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訓場待了半天時間,陪著兩個老兵說說話。
只是在聊天的時候,兩個老兵一直緊皺著眉頭,似乎是碰到了什么困難的事情一般。
蔣小魚一眼就看出了他們似乎有心事,開口問道:“師傅,師叔,你們倆悶悶不樂的,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煩事了。”
柳小山深深地嘆了口氣,說道:“海訓場,以后怕是要保不住了。”
三人一聽齊齊一驚,鄧久光說道:“今天早上,龍頭村的村委會打電話來說,他們把海訓場這塊地租給了一個大企業。”
蔣小魚似乎想起來什么,一旁的魯炎有些不解的問道:“師傅,咱們海訓場的地難道不是部隊的嗎?”
鄧久光看了他一眼,說道:“不全是咱們的,以前的海訓場沒有擴建,后來擴建了,就和龍頭村簽訂了協議,到期后自動續約,但是沒想到龍頭村的村委會,居然改變了主意,打算和什么鼎信集團合作,不和我們續約了。”
聽到這話,蔣小魚這才想起來這件事,只是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發生。
看來,他的進入,和改變了一些劇情,讓時間線都變亂了許多。
蔣小魚開口道:“這個鼎信集團我知道,好像是沈鴿他爹的公司。”
旁邊,幾人都是驚訝的看著他,柳小山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沒等他開口,魯炎就幫忙解釋道:“師叔,你是不知道,沈參謀有可能是喜歡他。”
柳小山和鄧久光聞言,都是十分的吃驚,不過柳小山還是有些不明白,魯炎這話跟他問的問題有啥關系。
蔣小魚一臉黑線,好在張沖及時岔開了話題,道:“那要是海訓場沒了,師傅你們倆不是無家可歸了。”
魯炎道:“所以,一定不能讓他們達成目的。”
柳小山說道:“聽說明天鼎信集團的那些人就要來參觀。”
鄧久光道:“小魚,既然你跟沈鴿的關系好,你趕緊給她打個電話。”
蔣小魚猶豫了下說道:“師傅,師叔,我覺得還是明天見見鼎信集團的那些人再打電話吧,把事情徹底弄清楚。”
鄧久光開口道:“那也行。”
蔣小魚開口道:“那我們這幾天就住在這里,等解決了問題再走。”
魯炎和張沖都是點點頭,他們兩個也有假期,武鋼親自批準的,只不過只有三天的時間。
而蔣小魚則是有七天,隨后三個人晚上就在海訓場住下了,雖然沒有帶鋪蓋卷,但是卻有三張涼席,他們的床位也都在,加上八月份的天氣。
就算不蓋毯子,也不會覺得冷。
就這樣,在海訓場將就了一晚,第二天,天朗氣清,惠風和暢。
突然,一輛大巴車,毫無阻攔的就駛入了海訓場里面,隨后在靠近宿舍的地方停下,隨即從車上走下來七八個人。
領隊的是一個中年男子,瘦瘦的,高高的,穿著西裝,看樣子像是個導游類的角色。
再者,他一直跟著一個矮胖的中年人,戴著眼鏡,很有氣度,能夠一眼就被吸引到的。
蔣小魚站在宿舍外面的走廊里,安靜的看著這一幕,如果他猜的不錯,這些人應該就是鼎信集團公司的人。
而那個拿著麥的瘦高男子,應該是類似中介一樣的,代理介紹產品一樣。
這是來自于同行的察覺,以前他也是干這個的。
他開口道:“師傅,師叔,鼎信集團公司的人到了。”
聞言,所有人都是走出來,看著宿舍外面的大巴車下來的人,這伙人,旁若無人的介紹著,四處打量和張望著。
鄧久光說道:“你們幾個有什么想法嗎?”
魯炎道:“師傅,要不我們把事情匯報上去,讓上面的人去解決。”
蔣小魚開口道:“沒用的,他們這是合法的,上面都管不了,到時候只能是讓咱們把海訓場給騰出來。”
魯炎道:“那怎么辦?”
蔣小魚道:“這次只能靠我們自己的了。”
鄧久光說道:“我過去和他們交涉交涉。”
說著,他獨自走了過去,但不到兩分鐘,他就又臉色難看的走了回來,顯然是對方的態度不太好。
鄧久光道:“我打聽到了,龍頭村是打算和鼎信集團合作,把這里打造成一個度假盛點,咱們海訓場想和他們爭這塊地,估計希望不大。”
柳小山說道:“就算希望不大,那也要拼盡全力的去試一試,萬一成功了呢。”
鄧久光點點頭,說道:“這樣,魯炎,我們這些人里面就你的學歷最高,學文最深,一會兒吃過早飯,你跟我一起去見見村委會的劉主任。”
魯炎點點頭,道:“是,師傅。”
柳小山說道:“走吧,回去吧,吃飯,在這里看著鬧心。”
吃過了早飯以后,魯炎就騎著三輪摩托車載著鄧久光,兩個人朝著龍頭村進發,去找劉主任,看能不能說動,村委會和他們續約,繼續把海訓場租給他們。
而與此同時,蔣小魚看著這些人說道:“師傅,我覺得我們得雙管齊下。”
柳小山看了他一眼,道:“有什么主意,你就直說。”
蔣小魚說道:“師傅,既然是鼎信集團,想要租下來這塊地開發旅游項目,那我們就讓他知道,這并不是一個好的開發地點,他們不就自動解約了嗎?”
柳小山看著他,說道:“你小子猴精猴精的,說的是有幾分道理,但是怎么才能讓他們對這塊地失去興趣。”
蔣小魚開口道:“這個簡單,交給我來辦吧。”
他雖然不是原版的蔣小魚,但是對于這塊前期的劇情記得特別清楚,甚至連劇情人物對話,都記得幾句。
加上做過二手房中介的能力,論嘴皮子,當屬一絕,所以他有信心,能把這些人勸退。
蔣小魚看著張沖和柳小山說道:“師傅,禿子,你們先進宿舍,我沒叫你們出來,就千萬別出來,剩下的就交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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