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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布疑云女娃遭劫

熊貓書庫    洪荒異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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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陽熾(rè),我一介凡軀如何能抵擋住太陽真火?師兄你別挖坑給我啊!”

  神農邊向太白金星埋怨。神農自然是知道太白金星的(shēn)份,私底下他二人便以師兄弟相稱。

  太白金星笑了笑,拍了拍神農的肩膀道:“師弟莫慌,你可知我所傳老師哪門大道?”

  神農疑惑不解,問到:“不知師兄傳承何種法門?”

  太白金星道:“我修法門,仙神同修法也!仙(shēn)為主,神(shēn)為輔。”

  “那師兄這個神(shēn)為輔可有何說法?”神農再問道。

  “這修神(shēn),一者向我這樣,為先天古神,生而就有權柄,將權柄分出來,自然就是一尊神(shēn)。”

  “二者么,就是以香火成神,以人道祭祀。”

  神農聽此,神色稍緩,“師兄,天道人道難以相合,如今人道式微,以人道神謀天道神能行嗎?”

  太白金星輕笑一聲,“無妨,三皇五帝乃大勢所趨,我們不過鉆個空子罷了!你想這些干什么,天塌下來,還有師父,師祖頂著!”

  神農拍了拍腦袋,暗道自己糊涂。

  “師兄所言極是,那不知師弟我該如何施為,才能塑造這尊人道之神?”

  太白金星捋捋須髯,輕聲道:“你下界后,宣告百部諸族,就言:人族正統,當祭祀正神。你為火德之君,立一尊正神。以太陽星主為炎帝正祀!”

  神農聽此,連忙下拜,“多謝師兄提點,師弟我感激不盡!現在我就下界,籌劃此事!”

  拜完,神農就要告辭離去!太白金星見此,連忙拉住他。

  “師弟莫急,師父有話交代與你”

  “什么話?”神農止住腳步!

  “你的第二劫要到了,此劫難沒有加持到你(shēn)上,而是波及親人,你回去要多加注意。師兄我不好多言,你銘記于心即可!”

  神農再次拜謝,便心急火燎地下界去了!

  下界之后,神農便傳訊于天下。他將三尺長的獸骨磨平,做尺狀,以此為使者的信物,傳訊洪荒!(這個習俗杜撰的)

  使者將神農炎帝的功績編攢成詩,順便歌頌一下伏羲,以展現其正統之位!

  詩云:

  “地支天干文字始,

  人文曙光照東方。

  朱襄立業河圖現,

  太昊伏羲續世長。”

  又云:

  “人(shēn)牛首氣宇昂,

  偉業農耕青史芳。

  瀝血青苗豐五谷,

  嘔心稼穡溫飽長。

  建房筑榭頒歷法,

  織麻成布著雅裝。

  上古文明誰為首,

  布衣炎帝盛名煌。”

  上面兩首詩摘抄于百度,非作者自撰。下面的歌謠是自撰!

  贊頌的歌謠傳遍九霄,神農的名諱家喻戶曉,人們自發宣揚炎帝的功德。部落圖騰旁的神祠旁,出現了一座新的(diàn)堂。

  炎帝的尊名鐫刻其上,牛首人(shēn)的神像聲名遠揚。千古的歲月難以侵蝕,亙古的洪荒不滅不忘。

  太陽的光輝永不熄滅,炎帝的恩德橫貫萬古。熊熊的薪火不斷傳承,宣揚人族的萬古威名!

  一切都是那么順遂,未曾有絲毫的波瀾。神農用心感受磅礴的力量,那是屬于太陽神炎帝的反饋!

  神農很是享受久違的力量,卻不知,災厄將要降臨。

  神農夫婦忙于洪荒大事,家中的孩子只能散養。就像現在的留守兒童一樣,跟著年邁的爺爺(奶)(奶)。

  女娃生(性)好動,也許是她繼承了玄武的特(性),生來就喜歡水。

  長流不息的姜水難以滿足女娃的好奇心,她決定東去尋找河流的歸宿。

  女娃遙望這廣闊無垠的大海,心中有些恐慌,脊背有些發涼,好像有什么事(qíng)發生!

  到底是好奇心勝過恐懼心!此刻,告誡一下看書的小朋友,注意安全,生活不是修仙,生命只有一次,沒有轉世重來的機會,謹記!

  也勸誡一下有娃的父母們,事業和孩子的平衡找好了!孩子的童年只有一次!

  東海海眼本來是燭龍負責鎮壓,但燭龍心懷異心,將龍母和四海龍王騙入海眼,用了個李代桃僵之術,逃了出來。

  他本以為去太乾山赴宴很快就能回來,卻不知張果早就識破他的計謀,將他擒助,鎮壓在太乾山悔過崖上,有用真言符文鎮壓。

  他被鎮壓倒是無妨,可哭了龍母五人,龍母不過準圣中期道行,再加上四個堪堪大羅的四海龍王,如何能覆蓋住海眼?不過保持不爆發罷了!

  東海的海眼,乃洪荒萬水之元,萬水的歸宿。亦有東海歸墟一說。

  也不知是女娃劫數到了,還是受到他父皇神農成道第二劫的牽扯。

  女娃不過剛剛走進東海,便被東海海眼散溢出來的能量侵蝕,(shēn)體無力倒入海中,被活活淹死。

  “唉!劫數到了,不是你我能抵擋的!”

  張果在女娃被淹死后,和無當出現在東海之畔。

  “這也是燭龍遺罪,倒時候必讓燭龍付出代價!”

  無當咬牙切齒道,她還(tǐng)喜歡女娃這個孩子,不曾想劫數到了,她和張果也無力回天。

  “師妹,此事我也有族人,真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燭龍逃出海眼被我囚(jìn),本來他應該是在仙真會就回來的!”

  “我說神農這一道劫難好似與我有些關系,原來應在這里!”

  張果長吁短嘆,一陣感慨!

  “唉!師兄,想必烈山應該感受到了吧!”

  自然是感受到了,莫說他上一世玄武之(shēn)最會天機演算,今生這父女連心也不是虛言。

  女娃剛剛(shēn)隕,神農便感受到了,連妻子都不曾告訴,便往東海趕來!

  “女娃,父皇對不起你啊!”

  神農跪拜東海,痛苦流涕,仰天長嘯。

  “師父,一定要救救女娃啊!您一定有辦法吧!”

  神農站起(shēn)復又對著張果和無當拜下。

  無當有些不忍,“烈山你先起來吧!我和師兄想想辦法!”

  說完,無當看向張果。

  張果長嘆一聲,“非我不愿救,只是女娃(shēn)隕沾染了東海歸墟海眼的劫氣,想要返本歸元非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

  “師父,不求他法,只求能活就成!”神農現在不管別的,只要自己閨女活下來就成。

  張果嗤笑一聲,“不聽太白勸告,劫難一到又這個樣子。要求還真不高!”

  神農聽此,面紅耳赤,暗中埋怨自己得意忘形,不聽勸告。

  “師父,但求一救!”神農又給張果跪下,聲音聽此來有些蒼涼。

  “起來吧!看為師施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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