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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8 小姨媽替霍然出頭,遭人調戲?

熊貓書庫    婚后被大佬慣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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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疏詞走出包廂時,在周圍簡單看了下,皆沒尋見霍然的身影,雖然心底有些狐疑,卻沒往心里去,江承嗣的會所,也算自己人的地盤,總不至于出什么事,轉身便朝著洗手間走去。

  隔著一段距離,就聽到不遠處傳來爭執聲。

  “你特么還逞英雄?敢踹我?我打不死你,嗝——”語氣囂張,帶著酒氣。

  沈疏詞略微挑眉,難道是有人喝多了鬧事?

  這種醉鬼,你也別提是否認識,可能就是一個眼神,就能釀出一起慘禍。

  “別打了,夠了!”有人勸架。

  “敢踹我?我打得你親媽都不認識,有本事讓你那些哥哥來啊,我看他們就算來了,也不敢碰我一下。”那人似乎是捏準了什么,“媽的——”

  似乎是淬了口什么,在幾人的勸說下,罵罵咧咧的聲音漸行漸近。

  沈疏詞拐了個彎,恰好與這群人擦身而過,一股酒氣混雜著血腥味兒,瞬時撲面而來。

  走在最前面的男人,鼻子上有道血瘀,頭發凌亂,衣服被拉扯得不成樣子,揩了下嘴角的血瘀,正略微仰頭捂著鼻子,似乎是在止鼻血。

  “仰一下,別動了。”周圍幾個人,圍著他,似乎根本沒注意擦肩而過的人是誰。

  “艸——別再讓我碰到那小子…”

  沈疏詞打量了幾人一樣,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能來這里消費的,定然是家里有點小錢,又是逞兇斗狠的年紀,醉酒鬧事的很多。

  她抿了抿嘴,心里感慨一番,卻沒放在心上,只是再拐了一個彎,看到了正貼墻站著的霍然,他正抬手擦著嘴,今日為了見江承嗣,特意穿的飛行夾克上還染了些血漬。

  咬緊腮幫,大口喘著氣,嘴角被打出了血,側邊額角血腫一片,另一只手捂著腹部,顯然被打的不輕。

  瓷磚地面上,還殘留著零星的血跡,想也知道,這里方才多混亂。

  “霍然?”沈疏詞皺眉。

  霍然下意識扭頭,看到是沈疏詞,面色難堪,又急又惱。

  沈疏詞快步走過去,瞇眼打量著他,抬手想幫他檢查一下傷口,卻被他抬手給擋開了,“你別碰我。”

  霍然此時只恨平時沒跟著哥哥們多學些拳腳,他怕疼,學武術習拳腳,都是要吃苦的,他熬不住,就學了點皮毛…

  三腳貓的身手,對付一兩個人不成問題,可對方四五個,雖說有人是為了勸架拉著他,卻給了另一人打他的機會,要不然他怎么可能輸得這么慘。

  “你身上的傷口要處理一下,我去找你哥和四爺…”沈疏詞皺眉。

  “別和他們說,這是我自己的事。”霍然雖然平時浪里浪蕩,畢竟是個大老爺們兒,在家里喜歡撒嬌裝可憐,不代表沒有一點傲氣。

  被人打成這樣,心里咽不下這口氣。

  不就是仗著人多嘛,算哪門子本身!

  他揩了下嘴角的血漬,抬腳就朝著另一側走去。

  “霍然,你去哪兒?”沈疏詞出來時沒帶手機,開走兩步,伸手拽住他。

  “你別管我!”霍然血氣上頭,甩開她就試圖追上那群人。

  只是會所很大,他一時也不知該怎么找,撞到一個送完酒的服務生,就問了句,“姓游的在哪個包廂?”

  服務生直接被嚇懵了,這不是整天跟著四爺屁股后面的霍家小少爺嗎?他怎么…

  “霍…”

  “我問你,姓游的在哪里?”霍然并不認識那人,只是那群人勸架時,似乎說了句什么游少。

  “您是找游少?他…”

  “帶我過去。”

  服務生也是被嚇得六神無主,幾乎來不及思考,領著他到了一處包廂門口,“應該是這里,霍少爺,這游少是…”

  一看霍然這模樣,服務生也知道,怕是要出事了,想攔住他,可霍然已經一腳踹開了包廂的門。

  “嘭——”一聲,屋內眾人皆被嚇得渾身一顫。

  “這特么是那個龜孫,干嘛呢,找死啊!”里面的人顯然也不是好惹的主兒,又都喝了酒,說話更狂三分。

  “是你爺爺我。”

  “呦,還是你啊,怎么著,被打得還不夠?送上門挨揍?”那個所謂的游少,鼻子里塞著面紙,整個身子陷在沙發上,周圍還有兩個小姐作陪。

  “剛才是有人幫你,你有種就跟我一對一打。”

  “呵——”

