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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為了我們的和平.....”
在龍門檢疫口處正穿著西裝的一個男人將電話掛斷,壓了壓頭頂的禮帽,隨手拍了拍身上的從荒野過來沾染的些許灰塵,在身后年輕美麗的秘書陪伴下,走進了檢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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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祝您旅途愉快!”檢疫口的警衛對著他稍微低了低身,接著請他往后方的通道走去。
檢疫口的通道里來往的人很少,大概也是知道最近不是很太平,圍欄外依舊是荒野,即便是臨時搭建的通道,在經過了一個月的修繕過后也看上去和正規的沒有什么區別,頭頂的玻璃上是被些許沙粒蓋住之后顯得有些發黃的天空。
“你不是感染者嗎?”跟在他左側慢半步的真理有些驚訝,身體稍微前傾了一些,壓低聲音開口問道。
“古米沒有告訴你的嗎?”男子自然就是整合運動的指揮官了,他還是有些驚訝的,古米居然沒有告訴她。
“古米也知道?”真理更加好奇了。
“前天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了哦。”博士笑了笑,開口說道:“之前在車上的時候你們睡著的時候她聽到的。”
“這樣嗎...”真理腳步稍微慢了一分,突然想到了什么東西,一下子跨了出去,和博士并肩走著,正視著前方,開口說道:“我很好奇為什么一個非感染者會成為整合運動的長官?”
“還有,為什么你要加入整合運動?”真理用眼角的余光偷看著他,她很好奇,為什么一個普通人不僅能夠加入整合運動,而且還能做到這一步。
“你想知道嗎?”博士突然停下了腳步,看著前面轉頭來的真理,滿臉笑意看著轉過頭來的真理,然后在真理點了一下頭之后,繼續向前走去,然后說道:“這個可是整合運動的秘密,以后再告訴你!”
真理有些愣的看著那個背影,眉頭皺了皺,有些沒好氣的說道:“什么嘛....”接著加快了腳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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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門外某處廢棄的礦場。
已經有些年歲的礦場里滿是風沙侵蝕的痕跡,地面上隨處的可見的就是那些如同是黃色和黑色混合在一起的沙子,礦場后停著整合運動車隊,不過卻少了很多輛車,一輛黃色的運輸車上,巨大的天線不停的轉著圈,將這里屏蔽在龍門的掃描設施外。
礦場的某個房間里,塔露拉撐著下巴,一臉無趣的注視著門外因為風的吹動而卷起的沙子,過了好一會,弒君者擋住了她的視線,輕輕地敲了敲門,走到了她的身前。
“他已經進去了。塔露拉。”
弒君者微低著頭,恭敬的說道。
即使弒君者站在她面前,塔露拉也依舊和剛才一樣,沉默了一會,塔露拉張了張嘴說道:“真羨慕那個小姑娘啊,能和他一起去龍門!”
弒君者沒有說話,只是站在她面前靜靜地聽著她的抱怨,在稍微抱怨了一下過后,塔露拉開口說道:“霜星和梅菲斯特到哪了?”
“預計要下午一點鐘左右,十九號城區才能抵達目標地點。”
整合運動從來就沒有想過讓十九號城區逃出去過,即使移動城邦內沒有霜星和梅菲斯特,他們也完全有能力在十九號出逃之后迅速追上去,然后將他們抓回來,讓霜星和梅菲斯特過去只是為了方便而已,而且他們還有其他的用處。
“知道了!”塔露拉點了點頭,然后站了起來,向外面走去,她的目的很快就要達到了,等待了許久的復仇終于馬上就能實現了,將這個城市從那個人的手里解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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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什么意思,陳警官!”近衛大樓的頂層的會議室里,一個金發的女子正叉著腰站在陳的面前,一臉憤怒地看著她。
“就是這個意思。”陳看上去要平靜很多,靜靜地直視著金發少女的臉,開口說道:“詩小姐,我現在才是特別督察組的組長,而且我是警司!”
陳一下子站了起來,低著頭看著金發少女的眼睛,“我是你上司!”
當然陳的行為顯然只會讓這位被叫做詩小姐的警司生氣,先不說她故意把自己名字叫錯的事情,陳在近衛局的明明是和自己同級,但是因為對方在特別督察組內擔任是組長,所以要比自己高一點的原因,也讓她很不開心。
“切,別那么叫我!”金發少女抬起頭,用如同綠寶石一般的眼眸緊緊的盯著陳,開口說道:“說了多少次了,我的代號是詩懷雅,或者叫我碧翠克斯.詩懷雅警官,懂嗎!”
“那么,你有什么建議嗎?”陳后退了一步,帶著笑意看著她,“詩小姐!”
顯然是為了再一次激怒她,陳又用了剛才的稱呼,直接將面前的詩懷雅氣的毛都炸了起來,指著陳的頭,大聲的說道:“姓陳的,你給我記住!”
說完便轉身直接向外面走去,門關上之前,還冷冷的說道:“我走了,星熊,勸你管住這條瘋龍,昨天的事已經有人過來投訴了,讓她小心點!”
星熊對著詩懷雅有些歉意地笑了笑,看著她離開了會議室,轉身有些無奈的看著陳,然后嘆了一口氣,這種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了,兩個人的脾氣都很差,而且相性不太對,每次都會發展成這樣的局面,會議室的警員手里的工作都停了下來,偷偷的往陳那邊瞄去。
“看咩啊,做你們的事去!”陳碰的一聲拍了一下桌子,然后大吼了一聲。
她可不認為自己有做錯什么,事情要比之前預測的嚴重很多,臨時把詩懷雅的部隊調走和外環的搜查這些手段甚至都不過是正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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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嘛,那頭“龍門粗口”龍!”詩懷雅一邊抱怨著,一邊走出電梯,向近衛大樓外走去。
就在她走出大門的時候,一輛轎車停在了近衛大樓的門口,那并不是近衛局的車,她有些好奇,這個時間段居然有人會來近衛局。
一對年輕的男女從車上走了下來,男子穿著一聲西裝,頭上戴著一個禮帽,詩懷雅看了他一眼,不知道為什么這個男人的氣質和祖父看上去很像,而他身后的女子居然是一名烏薩斯人,女子很年輕,甚至可以說的上有些稚嫩,這個奇怪的組合讓她有些好奇。
不過近衛局可不是隨意就能出入的,讓詩懷雅感到驚訝的居然有兩名特別督察組的警員下來接他們上去,不知為什么詩懷雅便轉身走回了大樓,看著幾人的背影稍微瞇了瞇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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