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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環的某處建筑里,隨著武器插進人體里的悶響以及慘叫聲的響起,代表著戰斗以某一勢力的壓倒性優勢正在進行著,芙蘭卡即使是拿出了一把劍,在這些人里都如入無人之境,每次劍的舞動都會讓一名整合運動成員倒下。
“噗嗤”一聲,芙蘭卡的劍刺入了為首的這支小隊的隊長的腹部,劍和身體接觸的地方變得焦黑起來,微弱的灼燒聲響起,在這把鋁熱劍刺進去的一瞬間,戰斗就已經結束了,芙蘭卡想要把劍把出來,突然抬起的手握住了她的劍身。
芙蘭卡抬起頭,看到的是一張讓人難以忘記的臉,或者說是表情,他們沒打算將這些人殺掉,到不如說是想讓這些整合運動是去戰斗能力,也就是進入重傷狀態,但是他卻把劍抓住了。
“我問你一個問題.....”整合運動的小隊長嘴角開始溢出血液,笑起來的樣子有些滲人。。
“我可沒什么義務回答你們。”芙蘭卡皺了皺眉頭,血腥味和血液里那些源石的感覺讓她覺得很不舒服。
“感染者有罪嗎......?”說完這句話,他突然沒有了聲息,握著劍的手也松開了,帶著血的劍隨著他身體軟倒下去,被拔了出來,芙蘭卡有些奇怪,為什么會那么快致死。
劍身染血的部分一瞬間冒出一陣白起,粘稠的血液里的水分瞬間被蒸發,帶著紅黑色的粉末從劍身上脫落,芙蘭卡將劍收回腰間的鞘中,苦笑了一下,蹲了下去,試了一下呼吸和脈搏,已經停止了。
那個小隊長已經沒有救了,這些人和傳聞中的一樣,完全不在乎生命的寶貴。
“把這些人都帶回去!”芙蘭卡對著近衛局的人說道。
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動起來,芙蘭卡有些疑惑,然后嘖了一聲,有些不悅的說道:“通知你們的人,讓他們來清理吧。”
事情完全出乎了意料,在這里的全部整合運動成員,全都失去了生命,他們全都自殺了,沒有一個人還留有生命的跡象,這些人早就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了。
米莎被從左側過來的重裝干員保護在中間,完全看不到外面的情景,她的緊緊的捏著拳頭,努力想要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慌張,但是小腿依然止不住的在打顫,慘叫聲,和現在平靜聲,都讓她覺得很害怕。
“芙蘭卡小姐,里面情況怎么樣了?”重裝小隊的隊長開口問道。
“不太樂觀。”芙蘭卡收起了輕佻的笑容,搖了搖頭,說道:“那些人都自殺了,完全沒有獲取情報的機會,而且這些感染者的尸體也是麻煩。”
“什么?”他震驚的問道:“真的都自殺了?”
“好了,別問那么多。”芙蘭卡擺了擺手:“目標在哪?”
“就在里面。”
圍著米莎的這些人分開了,讓出了一個僅僅夠一人通行的口子。
米莎看到一個高挑的女人走了進來,腳踩著高跟鞋,黑色的制服和她的絲襪看起來極為般配,沃爾珀族標志性的耳朵和容貌讓她看起來雖然很親近,但是卻又有種疏離的感覺,金色的瞳孔正打量著自己。
“米莎小姐,是嗎?”她開口問道。
米莎后退了半步,腦袋稍微點了一下,這種能夠在龍門外環如此光明正大行動的組織,還有那一部分人身上龍門的徽章以及頭頂的龍角,不用猜就知道這是龍門的本土勢力,而且和近衛局有很大的關系,近衛局對感染者的態度,米莎可是清楚的。
芙蘭卡見米莎后退了半步,嘴角勾起了戲謔的笑容,這種小女孩最好騙了,而且米莎看起來那么可愛,正對她的胃口。
芙蘭卡稍微收斂了一下表情,讓笑容變得看起來更加讓人親近,就像是鄰家的大姐姐一樣,來到了米莎面前,將手套脫掉,伸出一只手,放在米莎眼前。
“不用怕的,我叫芙蘭卡。”
米莎看著出現出現在自己眼前這只白皙且美麗,但是卻有著一點致命缺陷的手,慢慢地抬起頭來,看著芙蘭卡如同鄰家大姐一樣的笑容,弱弱地問道:“你....也是感染者嗎?”
“在問問題之前要先和別人認識一下哦。”芙蘭卡笑著提醒道。
“噢!”連忙伸出自己的手,握住了芙蘭卡的手,開口說道:“你好,芙蘭卡小姐,我叫米莎。”
“接下來你可以問我問題了。”握過手之后,芙蘭卡對米莎說道。
“你們....究竟是什么人?”
米莎對自己的判斷稍微有了一點不確定,芙蘭卡很明顯是類似于這些人隊長一樣的人物,但是近衛局的完全不可能有感染者能夠加入,而且芙蘭卡身上完全沒有近衛局的特征。
芙蘭卡嗯了一聲,然后說道:“我們是近衛局的人。”
米莎不是很懂她的話,不過這樣的話她的結局也差不多能夠猜到了,自己雖然帶著情報,還有一些利用價值,但是最后的結局也依然不會偏離太多。
芙蘭卡知道她在想什么,指了指自己,說道:“不過我不是近衛局的人,還有你身邊的這些人也不是龍門的人。”
米莎怔住了,心想這是什么意思?
芙蘭卡接著說道:“不止是我,就連周圍這些人也都是感染者。”
“但是感染者不是不能加入龍門嗎?而且你們都這樣武裝了.......”
話說到一半,米莎突然發現有些不對,芙蘭卡說的這些人仔細看看,確實和近衛局的特征有很大的不同,這些人身上的標志完全不是近衛局的,而且身邊這些重裝小隊的標志米莎好像在哪見過,米莎突然注意到掛在芙蘭卡胸前的那個牌子。
“黑鋼國際,B.P.R.S生化部門,行動專員芙蘭卡.....”米莎小聲的念道牌子上的字。
黑鋼國際,米莎當然知道,但是米莎完全沒有想到黑鋼的人會在這里,并且還是感染者,這些人給了米莎一種全新的感染者形象,不是被壓迫的人,也不是起義的暴徒,而是正常的在工作的社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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