  服務生見著情況不對,立刻轉身準備去找經理,卻迎面撞到了沈疏詞,又把他嚇得不輕。

  怎么這位姑奶奶都來了…

  “沈小姐。”他客氣打了招呼,便立刻朝著一側狂奔而去。

  沈疏詞知道他是去叫人的,也沒阻止,待她走到包廂門口時,里面已經動上手,只是室內光線很暗,若非那飛行夾克上有類似熒光的設計,沈疏詞幾乎分不出誰是霍然。

  “…我今天就讓你輸得心服口服!你們誰都別上。”那人語氣很囂張。

  “游少,加油。”

  “上啊,哈哈——”

  周圍全是起哄聲。

  “就你這三腳貓的身手,也配逞英雄出頭?霍家怎么會養出你這么不中用的東西。”

  “江承嗣連親爹都不要,跑去舔自己叔叔,人家給他股份了嗎?還是給他錢了,他和祁則衍那點破事,我都不想說。”

  “你想去舔別人的屁股,那也該選二爺或者五爺才像樣啊,怎么著,人家是看不上你吧。”

  沈疏詞略略挑眉,大抵也清楚霍然為什么如此氣憤了,這人的嘴巴是真賤。

  “你嘴巴真臭,你待會兒別哭。”放完狠話,兩人就扭打在了一起。

  都不是練家子,就是原始拼蠻力的斗毆方式,周圍起哄聲不斷。

  霍然方才受傷雖然很嚴重,體力上拼不過他,可架不住他此時怒火攻心,人被逼急了,都不知道從哪兒來得那么大的力氣。

  那位游少是抱著玩票戲弄他的心態,與霍然是截然不同的兩種狀態,出手沒他狠,很快就落了下風。

  眼看著要打不過他,也顧不得什么約好單挑,招呼不遠處的人。

  “你們特么還愣著干嘛,給我上啊!”

  包廂太暗,沈疏詞這才注意到,角落里還有保鏢。

  這都是塊頭大,身材魁梧的練家子,霍然這細胳膊細腿兒,壓根擰不過他們,下意識往后退。

  “游少,算了吧…”包廂里也有還算清醒的人,“這畢竟是霍家人。”

  “霍家怎么了,有種讓他哥來,他們參與打架斗毆是要背處分的,敢這么替他出頭嗎?”

  “可是…”

  “你們還站著干嘛,給我按住他啊。”這人顯然是被酒精燒了腦,可周圍有些人已經心驚膽顫。

  又是在江承嗣會所里,事情一旦鬧大,真的不好收場,可他們又不敢和他作對,只能在邊上干著急。

  “叫幫手?你還算是男人?”霍然氣結。

  他怎么能指望這種小癟三守信用!

  “待會兒我打得你叫爸爸,你就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了。”游少說著坐到沙發上,端了杯酒,牛飲兩口,擺好姿勢。準備看老鷹捉小雞的戲碼。

  霍然哪兒打得過這些人,下意識就往后退,其中一個黑衣保鏢,忽然伸手,試圖抓住他的肩膀,霍然猛地往后一退,后背忽然多出一雙手,抵住了他。

  他心頭猛地一跳,男人的手已經拽住了他肩膀。

  他心底暗想:完犢子了!

  可是下一秒,幾乎沒人看清是誰做了什么,就看到那個大漢身子忽然往后退了兩步,腳步趔趄,居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而另一個保鏢,沒來得及收手,飛撲過去時,被人一腳踹在胸口,方才一腳似乎沒把握好力道,這一腳,踹得又急又狠。

  那人身子瞬間離地,撞到了一側的茶幾上,“哐——”一聲,撞灑了半桌酒水。

  伴隨著酒瓶抨擊撞落的聲音,包廂有幾個姑娘驚叫兩聲,“這是誰啊?”

  包廂內光線很暗,只能依稀看到一個人影,看身材就知道…

  還特么是個女人!

  此時有人把燈打開,眾人方才看清她的臉,之前梁家的事,鬧得沸沸揚揚,沈疏詞的臉,他們也都認識。

  穿著工作服,女士西裝褲,白襯衫,干練優雅,透著股灑然英武之氣。

  明明是個梨花漾春水,嬌嬌的可人兒,可眼中那股勁兒,卻讓人難以忽視。

  “嫂子。”霍然看向身側的人,更是羞愧難當。

  “怎么,還帶了幫手過來?”姓游的少爺,顯然是喝多了酒,沒認出沈疏詞,還笑著調侃了一句,“小妞長得挺漂亮啊。”

  小妞?

  周圍人再度嚇瘋,這可是霍爺公開承認的對象,喊她小妞?

  “你再一句?”霍然沒想到這人敢如此放肆,那語氣分明就是在挑釁沈疏詞。

  尤其是那雙眼睛,打量著她,毫不掩飾對她的性.趣。

  可能沒接觸過沈疏詞這類人,倒是激起了他的好奇。

  一看就是烈性子,若是能征服這樣的女人,可以極大地滿足男人的虛榮心,這個人也同樣如此。

  包廂其他人卻已經傻眼了,這是要出大事的節奏啊…

  再想說話時,沈疏詞已經攔住了他,轉而看向還坐著喝酒的男人,“怎么才能讓我們走?”

