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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9 想親她?不是耍流氓就是喜歡

熊貓書庫    婚后被大佬慣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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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錦上今天和孩子第一次“互動”,心底有些小雀躍。

  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著,又擔心翻身吵著唐菀,仰面看著天花板,暢想孩子出生后,一家三口的“美好”生活。

  也不知過了多久,外面走廊,隱約有雜亂的腳步與對話聲。

  估計是霍欽岐那群人結束回房了。

  而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霍欽岐從昨晚開始,就有些緊張,幾乎沒吃什么東西,婚禮敬酒結束,就被一群人拉去喝酒,猛地被灌了太多,醉意來得很快。

  他都不知道后面的酒是怎么喝下去的,回房時,已是半夜。

  屋內空空如也,預料之中的。

  因為梁韻早就和他說過,他們喝酒結束肯定太晚,會影響沈疏詞休息,所以給他單獨開了個單間。

  霍然扶他回房后,就走了,連一杯水都沒倒給他。

  他躺在床上,混混沌沌睡著了。

  直至凌晨四點多,嗓子眼好似著了火,極度干涸缺水,他才摸爬著起來。

  找到酒店贈送的礦泉水,才發現底下壓著的紙條。

  他瞇著眼,就在燈光下去看。

  電水壺內,給你溫了水,別喝涼的,換洗衣服都在浴室里,洗完澡,好好休息一下。

  他認得這是沈疏詞的字,這心里的滋味瞬間就變得不一樣了。

  他勉強給自己倒了杯水,酒后勁兒的暈眩感上頭,走路都有些趔趄,喝了水,就昏沉睡著了。

  手中緊緊攥著沈疏詞留給自己字條。

  雖然頭疼得厲害,可是一想到媳婦兒心里掛念著自己,心底還是暖暖的。

  而另一邊,醉酒的某人,和他的情況,簡直天差地別。

  說起祁則衍這邊,阮夢西好不容易從他口袋摸出房卡,打開門,扶他進去。

  她原本想著,把他送回房間,扔到床上,已經算對他不錯了吧。

  卻不曾想已經逼近床邊,眼看勝利在望時,出現了意外。

  兩人身高有懸殊,即便是祁則衍胳膊搭在她肩上,由她架著進屋,他的雙腳,幾乎是在地上拖行狀態。

  客房里面鋪就著地毯,上面鉤織著暗色花紋,肯定不若尋常瓷磚地面那么平滑。

  這也導致,祁則衍腳下一個趔趄,整個人直直往前栽去。

  他若是自己栽倒也就罷了,偏生還拽著阮夢西一起。

  天旋地轉后…

  阮夢西回過神時,整個人已經被祁則衍壓在了身下。

  大半身子落在床上,與他親密無間。

  他渾身滾燙,呼出的氣息,更是灼燙燒人。

  一點點吹進她的皮膚,燙進她的心里。

  “二…二老板。”阮夢西抬手推了推他,發現根本無法撼動,反而讓兩人身子貼得更緊了。

  祁則衍此時腦子有點暈,直接的她額前落下的一點碎發,有點礙眼,忽然伸手過去…

  阮夢西幾乎是下意識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他想干嘛?

  她手指溫熱,只是不似他的那般熱切滾燙,之間染上他的熱度,她整個人都變得緊張躁動起來。

  周圍很近,她似乎可以清晰聽到,兩人呼吸重疊。

  舒緩,緊張,急促…

  整個房間的空氣都仿佛流動起來,她下意識要松開他的手。

  只是沒想到祁則衍忽然反手握住了她的。

  她呼吸一沉,再度掙扎,另一只手伸過來時,手腕就被他控制在了頭頂上方。

  “祁則衍。”阮夢西心頭大驚,不停掙擰著手腕,看著他,因為心底著急,以及對后面會發生什么的不確定,臉漲得有些紅。

  許是酒精作祟,或許是酒店的燈光過于熏暖,落在房間里,好像一切都被柔和。

  好像一切都變成無骨般,風情綽約的,風情萬種的…

  而她的掙扎,落在他眼里,就好似一種撩撥。

  祁則衍都不知道自己腦子在想什么,只是近來的煩躁燥郁,似乎急需一個紓解的地方。

  他忽然俯低頭,直接朝她貼了過去…

  生生扼斷了她幾欲脫口的“二老板”。

  只是阮夢西反應很快,側頭一躲,只覺得側臉被熱烘柔軟的觸感印上去。

  熱度高得驚人…

  好像要燒進她的皮膚里。

  她心臟砰砰亂跳,狠狠撞擊著胸腔,就連呼吸都變得艱難起來。

  其實這種場面,她不是沒幻想過,那都是在自己暗戀他的時候,現在兩人關系都變成這樣了,沒想到卻發生了這樣的一幕。

  他是喝多了,還是把自己錯認成了其他人?

