去阻止畫面放映,可是在別人地盤上,有些事可就由不得他們可以做主了。

  此時屏幕畫面一轉,切到了另外的視頻上。

  這是一段她強迫狗狗站立畫面,畫面有點晃,卻能清晰看到她的臉,以及她怒斥狗狗的話。

  后面還有一些她拿東西打狗虐貓的畫面。

  所有畫面都是經過了一些處理加工,比如出鏡的動物,幾乎都被打碼。

  而喻真的臉,就這么懟著鏡頭出現了。

  “這上面的那只狗,是她養的那只吧,經常在她直播間看到的那只,我當時還覺得這狗超級挺乖,特別乖之類的,沒想到是這么訓練出來的?”

  “就著也敢自稱是什么動保人士,太不要臉了吧。”

  “還以此作為噱頭,一炮而紅,現在連助理團隊都有了。”

  “最可怕的是,后面為了博眼球,我估計沒少虐待這些貓貓狗狗,太可怕了,長著一副青春無害的模樣,私底下居然能干這種事。”

  底下的議論聲不斷,喻真的粉絲算是徹底懵逼了。

  大概是被徹底惡心到了。

  視頻很長,只播放了不足一分鐘,唐菀就示意叫停了。

  屏幕恢復如初,可現場的氣氛卻不可能恢復如前。

  鴉雀無聲,一片死寂。

  視頻來得突然,猝不及防砸暈了所有人,尤其是這么一個靠愛護動物走紅的博主,居然背地里虐待貓狗?那群動保人士可能跟她更熟悉,此時看向她的眼神,帶著難以置信。

  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一側喻真的助理團隊已經知道,徹底完了,唐菀這分明是要弄死她,一點余地都不留!

  別說公關了,就連說話的辯解的機會都不給。

  直接公開處刑。

  還是當著這么多大佬的面!

  殺人都不用刀的。

  團隊這邊算是徹底放棄了,不給他們留一點余地,純粹是把他們往死路上逼啊,都不給他們掙扎的機會,就直接…

  “啪——”拍死了!

  要命啊。

  至于喻真本人,整個人如墜冰窖,已經徹底懵了、傻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和絕望包裹著她,大腦一片空白,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太突然。

  臺下的揶揄,不解,疑惑,憤怒…

  眾人的眼神,議論聲充斥著她的大腦,不斷纏裹,包圍著她,她再看向唐菀時,渾身都在發顫。

  這個女人…

  太可怕了!

  看著分明是頂頂溫柔,似水柔波般的人。

  殊不知內里包裹著的是最濃稠的酒,帶著最嗆人的烈。

  唐菀視線仍舊是柔和平靜的,就好那平江的水,柔軟到讓人不自覺沉溺其中。

  “喻小姐,這些…你是不是該給我,或者說,給大家一個交代?”

  喻真手指顫抖著,嗓子眼就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咬字艱難,她此時大腦一片空白,只能顫巍蒼白得說了句:

  “那不是我,不是!”

  語氣軟弱無力,傻子都看得出來,這里面絕對有情況,況且畫面很清晰,喻真的臉完全入鏡了。

  她這解釋,更像是已經無路可走搪塞大家的借口。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喻真心慌牢牢,她原本以為今天會是她人生最重要的日子,她可以通過這次的活動,走向人生的巔峰。

  事實證明——

  唐菀真的送她到了巔峰之上。

  此時此刻,她周身只有無盡的冷。

  “真的不是?”唐菀追問。

  “不是!”喻真忽然提高音量,似乎覺得提高嗓門,就會顯得更有底氣,自己說的話,也會更有說服力。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當著這么多的面,栽贓污蔑你?”

  喻真錯愕:

  這個唐菀,是想弄死她嗎?

  而臺下的所有人則被她這話嚇得瞠目結舌:

  “我去,這喻真和唐菀是結了什么梁子,要這么置她于死地,這分明是一點機會都不留給她,一點臺階都不肯給啊。”

  “誰知道啊,這么大一頂帽子扣下來,你們看喻真的表情,都嚇懵逼了。”

  “別說她了,我都嚇懵了。”

  “難道就是為他們家的那只烏龜出頭?他們家這烏龜,也太金貴了吧,這龜當的,值了。”

  唐菀污蔑她,這么大一頂帽子扣下來,真都是要壓死喻真,就連祁則衍都好奇,“承嗣,這個人到底怎么惹著嫂子了?壓得這么狠?”

  “誰知道啊。”江承嗣還在郁悶給烏龜當配角的事。

  祁則衍咋舌,其實唐菀脾氣算是很好的,幾乎不會像這樣,不給人留后路…

  趕盡殺絕!

  此時事情的情況,已經非常清楚了,從喻真的反應也能看得出來,視頻中虐待貓狗的人就是她。

  喻真的辯駁,已經毫無反抗力,可是唐菀卻并沒打算放過她。

  這是準備把她拍死了,還要踩上幾腳?

  需要這么狠?

  唐菀盯著喻真,“我在問你,你說視頻是假的,那就在說,我污蔑你是不是?”

