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的背誦全文,已然被無數網友們給奉為經典。
當然,這是反向經典的那個經典。
盡管陶燃很厲害,可也不能這么吹啊。
吹,就硬吹。
真不愧是吹陶人,隨后他再一次被網友們給集火噴下播了。
網絡上怎么樣,其實和陶燃也沒有任何關系,經過一天一夜的高強度思考,他終于想好了這周末做什么。
就做英格蘭最為著名的“黑暗料理”仰望星空派,也就是著名的Stargazypie。
Stargazy作為一個當地人的生造詞,傳說源于《魯賓遜漂流記》,本意為凝視一切,甚至絕大多數的英格蘭人可能都不會念。
碰到不會讀,怎么辦?
度娘的翻譯軟件,可以教你怎么讀。
仰望星空這四個字實際上是根據外形做出的最佳翻譯,就和把Coupdegrace(致命一擊)翻譯成恩賜解脫一樣。
陶燃要在周末晚上的9點至凌晨2點制作仰望星空派的消息在網絡上引起了軒然大波,也在某一個方面拯救了正在被網友們集火的大司。
不少的“熱心”網友們紛紛開始給其他網友們科普起仰望星空派是個什么東西。
隨著一張張仰望星空派的圖片在網絡上瘋傳,網友們的討論達到了史無前例的高峰。
圖片中那魚眼珠子死不瞑目的樣子,真的好像一種無聲的控訴。
“這種東西真的能吃嗎?”
“看樣子不像是人會做出來的菜。”
“別人做出來的可能不能吃,但陶燃做出來的一定能吃,還非常好吃,不管你們信不信,我反正是信的。
就算其他人做的再好吃,但那些都不是我的信仰。TRYYDS!”
“經典來了,這是巴不得大司死啊?”
“TRYYDS什么意思?這是最新的加密通話嗎?”
“陶燃,永遠滴神的拼音縮寫…”
不管網絡上討論的再怎么激烈,時間還是如約而至,很快就到了周末晚上。
這次的仰望星空派套餐定價是1288元華夏幣,除了個人份的仰望星空派和配菜之外,還有可以免費續杯三次的勇士杯(1.5L)啤酒。
很明顯,這次的用餐時長和往常是不一樣的。
由于是夜宵時段的營業,制作的也不是需要現場即時烹飪的菜品,因此菊下家家酒破天荒的開放到了40個座位每批次,包括菊下小筑的天臺風景區。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菊下家家酒里有大量安布雷拉科技那些匪夷所思的全自動化設備,在小筑的天臺建起一個露天花園自然也并非什么難事。
依山傍水,環境清幽,身為魔都超跑協會一姐的常子衿更是早早預定了這里。
第一批客人中,除了常子衿還有葛拉姆·喬、任東青、蒼白虎、呂青橙,以及最令人想象不到的克勞德·莫和哈利·哈特。
依照慣例,任東青再次坐到了陶燃的吧臺前,并且開啟了直播,只不過這次的開場白和以往的不同。
“大家好,我是任東青,我現在正在菊下家家酒…來,陶燃和大家打個招呼。”
“大家好,我是陶燃。”
可任東青的下一句,差點讓陶燃直接尬住。
“嗯,陶燃,永遠滴神!”
“任兄,別消費我了!”
這幾個字一出,彈幕真就海一般的刷了起來。
“不愧是T0選手,就是和別人不一樣。”
這時彈幕又集體刷起了,“哈哈哈哈…”
“難得看陶燃這個惡魔吃癟,好爽啊!任老師真的太懂我們的心思了!”
“T0選手是個什么梗,知道的說一下。”
“某撲上面有個帖子,說陶燃是本次東方美食大賞的T0選手,且T1、T2沒有人,和吹陶人大司的行為極其類似,吹,就硬吹。”
不過兩人的玩笑只是一瞬,很快就進入到了主題。
只不過這次主講人并不是任東青,而是葛拉姆·喬。
隨著一大口的扎啤入口,這位金發的中年帥哥給直播間的觀眾們講起了仰望星空派的真實故事。
“這種派的起源是在一個叫做毛斯爾的小漁村里…”
等等,毛斯爾mousehole,他們居然管自己村子叫做老鼠洞?
“對,就這個叫做老鼠洞的小漁村,仰望星空派就是從這村里的BAR(吧)傳出去的。
幾百年之前的12月23日,村子遭遇了罕見的暴風雨,因為是漁村,村民們一時間失去了食物來源,那時有個叫做湯姆·保庫克的漁夫冒險出海,并給村子里的村民帶回去了七種不同的魚類,拯救了饑餓的村民。
這種派,就是為了紀念這位英勇的湯姆·保庫克。”
葛拉姆·喬略作停頓,他說出了他接下去想要說出的話。
“在華夏,很多人把仰望星空派稱之為一種黑暗料理,但實際上只是你們看到的仰望星空派是黑暗料理。
因為這是那些無良媒體希望你們看到的,說到最后,那群人還不是為了恰爛錢。
換句話說,他們在愚弄你們,他們在消費你們,他們在腐蝕和歪曲你們的價值觀。
由于翻譯的問題,仰望星空派和stargazypie是不通的,而在英格蘭,也鮮有人知道仰望星空派和stargazypie。
這道菜品最本質的面貌是從魚肉派發源過來的,甚至可以說他只是一道魚肉派的改良菜品,上面也并沒有七種魚的魚頭,更沒有那種死不瞑目造型的擺法,甚至都沒有那令人作嘔的咸魚味。
這純粹只是一些失敗作品,又或者故意的惡搞,經過無良媒體的鼓吹和加工過后,就變成了各位熟知的黑暗料理。”
這時,陶燃也站出來道:“正宗的仰望星空派,其實不應該被算作是黑暗料理,當然上面有魚是肯定的,但不是直立的魚頭,更不是咸魚頭,那種做法純粹是惡搞,而且也不會好吃。
派表面的魚,其實只有沙丁魚一種,露出頭尾,嵌在派的表層…
我想…這道菜的真正出發點,其實是湯姆·保庫克捕捉到的魚類中就有沙丁魚,而作為一種極易腐壞,同時又不適合加入進派的魚類,待在表面是它最好的歸宿。
他們當時要做的…其實就只是魚肉派而已,在表面放上沙丁魚,僅僅只是為了不浪費那來之不易的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