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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情況早上都有包子嗎?”陳有些驚奇的接過星熊遞過來的包子,看著從袋子口里滲透出來的熱氣和手里的溫暖確認了這是新鮮出爐的包子,“在哪里買到的?”陳問道。
“從檢疫口那邊回來的時候在外城區那邊看到的一個攤子....”星熊一邊嚼著包子,一邊回想著說道:“....好像是在五號城區吧,說實話我都嚇了一跳呢,居然還有人開店。”
星熊是從外城區那邊回來的,為了確認整合運動的撤離在確認停戰之后便一直跟著塔露拉她們的隊伍一直到最后離開才從外面回來,和她一起的還有詩懷雅。
陳咬了一口包子,滿意地點了點頭,似乎對味道很滿意,接著有些疑惑的看著星熊,“詩懷雅她人呢?”
詩懷雅是星熊一起去的,星熊既然回來了她應該也在這邊,只是不見蹤影,陳有些奇怪。
“這個嘛...”星熊聽到陳問詩懷雅在哪,眼睛一亮,一臉壞笑伸手攬著陳的肩膀,視線瞟了一眼周圍,然后在陳的耳邊低聲說著什么。
似乎是說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本來正在慢悠悠地吃著包子的陳停下了嘴,表情莫名變得有些怪起來,然后轉過頭來認真地看著星熊,“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了!”星熊眉頭一挑,壞笑了一下,指了指不遠處那邊的警車。
“幫我拿著,我去嚇一下她。”陳一口把剛剛咬剩下的包子塞進嘴里,然后把余下幾個遞給了星熊,“沃去嚇一下司小姐...”因為嘴巴被塞滿的原因說話都有些模糊。
“別說是我說的啊!”陳走之前星熊擠眉弄眼地對著她做了個保密的動作。
然后陳舉起了手,那是一個OK的姿勢,惦著腳偷偷地往車那邊摸去,她要嚇一下詩懷雅,這個心高氣傲的大小姐早些時候還說過她不吃外城區那些窮人們做的東西,難得有這樣的機會。
陳憋著笑,偷偷從車窗邊探出頭來。
“詩懷雅警司。”她平靜地叫道.
“啊,我的包子!”不過正在吃包子的詩懷雅卻不平靜,突然聽到陳的聲音手一抖,包子掉了下去,她有些悲傷地看著落在腳墊上的包子,接著突然又想到什么,僵硬地轉過頭去,看著趴在窗邊微笑地看著自己的陳,抽動了一下臉皮,露出了一個有些難看的笑容。
“陳警司,早上好啊!”一邊說著,身體卻迅速側了過來,然后手也不慢,一瞬間就把包子放到了自己的身后給擋住,然后用手撩了撩眼前垂落的幾根發絲,“找我有什么事嗎?”
“沒什么事。”陳對著她笑了笑,露出了幾個牙齒,“我只是來看看我們的詩小...詩懷雅小姐在干什么?”陳習慣性想要用之前的有些嘲諷的稱呼去叫她,不過還沒說完便已經改了過來。
“陳警司,你剛才是不是想說詩小姐?”詩懷雅這個時候可不能放掉這個機會,畢竟剛剛的事她可不信陳沒有看見。
陳呆了呆,然后對著詩懷雅低了低腦袋,“剛剛那是我錯了。”
不過見到陳這種反應再次被嚇到的可是詩懷雅,畢竟她和陳在針對稱呼這個問題上陳從來都沒有認過錯,部隊陳從來都沒有對自己認過錯,兩人吵架在近衛局里也是家常便飯,雖然從來都沒有勝負,但是這頭龍她居然認錯了,這著實讓她吃了一驚。
“不過...我有些好奇...”陳接著抬起頭來,身體更向前壓了幾分,帶著幾分疑惑和好奇地問道“詩懷雅警司的后面是藏了什么東西嗎?”
這下詩懷雅一下子進入了被動的局面,雖然臉上的笑容還是不變,只是多了幾分僵硬,臉頰旁莫名的有些濕潤感,卻還是強行平靜地說道:“什么都沒有啊!”
“真的嗎?”陳的表情有些不信,這不過也是演出來的罷了。
“真的,什么東西都沒有。”詩懷雅像是小雞逐米般的點了點頭。
“這樣啊。”陳表現的十分干脆,“那我就去吃早飯了哦。”
“嗯。”詩懷雅對著陳招了招手,“等會見。”看著她的背影似乎松了一口氣,等到她走遠了后才把包子重新拿了出來,剛打開袋子時車里的通訊突然連接了上去。
詩懷雅手里的動作突然停頓了下來,熟悉的聲音從聲麥里傳來出來,“詩懷雅警司,這個包子很香的呢,下次有機會一起去吃啊!”
陳的聲音在車廂里回蕩,詩懷雅的僵在那里的手緩緩的將包子放了回去,笑了一下,然后像是翻頁一樣變了個表情,一把抓住了前面的通訊器,聲音提高了好幾個調對著那邊說道:“那本小姐就勉為其難的配你們去一次——吧!”
最后一個字特別停頓了一下,聲調比前面還要再高些,不過說完之后詩懷雅一把把通訊器按在了前面的架子上,啪的一聲把接收器給關掉了,伸手抓起袋子里的包子就放進了嘴里,只是表情卻又變回了之前有些開心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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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冬揉著還有些發澀的雙眼坐在了餐桌旁的椅子上,滿臉困意的趴在桌子上瞇著雙眼。
“早上好啊,隊長,已經回來了嗎?”古米掀開廚房的簾子端著兩個盤子從里面走了出來。
“早上好啊,古米。”凜冬有些艱難的抬起眼皮看著古米,迷糊地問道:“今天的早飯是什么?”
“雅闊列維奇紅香腸,烏薩斯風味煮豆、松軟燕麥面包、發酵酸奶。”真理一邊說一邊將盤子放了下來,伸手將自己的圍裙解開掛在了旁邊的架子上,接著轉身又往廚房里走去。
“對了隊長,面包和酸奶要自己進去拿哦。”她掀開門簾轉過頭對著凜冬提醒道。
“你幫我一下吧,順便把酸奶換成酒吧。”凜冬轉了個頭,讓自己趴著更舒服了一些,便再沒有聲響。
“真是的...”拿著面包和酸奶出來的古米看著趴在那已經睡著的凜冬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將東西放下后走到另一邊的客廳將放在沙發上的那條毛毯拿了過來,輕輕地蓋在了凜冬地身上,嘴里不滿地嘟嚷道:“都說了不要再廚房里睡,怎么就不聽呢...”
已經過去好幾天了,來這里也有些時間了,這里還是切爾諾伯格,如果不是輕身經歷的話,她們甚至不會相信這里經歷過天災,真理說是去參加什么任務了,而其他的同學也基本都安置的差不多了,凜冬倒是很快就適應了,甚至和整合運動一些士兵關系還不錯,看她這疲憊的模樣估計又是找鮑勃大叔卻打架了。
“真理姐姐,什么時候能回來呢?”
望著照在廚房的地面上的陽光,古米這樣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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