  她腦子頓時亂得很。

  而祁則衍雖然意識有些混沌,似乎也知道自己在干嗎,他剛想開口,她卻忽然用力,直接掙開他的束縛…

  在他沒開口之前,把他踹開了!

  的確是踹的,是用腳的。

  他身子趔趄著,直接栽到地上,頭撞在地毯上,然后覺著腳背一陣劇痛,被她踩了一下。

  “嘶——”狠吸口冷氣。

  巨大的暈眩疼痛感還沒消弭,就聽到一聲巨大的關門聲,整個房間再度安靜下來。

  他干脆躺在地上,手臂遮著眼,嘆了口氣——

  他剛才干了什么?

  這邊的阮夢西也已經回房休息,路上還遇到了幾個參加婚禮的客人。

  她是伴娘,雖然不認識,卻也認得她的臉,打了招呼,瞧她臉通紅,以為是喝多了酒,也沒在意。

  而她回房后,直至關上門,沖了把臉,抬頭看向鏡子中的人,臉還是紅得好似火燒。

  原本已經平復好的心情,頓時被他攪和得一團亂。

  祁則衍,你這王八蛋!

  過了幾分鐘,她才忽然想起,自己離開前,不僅踹了他,還踩了他一腳。

  自從離職分開后,這已經是她踩的第二次了。

  他那么愛鞋,簡直要瘋了。

  祁則衍在地上睡到后半夜,也是被渴醒的。

  摸爬著起來,擰開礦泉水,灌了大半瓶水,此時已經是凌晨,昨夜種種,就好似在做夢一樣。

  他自己也以為,估計是做夢了…

  要不然他怎么會有沖動,想要親阮夢西?

  他自嘲一笑,只是余光忽然瞥見鞋子上被踩而留下的灰白鞋印,才開始發愣。

  這好像…

  不是夢!

  他干脆洗了把臉,還覺得不清醒,又沖了個冷水澡,這才徹底想起昨晚的事。

  他坐著,自己想了很久,尤其是開始思量與阮夢西之間的所有事情,越想越亂,就想著給誰打個電話傾訴一下。

  江宴廷不行,人家有孩子有老婆;

  江時亦,好像還沒熟到可以談心的地步;

  江小五,也不行,弟妹肚子那么大,不能吵著她;

  霍欽岐?更不行…

  最后把目標鎖定在了江承嗣身上。

  江承嗣雖然是夜貓子,可忙了一天也很累,凌晨兩點睡著,三點鐘被吵醒。

  “祁則衍,你丫是不是有病。”江承嗣快瘋了。

  “我想問你一件事。”

  “趕緊說,別打擾我睡覺。”

  “就是我有個朋友問我,如果說喝醉,下意識主動想親吻一個女生,說明什么?”

  “你親誰了?”

  “我說是我一個朋友!”祁則衍狡辯。

  江承嗣干笑兩聲,“你哪個朋友,三更半夜和你咨詢情感問題?”

  “你就說,知不知道這代表什么?”

  “他是看到誰都想親,還是只對一個人這樣?”

  “就一個人。”

  “如果你不是純粹生理沖動想耍流氓,那就是八成是心里有她,你喜歡人家。”

  “我都說了,是我一個朋友!”祁則衍有些急眼了。

  “行了,是你朋友可以了嗎?我要睡了…”

  “等一下,你為什么覺得是喜歡?”

  “你朋友是事兒精嗎?大哥,現在是凌晨三點啊,他要是想知道為什么,你讓他親自來找我。”看我不擰斷他的小腦袋。

  江承嗣本身就不是什么感情專家,就是胡謅的,說完就掛了電話。

  只是醒酒后的祁則衍卻上了心。

  一直在竭力想厘清自己與阮夢西的關系。

  反正他現在就是見不得阮夢西“過得好”,看到她發的那些朋友圈,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跟在江承嗣屁股后面亂轉,笑得那么燦爛,他看著就覺得煩。

  恨不能一巴掌拍過去,讓她清醒一些,再也笑不出來!

  看著她辭職離開后,過得那么好,他就很煩躁。

  確定自己不是變態了?這種叫做喜歡?

  江承嗣這丫的,是不是在騙他。

  直至天色微亮,他才躺在床上,準備休息一下。

  伸手揉了揉胸口,她踹人還挺疼的,下腳還真是無情。

  經歷了一天的喧鬧,似乎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殊不知更嚇人的事還在后面。

  把所有人都砸得暈頭轉向。

  ------題外話------

仍舊是連更兩章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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