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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門現在的情況并不壞,但是長久的困在此處也不是一回事,今年剛好是巡航的最后一年,龍門本來在上個月就能回到炎國境內,但是切城的事嚴重的阻礙了龍門歸途。
天災影響導致本就快要用盡的能源迅速枯竭,同時城市移動設施發生了大面積的毀壞,龍門機械部雖然是負責維修這些設施的,但是人手和手頭上能用材料都是不夠用的,同時因為身處烏薩斯的境內,物資支援這些更不用說。
即便炎國想通過烏薩斯轉手傳遞過來,烏薩斯也有各種理由推脫,即便炎國威脅也沒有用處,龍門因為本身的特殊存在,泰拉上大部分國家都默許了他進入自己的境內,但是炎國不同,烏薩斯不敢冒險。
而且現在烏薩斯和炎國之間的關系可是不太好的,烏薩斯坐在王座上的那位皇帝想必很清楚,他不會再允許讓炎國的部隊進入自己的國境之內,他不會允許自己再犯和自己父親當年一樣錯誤。
“準了!”王座上的中年男子擺了擺手,表示自己同意了炎國那邊提出來的條件。
“陛下你要再考慮一下啊!”霍普金抬起頭,望著王座上的彼得二世,滿臉悲憤地說道:“那是您父親打下來的土地,您不能就這樣拱手送人啊!”
“而且,帝國現在處于這種時期,若是讓西北方的那幾個國家知道了我們把那些領土歸還,向炎國示弱的話,顯然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明智?”彼得二世看向下面的霍普金,充滿威嚴的眉毛向上挑了一下,反問道:“那你這樣辦法就明智?”
霍普金拜了下去,額頭親吻地面,語氣中肯的回答道:“臣不能說自己的辦法明智,但是陛下你要知道,帝國能夠在泰拉存在如此之久,靠的是強大的實力,而如今的帝國更是滿載榮譽!”
彼得二世的眼睛輕輕地瞇了瞇,袖子下的手掌按住了王座上的扶手,慢慢地捏了下去,他對霍普金的話非常不滿意,只是就算如此他的面色依舊平靜。
“那照你的意思,我們是要和炎國之間再商議一番?”
“是的。”霍普金沒有抬頭,依然跪拜著,“炎國的要求極為不合理,我們應該再次談判,即便是我們這邊理虧在先,如果對方不愿意的話就算是出動軍隊....”
霍普金的話突然被打斷了,一個年輕的議員已經沒有辦法忍住這個老家伙的夢話了,什么出動軍隊,什么再次談判,作為管理委員的議員他最忍受不了就是冬宮內這些已經老朽的官員說著這些不切實際的話。
“你說出動軍隊!”議員一把將拉著他的手的同僚甩開,大步的邁上前去,站到了霍普金的身旁。
“你知道這些年來帝國對外征戰的損耗有多大!”他指著跪著的霍普金問道:“你知道西北方這些年到底死了多少人!”
“還是說你知道有多少婦女和小孩在失去了丈夫和父親之后,在寒冷之中離去嗎?”
男子彎下腰,把跪在地上的霍普金一把拽了起來,惡狠狠地看著他的眼睛,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不知道!”
年輕人總是容易暴怒,尤其是純種的烏薩斯人,年輕的議員松開手,放開了已經發愣的老人,老人跪坐在地面久久沒有反應過來,身居高位的霍普金顯然沒有想到一個年輕的委員會議員居然敢這對自己。
不過在皇帝面前做出這樣失禮的舉動這位年輕人顯然也知道的后果,面對著王座直直的跪了下去,然后重重的拜了下去,腦袋磕在地面上的響聲在安靜的殿內回蕩。
接著用自己洪亮聲音說道:“陛下,我有錯,還望您懲罰!”
站在一旁的維特還有委員會的其他議員臉色有些難看,剛剛沖出去那個議員是委員會現在最年輕的議員,同時也是維特親手提拔上來的人,他還在校園時期維特便注意到他了,后來在下屬政府表現出色便破例提拔了上來,是打算作為重要人物之一培養的。
彼得二世瞇著眼睛盯著下面跪著的兩人,余光偷偷地瞄著旁邊站成兩排的冬宮官員和委員會議員觀察著他們的反應,在宮殿頂上盤旋的聲音終于消散,而一旁的霍普金也反應了過來,連忙整理了一下衣物,也對著王座方向拜了下去。
“此議員不識大體,以下犯上,還妄圖用一些不存在的問題將臣擊倒,最重要的是他認為帝國是虛弱的,是會讓子民犧牲的國家!”
“將帝國的榮耀置于何處!臣望陛下嚴懲此叛徒!”
霍普金一腔悲憤,就像是一個國家掏心掏肺的一般。
皇帝的視線移到霍普金的身上,輕輕地哼了一聲,沒有任何人察覺到,袖子下的手也已經松開了,如果能夠看到的話,便能看到王座的扶手被捏的變了形。
他還是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下面跪著的兩人,他對這個年輕人有些印象,維特當時提拔他的時候向自己匯報過,至于霍普金這個老家伙他已經完全失望了,就連剛剛那種情況下也說的話也是特意思考過的。
“望陛下嚴懲此叛徒!”沒過多久,一位冬宮的官員突然跪了下去,悲憤地說道。
然后有了第二個,接著是第三個,第四個....
只有最前方的寥寥數位冬宮官員沒有跪下去,冬宮官員這排最前端的老人,他是冬宮里官位最高的官員,帝國的總理大臣,而這個時候老人正轉過頭失望的看著身后的同僚,同樣的還有他身后其他幾位高官。
“他還年輕,希望陛下能夠從輕發落!”老人沒有跪下,只是對著王座彎腰拜了下去。
“望陛下從輕發落!”其他幾位高官和管理委員的會的議員也齊聲道。
不過委員會的議員卻都跪了下去。
皇帝突然動了一下,換了一只手撐著自己的臉,他望著下面的年輕男子,平靜地說道:“你叫什么名字?”
年輕的議員不止是不是在問自己,依舊只是跪拜在那里沒有反應。
彼得二世見沒有回答自己,突然輕笑了一聲:“維特,你告訴我他叫什么名字。”
“回陛下,他是烏薩斯帝國管理委員會下級議員,亞歷山大.尼古拉.普希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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