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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白色的花朵能夠吸引到的可不是只有自己人,那在夜色中綻放的花朵實在是太過于顯眼,像是煙花一般,不過卻依然是那般蒼白,就像是霜星一般,不過沒有那傳遍市區的爆炸聲,不過這信號本就是這般用的。
當花朵化作水滴從天空中滴落之后,一場小雨在這里留下,滴落在霜葉的周圍,倒在地上的霜葉艱難的撐開雙眼,身邊的冰霜之上是滴落在上面再次凝結成結晶的水滴,感染之后帶來的耐寒體質要比她自己想象中的更好一些,不過恢復了意識之后身體還是不太聽使喚。
源石技藝在這種時候似乎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她還是太累了,閉上眼睛靜靜地等著體能的恢復,說到底還是敗了,敗的非常徹底,倒是自己的任務也算是達成了,以霜星的速度應該是到不來那邊的,而且那朵冰花過于顯眼,這個時候的霜星估計也被圍住了,而且壞家伙已經離開這里了,任務完成的還算可以,不過也不知道杰西卡到底醒了沒有。
就在她這樣想的時候,感覺到面前的光像是被什么東西遮住一樣,有人站在她的面前,她睜開雙眼,入眼的是一雙熟悉的戰術軍靴,稍微努力些將視線往上移了些許,看到那人熟悉的臉后,蒼白的嘴唇勾起了溫和的線條,臉色也因為她的出現變得紅潤了些。
“沒事了?”霜葉有些艱難的開口問道。
那人沒有回應她,只是蹲了下去,伸手將霜葉的手臂跨在自己的肩膀上,接著傳來有些吃力的聲音,霜葉被她架了起來,剛起來的時霜葉咳嗽了幾聲,正想開口說話,不過卻被身邊的人用腦袋輕輕的撞了一下,然后乖乖閉上了嘴。
“那個整合運動的干部被圍住了,凱爾希醫生便讓我過來看看,不過她下手可真重,你就不應該去獨自攔住她。”
“之前遇見過一次了,她那樣厲害,你怎么會想一個人去,就算要去也要帶些人去吧。”
“再加上這次行動那個干部的部下都比較分散,而且這里也沒有給她們準備的時間,你若是多帶些人總也不會這樣,她現在不就被圍住了。”
少女的架著霜葉慢慢地向前走著,一邊對著霜葉抱怨,在這冰天雪地中看上去倒是有些溫暖,之前在耳邊還殘留著的那些爆炸聲也逐漸消散于無,似乎是因為這邊的戰斗已經到了最后的收尾階段了。
伴隨著一聲爆炸,還有一陣刺目的紅光,戰場上最后的聲音也逐漸沉寂而下,霜葉仰起頭瞇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在紅色光下顫抖了幾下,將上面還殘留著幾滴水抖落而下,“什么時候醒的,杰西卡?”
紅色的光自然是表示戰斗的停止,杰西卡本不想再讓霜葉說下去的,不過看到這紅光這個想法就消散無影了,做了好些時間噩夢,在這邊感覺倒是比以前好多了,不似白天那般緊張。
“半個小時之前吧。”她將空著的一只手抬起擋住了些紅光,看著那邊指縫里漏出來的光,突然有些好奇的問到:“和那個干部戰斗到底是什么感覺?”
這個問題在現在問大概有些不太合適,畢竟霜葉單獨攔住霜星也還是受了些傷的,兩人的關系自然算是比較親密才會問,不過霜葉倒是不會在意這種問題,稍加思考過后,轉過頭去看著杰西卡,有些猶豫的說道:“很厲害,不過她下手倒是很有分寸....”
“這樣嗎。”杰西卡點了點頭,便繼續和霜葉一起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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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出了什么事的話,整合運動不會善罷甘休的。”霜星已經將法杖收了起來,目光冰冷的看著站在自己對面那些先前將自己圍住的羅德島干員們,周圍散發的攝人的寒冷。
她沒有想到將霜葉弄暈之后后面還有這么多的人等著自己,自己的冰花雖然給弒君者那邊有過提醒,但是弒君者卻也沒有辦法回應,也沒有過來與自己回合,霜星很清楚弒君者也被攔在了那里,心里便只能祈禱博士沒有出什么事,雖然從自己意識到再到雙方都撤離,時間并不久,既然是為了對付首腦,自然不會派一些雜魚過去。
她很少會對對方放狠話,不過這也算是一個提醒,停戰之后自己的雪怪也很快的聚集在她的身后,弒君者也帶著自己的屬下來了這邊,不管如何得先聚在一起才行。
“走!”霜星冷哼了一聲,一甩手便轉身從身后分開的隊伍中走了出去,往先前壞家伙號所在地方走去。
“讓那個女騎士下次不要那么不小心,下次不會對你們留手了。”弒君者走之前留下那么留下那么一句話,差點讓臨光的屬下沖了出去,不過卻被杜賓給攔住了。
為首的杜賓已經將自己的教鞭收了起來,看著那邊在夜色里逐漸分散的整合運動然后消失不見的整合運動拿出通訊起來,接通了指揮部的頻道。
“他們已經走了,后面該怎么做。”
通訊器里傳來凱爾希的聲音,她平靜的聲音從那邊傳來,“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就和原來預定好的一樣,準備最后一個階段就行了。”
“是。”
“對了,先把臨光送回來吧。”凱爾希提醒了一下,便將通訊掛斷了。
“霜葉和杰西卡呢?”杜賓將通訊收了起來,對著身邊的人問道。
“她們兩人已經和隕星先匯合了,霜葉受了一些傷,隕星和杰西卡打算把她先送回去。”
杜賓松了一口氣,霜葉應該沒有什么大礙,至于隕星和杰西卡也由著去便是,杰西卡還只是黑鋼的實習干員,并不是不能參加最后的事,只是后面的情況可能有些復雜,至于隕星整合運動的薩卡茲部隊對于她來說大抵還是有些敏感。
“就這樣吧,聯系一下近衛局的詩懷雅小姐,告訴她這邊已經可以了。”
“是!”身邊的干員走開,去聯系近衛局,玫蘭莎走到她的身邊。
“老師,我還是不懂凱爾希醫生為什么要這樣做。”
玫蘭莎還是和先前一般,不過身上倒是留下了些戰斗的痕跡,緊密的戰斗制服上還留著些許灰色的水滴,手里拿著一把紫色的刀。
“我也不懂,不過這總不是什么壞事。”杜賓轉身向里面走去,“至少人會少死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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