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的事情告一段落,諸位圣人也從閉關中紛紛醒來。
血海幽冥 張果幾人站在血海邊上,向平心娘娘和冥河拱了拱手。
“娘娘,冥河道兄我們就先行告退了!此次收獲頗大,想必娘娘和道兄也收獲不凡,我們幾人就先行告退!”
平心娘娘開口道:“你與地府的緣法還沒有斷絕,我們日后尚有相見之日。到時候我們在相聚不遲。”
冥河在一旁也上前道:“多謝道兄的多次提點,讓貧道收獲不少。”
說罷冥河從袖子中取出三顆蓮子。
“這蓮子乃是我業火紅蓮成就十二品后掉落的第一批種子,僅僅九顆罷了。如今我將其中三顆贈與道兄,以全你我今日之誼。”
張果笑呵呵地接過來冥河贈與的蓮子。
“這蓮子今日到我之手,想必你我日后還有緣法。這一天或許不久就到了。到時候我自會來地府與道兄商議。”
這句話自然不是明面說的,而是暗中傳音說道。
張果暗中運起四象八荒塔遮蔽天機,這寶貝攪渾天機。一旁的平心娘娘竟然也沒有看出端倪,只是見張果對冥河深深施了一禮。
冥河曉得張果是不想讓平心娘娘知情,輕輕地點了點頭意思我已明了。
張果也不再和平心、冥河搭話,拱了拱手,帶著參公芝母和徒弟地元子便飛出血海,到了不周山下。
“地府一行,你們均有成長。參公芝母你們且先回太乾山鎮守山門,我和地元子去一趟昆侖山。”
參公芝母點了點頭,便架起祥云回太乾山鞏固修為去了。
“地元子,你師祖剛剛傳音給我,說昆侖山上你元始、通天兩位師叔祖要開山門招收徒弟。你且跟我走一遭吧!”
“等到了昆侖山后,我請你師祖將你的道行遮掩,我只山門喜愛清凈,講求緣法。要不然洪荒其他眾仙見你我山門諸仙道行增長的如此之快,想必又要算計我等,雖是不怕,但是蒼蠅多了,也是煩的很。”
張果在路上對著地元子叮囑道。
二人都是準圣的道行,地元子用了個縱地金光術,張果還用他的化氣法門,原地化作一縷清氣消失不見。
昆侖山東昆侖腳下 一片清凈之地如今熱熱鬧鬧,人來人往。
草木精靈鱗羽走獸相逢于此,先天生靈后天造化不分高低,人人爭先,人人恐后,抬首張望,恨不得沖入昆侖玉虛,被圣人收為徒弟。
一縷清氣悄無聲息的出現在眾仙之間,而眾仙仿若未聞。
張果一身素凈道袍,背后背著木劍,輕輕拍了拍旁邊的一個人的肩膀。
“道友,從何來,到此有何貴干啊?小道我剛到此處,見此處人山人海,以為有什么熱鬧,特此來打聽打聽。”
旁邊的人族見此笑了笑,對著張果道:“道友有所不知,今日三清大開山們,廣收門徒,如今這些人都是望風而來,希望拜入圣人門下。”
張果忍俊不禁,指了指嘈嘈雜雜的一幫人道:“圣人收這樣的徒弟?”
旁邊的人族回道:“自然不是這樣的!據說元始圣人和通天圣人各自布下陣法,讓想拜他們為師的人前去闖陣。不過到如今還未開始,有些人等的不耐煩先一步離開了!”
張果暗暗嗤笑,心中暗想道:“這些人毫無道心,毫無定性,豈不知這考驗早已開始?”
又想到:“如今陣法未開,想必是在等我”
四下望去,見的地元子也是到了,便和剛才的人道:“道友,我的朋友過來,我先走一步,日后有緣,咱們自會相見。”
張果抱了抱拳,那人也跟著彎腰施禮,等抬起頭來,原地哪還有張果的身影。
昆侖山玉虛宮旁的草廬,張果和地元子跪坐在草廬之內,老子笑著望著兩人道:“你們在地府搞得動靜倒是不小,雖然平心娘娘后來屏蔽了幽冥,但我也有所猜測,如今看你們道行均有長進,天眷更濃,想必當日猜測不差。”
說完,老子又連叫了三聲好,“你們身為我玄門三代、四代首徒真是沒有給為師丟臉。如今你兩位師叔廣開山門收徒,但二人理念不合,必有爭端,張果你在一旁協助一番,時刻記住,我三清紅花白藕青蓮葉是一家啊!”
張果怎敢反駁,自然稱是。
“老師,在此之前還需要您幫個忙,將地元子準圣的道行遮掩一番。我玄門如果大能太多的話想必會引起其他人的反感,萬一加以算計,豈不煩死?”
老子捋了捋長髯,聽到張果的話便想到:我修持太清法門,秉承道家清凈無為,無為而治,而張果秉承三清法門,以心求緣,修順心意。順其心意著道行精進,不順其心意一劍斬之。
太清有看了看張果:如今他三清合一,修玄清氣,今日二弟、三弟門徒收完,開宗門大會,我將玄清道號予他,想必以他的聰明才智自會想到。
“也好,我便將他的道行封上,日后你時機到了,你幫其解開便可!”
說完,老子取出太極圖,太極陰陽化作封印,在地元子額頭處化作一個陰陽封印,地元子的道行便被壓制到大羅境界。
“好了,此事已了。咱們便出去看看你師叔開山們收徒吧!”
地元子因境界被封,需要一段時間緩和一下,只有張果隨老子出門觀禮去了…
山腳下,昆侖山山門大開,元始和通天的聲音從中傳來。
“破我考驗陣法,即入我座下為親傳弟子。”
山下眾人聽元始和通天的話,一擁而上開始闖陣去了。
東邊三清收徒,西邊的二教主自然是不能閑著,可是西方畢竟遭受大劫,靈機不足,準提走遍西方只為西方收取了兩個徒弟。
一個藥師歸入接引門下,另外一個彌勒歸入準提名下。
準提唉聲嘆氣,愁眉苦臉,對著接引道:
“師兄,我西方人才如此之少,日后西方如何大興?我聽說東方多才俊,不如我去東方渡他幾個過來,以興我禪門佛教。”
接引面色疾苦,對著準提道:“師弟,那東方四位圣人鎮守,如何讓你去渡他東方英才,你莫要如此了,還是好好在靈山彌補你的根基吧!”
準提道:“師兄,我知那太乾山張果是出了名的功德童子,我此去東方,且看他有何辦法!”
接引輕輕點了點頭:“也罷!張果和我等畢竟還有些情誼,你此去切不可用師叔的身份壓他,畢竟我們也只是道祖的記名弟子罷了,而且…唉,你且去吧,為了西方大興,師弟真是苦了你了。”
準提擺了擺手,站起身來,頭也不回地下山向東方去了。
此去傳道,苦行東走,又是一條西方的苦行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