  “我…”喻真瑟瑟縮縮,顯得弱小可憐又無助。

  唐菀卻直接從口袋拿出了手機遞給她。

  喻真似乎沒明白她想做什么,看著她的眼神,迷茫無措。

  唐菀卻是一笑,“報警吧,告訴警察,說我污蔑栽贓你。”

  “等警察來了,他們肯定會去調查視頻的真偽,還你一個清白,也會給大家一個真相。”

  “到時候抓的是我,還是虐待動物的你,我相信,警察會給大家一個說法。”

  唐菀又把手機往她面前送了下,喻真被嚇得往后退了一步。

  腳步不穩,她又穿著曳地長裙,鞋跟踩到裙擺,眾人只聽到布料損壞的“撕拉——”一聲,伴隨著女人的一聲尖叫,以及話筒砸落在地上發出的刺耳電流聲。

  喻真摔倒了。

  在大家面前,摔了個徹底,裙子也被扯壞了,慌亂無助。

  眼睛猩紅,死死咬著唇,死死盯著唐菀,眼底一片陰鷙之色。

  “怎么那么可憐啊。”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誰讓她干那些事的啊,況且又不是唐菀故意推得她,不是她自己摔倒的嗎?”

  “覺不覺得唐菀這么趕盡殺絕,有點過分了。”

  人似乎都是這樣,容易同情弱者,尤其是像此時的喻真。

  一個可憐無助的漂亮女人,更容易引起大家的同情。

  唐菀卻似乎并不吃這一套,朝她又走了一步。

  “你不是說我冤枉你嗎?讓你報警你又不敢?自己做的事,就不敢大大方方承認了?”

  “你若是敢做敢當之人,我尚且能夠高看你一眼。”

  “只會欺負不會說話,沒力氣還擊的小動物算什么本事,你有本事沖著我來!”唐菀語氣乖張不屑,“只會欺負弱小,你連貓狗都不如!”

  喻真嘴唇都被咬出了血珠,她心底清楚,她完了。

  徹底完了!

  多年的辛苦經營,都被眼前的這個女人給毀了,眸子里一片瘋狂的陰晦之色,看著唐菀,兇狠猙獰得恨不能將她生吞活剝。

  “為什么?”喻真問出了心底的疑惑,“難道…就因為我踹了你養的龜?”

  “那一只烏龜到底算什么東西,你要這么毀了我!”

  “你到底想怎么樣?你是想讓我死了才甘心嗎?”

  拼盡力氣的嘶吼嚎叫,就連會場外的人都隱隱聽到了。

  “里面到底怎么了?怎么還吼起來了?”

  “不知道啊,一直沒有消息傳出來。”

  “可急死我了,真的是守著一大片瓜田,卻一口瓜都吃不到。”

  喻真癲狂,驚得場下不少人詫異錯愕,總覺得這種話不應該從她嘴里說出來。

  唐菀嗤嗤一笑:

  “是我強迫你虐待動物了嗎?”

  “是我讓你當眾扯謊,去營造什么愛護動物的人設?難道不是你自己,將自己一步步變成了現在這般模樣?”

  “說我毀了你,想讓你死?說真的,如果不是這次的事,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我沒那個時間…”

  “更不屑這么對你。”

  “能摧毀一個人的,從來都不是別人,而是她自己!你也一樣,毀了你的,從來都不是我!”

  唐菀這話戳心戮骨。

  而此時素來行走在吃瓜第一線的段家小爺做了頗為精辟的總結:

  “簡單來說就是八個字…”

  “咎由自取,與人無尤!”

  一時間,所有人都齊齊看向他,就連傅三爺都看了他好幾眼。

  “怎么了?干嘛這么看我,我總覺得不對嗎?”

  傅沉輕笑:“第一次覺得,你這么有文化。”

  “我…”若非場合不對,段林白是真的要跟他拼命的!

  我可是非常有文化的,你們這群不識貨的人!

  這個道理,喻真又何嘗不懂,她只是不甘心,為什么短短十幾分鐘,自己就要從云端跌入地獄,她需要找一個合適的宣泄口,她需要安慰自己的理由。

  如果不是唐菀,她做的事不會被大家知道;

  她也不會變成這樣;

  如今落得這般田地,都是她的錯!

  對,就是她!

  一旦給自己做了強烈的心理暗示,她看向唐菀的眼神,就變得越發癲狂怨毒。

  面目猙獰,瘋狂可怖。

  眾人皺眉:

  她該不會是,被虐得懷疑人生,否定自己了吧?

  江錦上一直在觀察她,感覺到她眼神的變化,幾乎是感覺到危險發生的第一時間,直接沖到了臺上。

  幾乎是同一時刻…

  喻真忽然從地上爬起來,朝著唐菀就撲了過去!

  猝不及防的變故,嚇得在場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唐菀也沒想到她會突然跳起來,本能得往后退了一步,撞到一個溫暖的胸口,一雙長臂圈住她,將她整個人擁入懷里。

  手臂很緊,摟抱的姿勢,熟稔而輕松。

  而喻真伸過來的手,也瞬間被人攥住,直接扣住,收緊。

  無法動彈半分!

  她瞳孔微顫,看著眼前的男人。

  臺上的光線,密集明亮,將他的臉襯得越發冷白,他的手似乎都沒什么溫度,緊緊箍著她的手腕,她渾身僵直顫抖著。

  一股難以言說的恐懼瞬間蔓延到四肢百骸,從腳底升起的寒意,更是凍得她渾身瑟縮發顫。

  “你…想干嘛?”

  他聲音很輕。

  輕飄飄的,可眼神鋒利,好似寒冰利刃,直抵她的七寸要害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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