  沈疏詞倒不是怕了他們,只是不想惹是非,今日唐菀和江錦上請客,大家興致都很高,這里又是江承嗣的地盤,和一個醉鬼爭執糾纏,真的沒什么必要。

  “呵——你想帶他走?”沈疏詞息事寧人的態度,倒是讓那位游少覺著,她就算身手不錯,也是怕了自己。

  “對。”

  “讓你們走,也可以…”他說著,將自己用完的杯子放在桌上,手腕搖晃著,摻了七八種酒在杯子里,直至杯子裝不下,才說道,“喝完這杯酒我就讓你們走。”

  杯子不算小,七八種液體摻雜,又是他用過的,顯然就是膈應刁難沈疏詞。

  加上他前面就不守信用,就算沈疏詞喝了這杯酒,怕也不會讓他們輕易離開。

  “嫂子,我們別理他們。”霍然并不想把沈疏詞拖下水。

  “就喝一杯,喝完就讓你們離開…”

  他說著,端起酒杯,晃動著身子朝著兩人走過去,屋內認識沈疏詞的人,皆是斂聲屏息,不敢妄動。

  到了沈疏詞身邊,把酒遞到她面前,“我很憐香,嗝——惜玉的,就一杯酒,怎么樣?喝了就讓你們走。”

  沈疏詞只是想以一種很和平的方式解決問題,卻也不想讓人這么伏低做小,讓人輕賤。

  “噯——妹妹,要不你跟著哥哥?我保證讓你在床上…”

  接著的一些渾話,聽得所有人都頭皮發麻。

  他真是喝多了…

  “你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垃圾,你特么再說一句?”霍然登時急眼了,抬手就要打他,卻被沈疏詞給攔住了,“嫂子?你聽聽他說的話…”

  “我聽到了。”沈疏詞神色淡漠,幾乎看不出異色,轉而看向那人,“就這一杯酒?”

  “對,就一杯…”

  沈疏詞居然真的伸手把酒接了過來,那人卻故意用手指剮蹭了一下她的手背,動作很快,就是霍然都沒注意。

  赤.裸.裸的調戲和挑逗。

  “嫂子,這種人沒信用,你別聽他的,我還不信他們能把我們怎么樣…”

  霍然話沒說完,整個形勢就急轉直下,把他看得瞠目結舌。

  另一邊,服務生沒敢自己去找江承嗣,轉而先去通知了經理,耽誤了一些時間。

  包廂里,唐菀見霍然離開許久,就連沈疏詞都久久未歸,略微皺眉,去洗手間,怎么著都該回來了。

  “怎么了?”江錦上注意力都在唐菀身上,她的一點異樣,立刻就覺察到了,“如果不舒服,我們就早點回去。”

  “不是,就是小姨媽離開很久了,她不經常來這里,是不是迷路了?”

  霍欽岐顯然也注意到沈疏詞離開太久了,也打算出去尋找。

  “我正準備出去幫你們要幾份醒酒茶,順便找一下小姨媽。”江錦上比他早了一步,“你們都少喝點…”

  江承嗣的會所,大家常來,顯然都沒想到,在自己地盤上還能出什么意外,霍欽岐準備跟上去的時候,卻被一側的江承嗣給拉住了,“你別走啊,我們這酒還沒喝完呢。”

  “這是我的地方,還能出什么意外不成,你也太粘著小姨媽了吧。”

  眾人笑著,約莫都想不到能出事。

  江錦上剛出去,就瞧見經理著急忙慌得沖過來,似乎是想進包廂的,“五爺。”

  “出什么事了?這么急?”

  經理也清楚,那邊必然是打起來了,只要看到一位能主事兒的爺就成,“是霍然和沈小姐,出事了。”

  “在哪兒?”

  “就在另一邊的包廂。”

  “帶我去看一下。”

  “我要去通知四爺。”

  “他喝多了,我去處理。”

  經理思量著,有江錦上出面也成。

  去包廂的路上,江錦上自然要詢問一下事情的緣由,經理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是動了手。

  “…動手?”江錦上挑眉,“對方是誰?”

  “就…”經理指了指東邊的位置,江錦上瞇了瞇眼,“…不過不是那家人,這位少爺姓游。”

  江錦上知道姓氏,也就大抵猜到他的身份了。

  又是個仗勢欺人,作威作福的主兒。

  “五爺,我已經叫了保安,醫生,馬上就到,對方人挺多的,這會不會出什么事啊,我要不再去通知一下四爺、霍爺吧…”

  他隔三差五就會處理醉酒鬧事的,只是沒想到這次會搞得這么大。

  若是霍然或者沈疏詞有個好歹,他根本沒法和江承嗣交代。

  江錦上沒作聲,快步朝著包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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